第13章 欲盖弥彰(1 / 2)
“什么意思?我没明白。”
“我也没想到。他来的时候,我已经出门了,但我们一直在打电话,我忽然从柳树丛中看到了拿着电话的他,就喊他过来。我们坐在一个石头上,他解释说:今天单位有个同事让我陪着买一些单位用品,我也没有太好的理由推脱。我问:要是明天他还让你陪他呢?
不会那么巧吧,他说。
我一听更生气了:要是就这么巧呢?
那我真的没办法,你说我怎么办?
你就说来了一个朋友看我。
这……这不好吧。
我特别气愤地问:你找个什么理由不行?每一个人都比我重要对吗?要是你真没时间你为什么要让我过来?过来之后,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他说,我这是工作,又不是来玩的。
行,你好好干你的工作,我走!
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真是气得无语用手指他来的路说:你现在赶紧、马上回去,我也掉头就走,我们再无瓜葛。
他胆怯地看着我说:你现在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大?遇到一点小事都火得不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也不这样呀。
我是步步紧逼地问:我原来是这样吗?我原来会像现在这样疑神疑鬼吗?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小事?你做的这些事那件是小事?
还有,还有最近这两天我老婆的电话也打得特别勤,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我不得不防。要是让她怀疑了也没什么意思。
我立刻恍然大悟地说:这个是关键吧?如果你怕老婆就别招惹别的女人,如果你怕她怀疑,你就什么也别做。什么都想做,只是一味的隐瞒和欺骗,难道她不知道你就是没做吗?你不是常常说你有愧疚之心吗?你的愧疚之心就是在不同女人的床上忏悔吗?你怎么这么伟大?所有沽名钓誉的事你都做得这么极致。好人当了,专一的形象也树立起来了,你就是给自己看的吗?你就是要别人的一名好吗?如果所有女人知道你是现在这副德行,你觉得她们会怎样?也和我一样哭天抹泪吗?”
我看她情绪激动,就安抚她说:“你别急,慢慢来。我看你说话挺狠的,我想他无言以对吧。”
“他最大的武器就是沉默。”
“你那时候认为他到底跟了多少女人?”
“十个肯定有。”
“为什么会这么肯定。”
“都是回想的结果。我们刚接触的时候,你不是看了聊天纪录吗?知道我跟他漂流的事吧?”
我点头。
“那次他的手机落水了,上岸之后就不能用了。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他脸色有些凄慌地说,我怕单位有事。我说你把手机卡放到我的手机里,他说什么也不肯,后来我想,单位真不可能有什么事,如果有事一定是和女人有关的事。
再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多次提到说:咱们市里离婚的女人太多了,北京就不这样。我当时听了也没当回事,后来想,他是怎么知道我市有这么多的离婚女人?我们俩就是因为聊天认识的,他认识我之后,从来没有收敛过,却对我说再不上网了。我后来调查发现,与他有染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离婚的,包括我。那么那么多离婚的女人与他都是什么关系?”
“你最有感觉的应该有具体所指吧。”
“有一个是联通公司的。这个女人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他在单位的时候,有时交电话费归他,每次交都好几千,他就有了很多积分,他给我过暖水壶。然后他跟我说给了那个女人不少这样的小礼物,后来他帮我买电话,也是求的这个女人。我第一个知道的就是她,但从来没怀疑过。有一次我们吵架,他说:其实男人和女人交往,和则聚,不和则散。像咱们这么长久的基本没有。我问他:和你散的有多少女人?那时候不知道他有这么多事,问的时候还有些调侃。他当时就变了脸说:我是说别人,你总是往我身上栽赃陷害。”
“他是一个特别怕老婆的人吗?”
“后来知道了,是的。”
“你们当天又吵得很凶吗?”
“我这人总是爱心软,听他讲了一通大道理,立刻又心软了,一再催促他快点回单位,他反而摇头了,我们在外面聊了三个多小时,反正我回宾馆的时候已经心花怒放了。”
她呆呆地盯着我,好像让我给出结论。我却什么也没说。
她自我解嘲地说:“是不是贱到家了?只要他一哄,立刻就缴械投降?”
“女人有几个又不是这样?”我反问她说,还是想让她心里舒服一些。
“我看你和苏大夫完全不一样的人,我们倒有几分像。如果是她,我想会处理的很干净利索。”
我挑起大姆指说:“我听人家说久病成医,你总来心理诊疗室,你也会揣摸别人的心思了,我和她十多年了,你的分析很准确。”
“我真羡慕这样的女人,杀伐果断当中蕴藏着无尽的力量,可是自己就是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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