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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雁语愿意!雁语见有转机,立马喊出来。
云梨盯着他看了半天,最后说,好,希望你是个聪明的,不要觊觎你不该觊觎的人。
雁语发誓,雁语只是想离开青楼,过普通人的生活,从来没有肖想过李老爷!雁语说的很诚恳。
他从下在青楼里,见过了太多,若是李恩白对他有半点意思,他都不会是现在的表现,但可惜,李恩白看他和路边的杂草没有分别,半点兴趣都没有,他何必自讨没趣,还不如求了李夫郎一个心软,让他可以活下去。
嗯,你上去躺着吧,我问你什么,你就老实的回答什么。云梨看不下去他苍白着脸穿的单薄的跪在冰凉的地上,还是心软了。
谢李夫郎。雁语乖乖的爬到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
是谁去青楼买的你?云梨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比李恩白他们想的都直击要害。
雁语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张老板。
张老板?陈英才的岳父?
对,是张老板。雁语回道,他是被张老板从楼里接走的,当时老鸨当着他的面将卖身契交给张老板的。
云梨心里对陈英才真的是恨得咬牙切齿, 以前害他没了好名声也就算了。之后做的那些事,他想想都恨不得砍他几刀, 结果现在还对他和恩哥不依不饶的纠缠。
竟然还让老丈人替他出头,买了妓子往恩哥的马车上塞, 想让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还想抓住恩哥的把柄。
小三元老爷当街行荒淫之事,说出去恩哥也就没脸见人了。
云梨握紧拳头, 眼神的怒火高涨, 要是陈英才在他眼前,他绝对一刀剁了他。心里头别提多后悔了, 早知道他就拦着他爹, 接济狗都不接济姓陈的。
猪狗不如的东西!
你之前见过陈英才吗?他似乎在哪儿听过雁语这个名字,想起来巧哥儿和他是一个地方出来了,应当是讲过他的事。
久哥儿,把巧哥儿叫进来, 我有话要问。云梨绷着张脸, 语气十分严厉,气势端的也足。
张久轻声应了,比往日的举止要规矩守礼的多, 将巧哥儿叫进屋里。
巧哥儿这几日也知道李夫郎是再和善不过的人,平时对管家张久也是宛如亲兄弟一般对待,现在别说外人,管家都规规矩矩的。巧哥儿的心里有些慌。
小的见过李夫郎。巧哥儿没用张久提醒,主动行了跪拜礼。
云梨也不是那种喜欢折磨人的主子, 直接叫起来了,巧哥儿你起来回话吧。
谢过李夫郎。巧哥儿站起来,低眉顺眼的,等着云梨发问。
你俩以前交情很好?云梨总觉的似乎是听过他们俩的名字,但又想不起来具体什么时候听过。
回李夫郎,小的原来是那腌脏地的下等人,多亏了雁语照拂,日子才好过些。
巧哥儿也不敢将当初的事抖落出来,一来,李老爷特意交代过不要说出去,而李夫郎也看着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万一他说落了嘴,搅了人家夫夫两个的感情就不美了。
二来,雁语也不知道他曾背着他干了这么一件事,当初也只是按照他们往日里替他接客的规矩来的。
巧哥儿最是知道秘密这种事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不确定因素,像他这的小人物,若是真漏了嘴,明天被丢进山里头喂了野物也是活该。
因此他只讲和雁语往日的情分,半个多余的字都不会提。
云梨低垂下眼,心里头莫名的介意起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雁语这个名来了,不过眼下不是他思索的时候,便问,雁语,我且问你,张老板花了多少银子买你?
五百两。雁语赶忙回答,他们兴隆镇地界小,他也不是楼里的头牌,五百两都是高价了,因而记得很清楚。
也是楼里的鸨母有规矩,但凡卖出去的哥儿、姐儿,都得知道自己被卖了多少银子,防止有的妓子靠着卖皮肉存下的辛苦钱被人诓骗了去,用替妓子赎身然后骗妓子钱的,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鸨母不得不防着点。
五百两可是个大数目,你也不是清倌、头牌,何用使这么多银子?云梨这是问张老板都让他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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