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正夫,让弱弱在失禁边缘摇摇欲坠(微H)(2 / 3)
可爱许诺,韩破满意地俯首亲吻她嫣红眼尾,舌尖撩拨着她湿漉漉的眼睫,最后慢条斯理地抱着她屁股把硬胀的肉棒拔出来。
既然他选择算计了韩疏代替他嫁入殷家,除了丰厚的嫁妆为依仗,现在还需要尽快与妻主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儿。
就算日后殷家再想要给他下堂书,他也能凭女儿稳固正夫地位。
是以昨夜他抵着子宫口足足射了三回,撑的她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一整晚肉棒都堵在她嫩穴里。
弱水当然不知道他的这些小算计,泪眼朦胧地扶着他的肩,看着韩破的性器“啵”的一声,完全从她体内抽出,才微张粉唇缓了一口气。
粗长肿胀的肉茎弯翘着挺立在凌乱茂密的阴毛间,从上到下都糊挂着一层厚厚的淫液,肉棒与泥泞糜烂的肉花分离,被撑开的花穴口不安地翕动着,坠流出一股晶亮淫水,像透明的糖浆一样淋在龟头上,只是不见一丝白浊。
韩破不由奇怪,怎么现在他龟头刮带出来的全是淫水?
瞧着危险解除,弱水小脸一昂,冷笑着反讥,“…昨日还嫌弃…我的衣裳弄脏…我的床,我看你嫌弃的尺度…也挺灵活……哼。”
她一边说着,一边挪挪蹭蹭移到了床边。
细白小脚还未踩上地砖,就被韩破握住膝窝向上抬起,两腿大开露出一片艳粉肉花。
弱水吓得哇哇大叫,夹着穴一动也不敢动,“我都答应你了,你、你又干嘛呀?”
韩破下了床,睨她一眼,“你猜?”
他半身挤进她两腿,探身凑近观察花穴。
嫩穴很紧,他才把肉茎抽出来,穴嘴已经紧紧缩在一起,只看得到穴口糊满被肉茎刮带出来晶莹的淫水沫子。
温热气息吐在靡丽泥泞的花谷间,吹的弱水腿根有些痒的怯缩一下,小穴也跟着紧张翕张一下,鲜红湿糯的穴嘴吐出一大泡淫液,顺着花谷流过会阴,把臀缝间隐秘菊穴也泡的晶亮。
半撑坐着的弱水看不到自己两腿之间淫靡香艳的景象,只听得眼前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她不耐烦地动了动,羞涩的想要并拢来躲开男人灼灼淫视。
“躲什么,弱弱又不听话了,想被夫郎肏尿么?”
手掌威胁的轻轻拍了下她柔腴大腿,另一只手指,“咕叽”一声,插进被淫液漫盖着紧合着的穴嘴。
“嗯呀…你快点。”
弱水抓紧身下锦缎,敢怒不敢言。
小穴被手指强硬撑开进入,比起他粗壮肉棒手指显得更灵活,敏感的穴肉被肆意磨摸,满腔液体随着他手指的抠挖不停流出,淫液越流越多,不到一会她的腰肢就轻颤着酥软了,软绵绵倒在被衾上。
清亮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在地上落了一摊,没有他的精液,都是淫水。
韩破终于满意的确认,弱水的胞宫已经把他的精液吸收的干干净净,应是他与妻主相性很好,日后不用担心他与妻主生不下女儿。
而弱水一直被韩破把控着大腿,只有上半身能相对自由。
腿间被韩破作弄的又是酸软难耐又有唯恐失禁的紧张,她蹙了蹙眉,试图转移自己注意力,开始观察这个陌生的属于她的未来还会一直住下去的寝房。
房间比刚刚更亮堂了,清浅红雾一般的鲛绡帐内一切物品清晰可见,包括雕刻着山草海棠纹的床头下胭脂桃花枕后露出的一角云白色。
伸手够了够,她摸到绵实的纸质,抽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本书册。
书面是空白的云色滕纸皮,包裹的很精致,只是面上空荡荡的一个字也没有,不知是什么书。
弱水更好奇了,随意翻开里面,眼睛一下就睁大了,内页上勾画着大幅人物衣衫清凉、友好互动的图画。
不光互动姿势画的新奇精致,而且女人和男人的容貌也都生动鲜活,看的出人物表情既有欢愉又有用力狰狞,下面还配了大篇的淫浪对白用以助兴。
弱水红着脸合上书,转念一想自己这算不算是抓住了韩破的黄狼尾巴?心中兴奋一跳,回首扬了扬手中的书。
她睨着韩破得意洋洋,“韩破,你昨夜在看秽书自淫?啧~怪不得翘的那么高,好不知羞。”
没想到一回头见他目光灼灼的像拴在门房旁边那只大黑狗,看人又热烈又凌厉,不由瑟缩一下,声音一下软了三分,“你你你……看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
韩破拿着帕子擦拭手上的淫液,目光移到弱水手上的画册,还没说话,外头传来开门声。
一阵杂沓脚步声进入房内,紧接着是重物放在地上发出的闷响,随后几声“哗啦”水声倾泻倒下,听声音是仆僮们抬了热水来。
果然不消片刻,帷幔外响起丹曈柔柔声音,“少夫郎,热水备好了,就放在侧间。”
韩破乜了她一眼,扬声应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丹曈顿了一顿,才合上门离开。
弱水一下子得以自由,怕他又起坏心思,趁韩破分神间隙,赤着脚跳在地板上就要往外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