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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门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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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照阳操成这样放荡下贱的模样,叫春叫得仿佛快被肏死了的模样,被别人听见了看见了知道了,都无所谓了。

江照阳射精时,箍紧了江梵深的腰,力度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揉碎在怀里,侧头用尖牙咬住轻碾哥哥侧颈时甚至带着点要将脖子上香软的嫩肉一口咬噬出血的凶狠之意,他一步踏进,将人压在被门外冲击地剧烈震颤的门板上,握着大腿根,腰间深顶转着圈儿地碾磨,蛮横地抵着子宫口喷射。持续的时间很长,结束后江照阳并未抽离,尽管射得满溢,浓稠的浊白也只是溢出丝丝缕缕,大多粘连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只有少许精水滴落在地上成了一个小点。

江梵深身后的手已经隐隐麻木,身体深处的敏感部位被精液冲击灌满的感觉让他沉寂下去死灰一般的心绪重新发生了波动,他喉咙迅速涌动,鼻腔里是脆弱至极的泣声,乌黑纤长的睫毛潮湿黏连,不安地颤动。

他听见耳边江照阳的声音,已经平稳地不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持久的性爱,似乎是有点好奇无意间提出的疑问,“哥哥让你的室友们内射过吗?”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只有静静的喘息声。

门外却传来林霖暴怒的声音,伴随着剧烈捶门声,“江照阳!狗杂种!你给我滚出来!”

江照阳恍若未闻,眼底藏着点已经不分敌我的恶意,目光肆意打量江梵深脆弱至极又漂亮至极的面容,“如果有,和被弟弟内射的感觉是一样的吗?谁让你更爽?”

依旧没有得到江梵深的回答,江梵深像是过于疲惫睡过去了,面上潮红渐渐淡褪,唇却红肿得显眼,他阖着眼神态安宁,没半点反应,甚至算得上寂静,即便身后门板在剧烈响动。

门外给了江照阳越发暴烈的回应,林霖大概将这辈子的脏话份额都用在了今天,他之前也没想到自己这么能骂脏话,也不觉得遇到什么事情需要靠骂脏才能发泄情绪,他以为自己面对世上大部分事情都能游刃有余地尽量解决问题而非无能狂怒,但现在的他无助到想哭,拳头击打在门上猛烈敲击,像是不知痛觉。

在先前江照阳和江梵深靠近房门的那一刻,门外的人听见了毫不含蓄的暧昧声响后,陷入过死一般的寂静,不过两秒,便骤然掀起连续不断的门板震裂般的巨响。

门内传来的声音让门外两人在一瞬间陷入巨大的无法挣脱的恐慌和无法控制的愤怒之中,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江照阳对江梵深抱有何种龌龊下流的心思,虽然早有不好的预感,当一切猜测成为现实时,惊涛骇浪一般的痛楚和暴怒将杨牧野和林霖的骨骼劈头盖脸毫不留情地碾碎了一般,四肢百骸都是寒凉深重的冷意。

他们不再顾忌房子里可能存在的其他选手,也不再遵循着理智去思考质量良好的实木门是否能被人力踹开。

像两只发了疯的野兽,双眼乍红,恍若理智全失,明明性格迥然,却在这种时刻又诡异地拥有了协同的默契。

林霖一直在踹门,仿佛没有力竭的时候,只是恨意将眼睛逼迫出血丝来,满头的汗,看起来形容恐怖,他练格斗有许多年,力量和技巧都是实打实的,但他面对的不是敌人,是质量上乘的门板,在连续踢踹之下,房门没有出现任何能被撼动的可能性,林霖当看不到,听到江照阳那些恶心的话,除了咒骂,和继续踹门,似乎再也没有别的办法,还有那些隐约却丝毫不隐晦的声音,林霖只觉得像是什么锋利的钢丝从耳道钻入血脉最后游走到心脏部位,死死绞缠了无数次,他疼极,却只能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将脸上汗迹和其他水迹抹去。几乎抱着一种深觉无望又不敢放弃的态度,一遍又一遍冲上去,看起来很傻,但他已经不知该如何做。

杨牧野踹了两下后,因为空间不够宽阔,无法支持两个人挤在一起还能放开手脚全力踹门,反而互相限制,便退让开来,给林霖腾出空间。

他赤红双眼瞥向走廊拐角,警惕着他人被声音吸引过来,见暂时没有人影,又死死盯回那扇坚固无比可恨至极的门,继续向江照阳施压,虽然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声音却低哑粗粝得太过,全然不是平日磁性顺滑质感,垂在身侧的手指也在不自觉的颤抖得厉害,“江照阳,你听着,一是开门,这件事我们小辈之间解决。二是不开,我会联系你的父母,将情况无任何遗漏的告知令尊令堂,让该教育你的人教育你。”

江照阳无声冷笑,将性器从江梵深有些微微泛肿的逼穴中抽离,就见到江梵深倚靠在门上,掀了闭合的眼帘,目光投来,是一片冷漠的木然。

被嫉恨冲昏脑子的人才顿时如雷灌顶般惊醒。

怔然呆立许久。

他像是刚刚发觉自己做错事情的孩子,手脚在原地做出了不相协调的动作,手想要拥住人,被冷漠到带着厌恶的眼神刺到缩回,往后退却一步,嘴唇蠕动要说些什么,喉头一哽,没能讲出口,过了半分钟,抖着声音道歉,“哥哥对不起,你打我吧,我刚刚好像疯了,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对那两个人的嫉妒和恨意这么深,明明哥哥亲口说过和他们已经断了,竟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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