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8)(2 / 3)
人快步走过去,可他刚到面前还没来得及去看陆执背后的伤势,整个人就被纳入了一个微凉却非常熟悉的怀抱。
池矜献想去看人,却被陆执牢牢地按着脑袋动不了,又惊又吓地闷吼:你干什么?!
只是肩膀,不是要害,我没事,陆执手上的力度丝毫不松,就是不让人抬头,语速略快地说,血太脏了,别看。别害怕,别害怕。
你
池、矜、献就是因为你艾多颜癫狂的声音忽而打断所有人的话音,变得撕心裂肺,要不是因为你那一庄园的玫瑰,我儿子怎么可能会被那个贱种送去监狱!他才18岁啊!
一庄子垃圾破败的玫瑰,恶、心!恶心
他说的每个字都极其清晰,可池矜献却一个字都没听清。
陆执用双手温柔且凶狠地捂住了他的耳朵,并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说:别听,跟你没关系,他冲我来的,跟你没有关系。
那些字句很轻,却比艾多颜的声嘶力竭还要让人听得清楚,不知为何,池矜献的呼吸忽而有些发颤。
他突然问:陆家,就是这样对你的吗?
池矜献。陆执喊了一声这个名字,声线微抖,语气是前所未有地真挚。他说:我不是在追你,我是在努力。
池矜献眨了下还含着恐惧的眼睛,脑子根本来不及思考,只知道顺着他的话音接道:努力什么?
更加珍惜地爱你。陆执说。
下一刻,池矜献只觉肩膀一轻,他被推入了另一个怀抱。
陆执将池矜献以刚才同样的姿势按进戚随亦怀里,说:我后背衣服湿了,别让他回头。
说完,他似是感觉不到疼一般转身就走,从景离秋手里接过已经嘶吼到筋疲力尽的艾多颜。
陆执直盯着他,脸上戾气横生,一字一句地道:我不会只送陆湾进监狱,也会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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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已经围上来了很多人, 直接将这里演绎成了活生生的案发现场。
池矜献还被戚随亦牢牢地按着脑袋护在怀里,他只觉得耳朵边全是议论声。
太吵了,好像吵得整个人都要炸掉。
太阳穴处的血管青筋经历了过强的冲击力, 丝毫控制不住地跳动着,将鬓边的皮肤都跳得发胀泛疼。
放开我,小叔,池矜献用手去推戚随亦,声线里满是害怕, 他说,你别按着我,你松开我。
戚随亦当然不会听, 察觉到池矜献的用力推拒,他直接动用了alpha与beta之间的力量悬殊,不让人动弹一分一毫。
好好待着!他说,音色里全是凝重与严肃, 他说了不让你回头,不准去看。
你让我看看他
不让。
戚随亦!
听不见!由于姿势的原因,池矜献背朝着陆执那边的方向, 连头都没办法扭, 而戚随亦便可以直视到前方情景。
他看见景离秋盯了两眼陆执身上的伤, 先是一凝眉,后又稍微舒展开, 应当是有事儿,但不至于危及性命。
大学校园里边竟然出现了这么一号想杀人的危险人物,无论艾多颜是冲谁来的,都足够令目睹这一切的学生人心惶惶了。
再过一会儿,没有目睹过的学生也会跟着被引起恐慌。
相信此时学校上级领导已经收到了消息。
陆执将艾多颜从地上狠拽起来, 没跟他动手,只将其制服住拖着他往人群外走去。
景离秋和刚刚一同上手的两个同学随即跟上,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周围的人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小了下来,那股堪称突如其来的安静徒然将人的感观放大无数倍,池矜献似乎听见了很多人的心跳声,咚咚作响。
戚随亦按着人脑袋的力度终于松开了,他无意识地开口小声骂道:真是个疯子。
他说的是陆执。
池矜献终于可以回身去看。刚才围在这里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散开,眼前视野极其开阔,他却怎么都看不见陆执在哪里。
陆家池矜献第一次在心底直面这个字眼,心道,陆家就是这样的吗?
中午饭谁也没吃成,陆执进了医院,景离秋和其他几个同学作为目击证人去录了口供。
池矜献再见到陆执的时候是在晚上。
他们一年半后初次见面的医院,以及病房。
还都是同一个,同一间。
陆执沉默地坐在病床上,医生正在低头给他换药。
他上半身裸着,肩膀上绕了一圈儿被染得血红的绷带,医生将脏了的绷带解下来,小心地处理着他的伤口。
可被换药的人就犹如没有痛觉,陆执脸上面无表情,嘴唇微微抿着,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有的只是戾气。
透过病房门上的那一小块儿玻璃,池矜献错眼不眨地直盯着里面的情景。
他没有推门进去,因为里面有其他人。
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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