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 / 3)
与安家断交。
“那我便信安夫人一次,等着你们的答案。”翟氏说着看了众人一眼,道,“走吧!”
一行人又回到了宴席上,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唯独季益芳一直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酒宴一散,永平王府的人便离开了安家。
季益芳提出要和夏忱忱同一辆车,夏忱忱也没有反对。
上车后,季益芳沉默了一会儿,直视着夏忱忱:“安家,究竟是什么人想害你?”
“过几日就知道了。”夏忱忱回道。
“过几日,为何?”季益芳不明白地问。
“安家不管找到什么样的理由递到王府,但真正幕后干这件事的人,他们也不可能不,到时候看他们家谁出了事,就知道是谁。”夏忱忱说。
“四嫂,我可是为了您才受了这样的惊吓。”季益芳的声音有些急切。
“季三姑娘。”夏忱忱抿了一口茶,凉凉地说,“是你自己非要凑上的,如果是我,我受不了什么惊吓。”
换而言之,是你自己活该!
“四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季益芳没想到夏忱忱突然之间就翻脸不认人了。
“季三姑娘,你冲我吹胡子瞪眼的没用,想进王府的人多着呢。”夏忱忱的这一席话让季益芳醒转过来。
是啊,自己现在对付夏忱忱还早了些,一个不好,成了为别人做嫁衣。
“是我口不择言,四嫂莫怪。”季益芳说着朝夏忱忱行了一礼,以示歉意,然后又问,“四嫂说想进王府的人很多?”
“有我这样出身的主母,日子好过得很,谁不想呢?”夏忱忱冲着季益芳笑了一下,说,“哪里有屎臭,哪里就会有苍蝇扑过来,你看看有哪些突然出现的苍蝇便知道了。”
苍蝇?裘雪娇?难道她也是为了四爷而来?
直到马车到了永平王府,进了毓秀院,季益芳才回过神来,这苍蝇说得莫不是也有自己?
“可恶。”季益芳捂着胸口道。
这时季益兰也扶着腰走了过来,其实她还没显怀,只是怀相好,没受什么折腾。
见季益芳脸色难看,季益兰拍了拍她的手背,说:“你今日受的也是无妄之灾,幸好无事,便别多想了!”
“长姐,我与那安家有什么仇什么怨,那安家人定是想对付姓夏的,原本那茶水是朝她泼过去的……”季益芳说到一半,想到夏忱忱前倨后恭的态度,不禁委屈得流出泪来。
谁叫你那么傻,去替姓夏的挡了?季益兰翻了个白眼。
“你自己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行了,她就是故意把你推到前面来,而我们还不能不出这个头,要不然尚书府的脸面都没了。”季益兰叹了口气。
“夏氏,居然那么多的心眼儿。”季益芳渐渐收了眼泪。
“她可是商贾之女,遗传的都是心眼儿。”季益兰一声冷笑,“自打她进了王府,可是一点儿亏都没吃,还有人当她老实好欺呢。”
真诚一点
“她有心眼儿我不管,但为何要把我推在前面挡着。”季益芳说到这会儿,想起什么似地说,“她之前还给我一个香囊,说是怕有虫子,长姐,莫不是她早就知道有今日?”
“她若早知道找个由头不去安家便是了,可这时节带着驱虫的香囊在身上,也确实奇怪。”季益兰也想不明白这一点。
这会儿,韶光院也在说这事儿。
“四少夫人,奴婢瞧着季四姑娘那脸色,只怕是把这事儿怨到您头上了。”珍珠提醒夏忱忱。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夏忱忱点头,又对翡翠道,“多盯着她点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也不能等到人犯了我之后才知道。”
“奴婢知道了,但奴婢就想不明白了,是她自己因着那点儿小心思要黏着您的,那茶水是她自己主动替您挡的,您还把香囊给她了呢,事后也替她做主了,她怎地还怪了您了呢?”翡翠直觉得季益芳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世上许多事情,各人都有各人自己的道理,除非你去问她,否则你一辈子都想不明白。就算是你去问她,她的理由你也未必能够理解。”夏忱忱说道。
翡翠噘了噘嘴,还是觉得季益芳的脑子有点问题,因此越发撒出银子,让人盯着她那边的动静了。
安家第二天就送了赔礼上门,一部分抬到了季益兰那边,算是给季益芳的,一部分收到了公中的库里。
“送了那么多,居然一根纱都没有进咱们韶光院,咱们四少夫人昨日也受了惊吓呢。”翡翠在珍珠面前嘀咕道。
“四少夫人就没指望这个。”珍珠回道。
“早知道这样,四少夫人还不如称病,在府里歇着呢。”翡翠觉得王府真的是太欺负人了。
珍珠目光闪了闪,她总觉得四少夫人真的早就知道,要不然好好地准备那个香囊干什么。
作为夏忱忱的贴身丫鬟,珍珠知道夏忱忱没有随身携带驱虫香囊的习惯。
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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