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故我(3 / 5)
皮革被液体浸得亮晶晶。双指并拢,轻轻涂在他嘴唇上。
“看,略微挑逗一下,就”
只有一瞬间,白色尖牙的虚影闪过,砂金用尽全力咬下。卡芙卡反应很快,牙齿刚刺上,手指及时回撤,他只咬到外层的手套,死死咬住那昂贵的皮革,凶狠地瞪着她。卡芙卡拽了一下,从手套中优雅地脱离,掐上他下颌的关节,强迫他把嘴张开
“唔!”
剧痛传来,力气非常大,骨头要碎了。手套从口中掉出,落在床上,她看了一眼。
“牙口不错。”
双手被束缚时,咬人是最常见的反抗,一看就是惯犯,懂得牙齿锋利的位置和如何用力,刚才那下直接咬穿手套,透过孔洞看到床单,如果不是被掐着,大概会说一句:“可惜,我原本想把你的手指咬下来。”这不是句玩笑话,他真能做到。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戴口塞,但有些调教师就是喜欢听凄惨的叫声,不会戴上。
“坏习惯,之后该改。”她不是很在意,默默记下这件事,松开钳着下颌的手,继续摸向乳首。这种程度的攻击对她不算事,没必要防备。
“呜哈哈”他扭动身体,想躲开玩弄他的手,但没有用,小范围的活动只是换个把玩的角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理智,虽然想逃走,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不由自主配合她的动作。
“可爱的声音。”卡芙卡与他的眼睛对视,砂金扭过头。她转而凑到他的耳边,刻意让气息吹过他的脖子,引来新一阵颤抖,“让你主人也来听听,如何?”
他立即以凌厉的目光瞪向她,如果这时候没被束缚会怎么样?他敢杀人吗?谁知道呢。眼睛因为快感蒙上一层水雾,看着像在调情,除了让人更兴奋外没有用处。
她加重力道,挤压两边的乳首,他立即瘫软在她怀里。
“哈嗯不要,住手”卡芙卡自始至终没碰过别的地方,砂金大概猜出来她想做什么,他很讨厌这样,无论多少次也不习惯,因为像提醒他,他永远没可能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她可不管,加快速度,用娴熟的技巧刺激那里,每次向外拉扯,砂金都呻吟出声声音。原本穿环的地方已经愈合了,这种敏感度下重新穿刺,反应将很有趣吧,手指蹭过已不存在的伤口。
“嗯哈嗯混账”
砂金大腿绷紧,被以羞辱性的方式玩弄到射精,高潮的快感后,大口大口地喘息。原本干净的腿根又溅上精液,像过去那样,永远洗不干净,就算水暂时带走,很快又被射上新的,大腿内侧永远伴随着白浊缓慢流下的触感。
“真的呢,竟然只靠这里高潮。”她看着很高兴,眼中倒映出的不是人的身影,只是人形状的物品,认认真真评判他的价格,手继续往下摸。
“调教到这种程度,只靠后面高潮应该没问题,算了,姑且试一下。”
“哈、住手!”砂金滑落身体,想从她怀中逃离,但被一只手捞回来,他将自己的手迭在她手上,用力按住,但力气比不过,只好放软态度,转而以顺从的语气恳求,话语间还带点哭腔。
“求求您,不要这样做,求求您让我为您口交吧,我口交的技术很好,您一定会满意的。”
卡芙卡真的停住,以一个有点诧异又温柔表情盯着他。有一瞬间,砂金想,也许她没有那么残忍,就像对星展现人性那样,她心里仍有人类的部分。
她露出笑容,语气充满赞赏:
“不错,能卖个好价钱。”
她的话一字一句刺进心里,原本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起的记忆,还有被抛弃、扔到拍卖场的幻想涌进脑海。按理说他早就麻木,能随时笑着伪装自己,但那些痛苦、无助、黑暗的情绪又卷土重来,潮水般将他淹没。像掉进冰窖,全身发冷,身体也失去力气,卡芙卡的手轻易探过去。命运总是不公平,他承认,即便如此也渴求着一个温暖安全的地方,但现实却冰冷刺骨。
他还在挣扎,毫无用处,也不清楚是否该抵抗。当卡芙卡的手指滑过右肩关节,砂金激了一下,仿佛整条右臂将沿着她碰过的地方被切下。这女人的恐怖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不如让她上自己他不想被上,但再这样下去,身体一定会残缺。砂金很害怕,想方设法多活一秒,寄希望于星来救他。
她什么时候回来?可就算回来,这是她喜欢的姐姐,她会站在自己一边吗?
卡芙卡不需要插入,在外面游移比直接插入带来的恐惧更甚,指腹沿着后穴边缘转圈,将流出的液体涂抹开,每当手指抵在穴口,作出一副即将插入的样子,砂金就肉眼可见地紧张,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收缩肌肉抵抗。她稍微用力,缓慢、一点一点地让他感受指尖推入。
即便是这样,身体却在亢奋,热流向小腹涌动,后面变得更湿。卡芙卡也注意到,轻笑,听着极其刺耳,所以他才讨厌自己的身体。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怀里的人全身紧绷,她在他耳边低语,“被我上,或者”
卡芙卡该注意一下,玩得正欢,没关注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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