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1 / 4)
快要走到大厅入口处的时候李济廷小声说道:“等下我会交给你第一个任务……”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大厅入口,金壁辉煌的大厅里人头攒动,无数穿着华美礼服的男男女女在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交杯换盏,笑语盈盈中浮动着浅淡的香气……
“看见没有……你的任务就是认识他。”李济廷望向大厅中央一个狮子一般光彩夺目的男子低声说道。
贵族们的聚会和大生意
成默和李济廷站在一道并不宽敞的拱门前面,他们身后是富丽堂皇的幽深走廊,一盏一盏水晶壁灯和色彩浓重的油画延展成了通往历史的隧道,但是显然,这里并不是正门。
成默顺着李济廷的视线看了过去,白玉石、金箔以及水晶灯组成的奢华宫殿的中央,站着一个和李济廷留着差不多的波浪卷发青年,强壮的肢体,俊朗的面容,严肃得体的着装,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骄傲的狮子。
“拿破仑七世?”成默有些惊讶的说。
“你认识?”李济廷更加惊讶,他没有转头去看成默,目光在雕梁画栋的大厅里寻睃着,唇角微动着说道。
成默微微摇了摇头,“不算认识,只是在法国见过一面,当时他和他妹妹是来找学姐的,我也在。”
“原来如此。”
李济廷带着成默走进大厅,站在门口穿着白衬衣黑马甲扎着领结的侍者向他们微微鞠躬,金色的灯光和女士们白皙的肌肤以及璀璨的珠宝相映生辉,穿着黑色燕尾服和塔世多礼服多的男士们点缀其间,让奢美中不缺严肃,扑面而来的都是欧洲古典浮华之气。
穹顶巨大的壁画是米开朗基罗的《最后的审判》,除开这副色彩斑斓的巨大穹顶壁画,整个大厅只有两种颜色,金色和白色,纯白色的大理石和金色的科林斯石柱环绕四周;一盏又一盏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水晶吊灯垂吊其间,仿佛触手可及;地板则是菱形的米色和白色的大理石拼凑而成,长桌上铺着白色桌布,金色烛台、水果以及都铎王朝风格的烤肉,让成默仿佛置身于十九世纪的皇室宴会。
李济廷带着成默沿着大厅的边缘向里走,两个东方人虽然很醒目,但并没有人投来惊奇的目光,最多只是礼貌的打量一下容貌俊美的成默,就收回了视线,显然只有位于大厅中央的那群人才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两人在无人关注的大厅边缘的落地窗边停住了脚步,白色的木格窗外是一片铺满绿色草地的庭院,李济廷轻松的倚墙而立,成默则站的如同标枪一般笔直。
李济廷看着远处的拿破仑七世对成默小声说道:“波兰和拿破仑家族的关系一直很亲密,波兰军团一直是最忠实于拿破仑的军团不说,被称为波兰夫人的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为拿破仑生下了最出色的儿子,并在拿破仑最危难时追随拿破仑到流放之地,可惜一直没有得到法国皇后这个名分,但这无损两个人的感情,也无损波兰对拿破仑的崇敬……”
“法国人确实可以算波兰人的恩人,拿破仑和一战之后,都是法国力主波兰恢复独立,当然,因为对于法国人来说,在俄罗斯与德国夹缝中生存的波兰是不可或缺的盟友。”
“你看你这个人就是这么现实,我在和你谈论拿破仑与波兰夫人的爱情,你和我讨论地缘政治……”
“爱情?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不是被波兰贵族们以国家和民族的名义,强迫委身于拿破仑一世的吗?”
李济廷从穿着黑马甲的侍者端着的托盘上面取了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成默,“也许只是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也许只是流泪的时候递过了一张纸巾,也许是一个转角的时候撞在了一起,也许是一场误会引起的争吵……爱情的起因不一而足,但起因是什么重要吗?”
“李叔叔,我觉得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和一个天天谈恋爱的人聊爱情,是对爱情的不尊重……所以,我们还是聊任务吧!”成默接过郁金香花形的香槟高脚杯,淡淡的说。
李济廷笑了笑,耸了耸肩膀说:“也许在你看来感情是一种负担,是自由的束缚,它压迫着我们,想要我们低头屈服,甚至让我们弯腰屈膝跪倒在地上,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社会、事业、家庭、自我都是重量,越是沉重的负担就意味着更高的价值,这也是强盛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就越贴近大地,自身就更真实的存在。而当你的负担完全消失,你彻底的自由了,那你就会变的比空气还轻,你会向上飘起来,远离万物与众生,我们人类本就是半真的存在,自己以及别人眼中的自己,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自己……当你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时,自身存在的意义也会缺失,任何行动也会因为太过自我而失去意义。”
李济廷向成默举了举杯子,“那么,到底该如何选择?是重还是轻?”
成默面无表情的回应道:“每天换不同的女伴对于您来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还是对自由的追求?”
“哈哈!我和你可不一样,我的情绪条可不是灰色的……”
成默泯了一口香槟,问道:“情绪条到底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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