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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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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声音,好容易才捋顺些:我听,听到了有动静好像是个人走路的声音

在这样的环境中,听到有人的走路声,张茆像是又被浇了盆冷水般,他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害怕。

但是经过他仔细听去,却觉得这脚步声十分不稳,像是受了什么伤,一路拖拖拉拉地走。张茆不由得想,会不会是和他一样的倒霉蛋,被困在了影棚里还受了伤?

于是他的胆子便又大了些,试探着向声音来源处喊道:有人吗?有人在那里吗?

很快,他就得到了回应--

是个女人我听到她好像在哭。张茆回忆起这些,好似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他甚至完全说不出整话来。

汪峦见状,他微微歪头伏在祁沉笙的肩边,细瘦的手指像是寻常地起落间,便流出羽尾似的碎金光芒。

金丝雀填补了亢宿的星位后,力量的源头便随之转移到了祁沉笙的身上,但实际的使用者仍是汪峦。

故而每每当汪峦催动金丝雀时,总会与祁沉笙间生出一种微妙却又紧密的关系,让他感觉两人似乎血脉相连。

这样的变化令祁沉笙十分满意,他享受着力量从自己的身体,流入到九哥身体中的过程,进而忍不住将汪峦搂抱得更紧。

在张茆的眼中,一切却又在最初的金光闪过后,变了模样。他说不出自己眼前究竟看到了什么,却能感觉到无比的安心,仿佛所有令他恐惧的东西,都已远离而去。

你听到女人的哭声后,又发生了什么?汪峦的声音,混杂着金丝雀仿若天籁的清鸣,淌入张茆的耳中,他不由自主地继续说了下去。

我走了过去,想要去看看她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很漂亮,但我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张茆见对方是人,便放下了戒心上去询问,那女人见了他哭得更是厉害,只说自己是来拍某电影的小演员,因为没什么名气所以被人陷害,没来得及出影棚还歪伤了脚。

张茆一听,心中的正气立刻就翻涌起来,再加上他看着那女人着实可怜,于是便也不顾自己身上又冷又累,主动提出可以背着对方走。

她没有拒绝我,而且还告诉我,有一条可以离开影棚的小路。

张茆听说能离开影棚,当即就高兴坏了,连身上的疲惫都好像散去几分,更加卖力地背着女人走路。

他们没过多久,就离开了路灯光亮的范围,走入到几乎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起先张茆还算是干劲十足,但很快冬夜的寒冷便再次侵袭而来,他越走越冷,而那种冷似乎并非源于周围的环境,而是来自--他的背后。

那女人的身体冰凉而又沉重,张茆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背一具毫无温度的尸体。

想到这里,他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那种隐隐而生的恐惧,一旦出现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的心跳得厉害,背着女人的手,也开始微微发抖,甚至有些托不住女人的身体了。

张先生,你是太累了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张茆的脚步猛地一顿,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是女人说话了。

没,没事,张茆边回应着,边使劲摇了几下头,暗暗唾弃自己简直是吓傻了,女人明明是活着的,怎么会是尸体呢,他尽可能地让语气轻松些:不用休息了,我背着你快点离开这里就行。

他刚说完,便忽然又觉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仔细看去时,竟又是之前迷迷糊糊时,见到的那两条鲜红色的长尾小金鱼。

张茆一直觉得那是自己的幻觉,毕竟怎么可能有金鱼悬浮在半空中呢,可是此时此刻他又清楚地看到了它们,不禁心中又泛起了疑惑。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问问别人不就知道了吗?

于是张茆便轻轻嗓子,试探着问向背后背着的那个女人:小姐,你有没有看到前面有两条红金鱼?

红金鱼?背后的女人重复了一遍张茆的话,可不知怎地,张茆隐隐觉得她似乎含了某种笑意:在哪呢?

就在前面呀,你能看见吗?张茆没有想太多,抬起头来想要示意女人看过去,可这时候他却突发发现,那两条小金鱼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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