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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矛盾(4)(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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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贴粘在茎身上被碾磨,被直达根处,可是她的腿跟腰已经在发抖了,像是肌肉使用过度后的颤抖。

且她看见布满青筋且还张牙舞爪阴茎,如今却湿沥沥的样子,几乎对她的思想造成不小的冲击,就好像它这湿沥沥的样子是她的放荡罪状,可是她的双腿甚至已经疲倦到发软了,他还不知疲累。

"今天虽然是你的安全期,但我尽量不要弄在里面。"

他闭眼缓了速度,就捧着她的脸说,想再忍忍差点结束的冲动,毕竟他贪婪的觉得,如果错过了今天,下回不知道还得等多久了。

但他也知道中断射精法是在自欺欺人,这种方法根本没有避孕的效果,就连安全期出差错的机会也很大,但他还是出于宽慰这么说了。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吧,既想贪图肉欲,也想被宽容,被爱。

"既然是安全期那应该没关系,上回也没事。"

她精神有点散慢疲倦,微红发热的脸就好像还在冒着热气,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困的很,连手脚大脑跟知觉理智都困了,因此她把脸庞蹭在他的手臂上,就这样慢慢地融为一体,她觉得他的体温好温暖。

可是他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觉得连靠在他身上,亲近他的皮肤,听见他的呼吸,又或者被他握着手,都觉得很是舒服的。被抱着缓缓插续时,她觉得有种被全心全意拥抱着爱着的感觉,像是陷入了一种只属于成年女子的奇幻晚安曲摇篮里,只有安全宁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像在这一刻起,她终于懂了什么叫做飞蛾扑火。

男人喜欢被包容的安全感,女人也喜欢被拥抱的安全感。

就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话,对男人来说,是种无形的纵容跟包庇,甚至对男人来说是种犯错的借口,特别是在只贪图享受动物性快感的男人身上,会给女人在后续的意外中也找个罪名,用来掩饰自己的放纵。

"不可以对我说这种话,纵容男人予取予求是家庭和谐的大忌。"

他捏捏她的耳垂,算是个小小的惩罚。

她不知道,他这时候跟她说什么大道理,她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累了。因此,她疲累的只剩下触觉跟嗅觉,因此随便扯了件他脱下的衬衣,盖在自己的半张脸上,闭眼的让自己沉浸在黑暗里。

老公,我累了。

他摸摸她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下,声音低沉又隐忍的说了句,

你再忍耐我一会,快了。

在她还没陷入梦境中时,便又被扰人的男人给强制唤醒了回来。

她的世界又开始陷入颠倒跟摇晃。

他像是红头山雀,就站在花枝上轻跳,轻啄随风摆动山樱花。

可男人的性器永远不如亲吻般温柔,特别是当下只想追求动物性的男人。

他伏在她身上时,又露出那种有些可怕的眼神,像是从红头山雀化身为会以无弄猎物而乐的杀人鲸,明明看起来是温柔的黑白相间,却是海洋里最可怕的杀人动物。

所以他干她时,不讲规律也不讲道理,甚至也不说话,一只手就能压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就压开她的腿,她在疲倦中的精神几乎被他给唤醒了过来,她腰好酸,腿也好酸,可是全身的血液突然像是滚沸似的,灼热起来。

突然就忘了一开始的疲累了。

可取而代之的,是阴道突然的收缩让全身都充满热度的感觉,连脑子都开始发晕发胀。

她看见,他在插她的身子时还不温柔的捏玩她的乳房,像是在享受骨子里的某处更偏向男人的喜好的隐性根骨,可是她连一点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像坐着破船正在经历狂风大浪一样。他的吻是雨,呼吸是风,干她时则是大浪腾沸,而他的灵魂就是那头,隐藏在船底下,等着弄翻船而能饱餐一顿的杀人鲸。

突然,他就死死地压住她的腿跟下腹,就发泄似的凿弄她身下花的某处,她没时间去顾忌又红又肿的下处,因为他伏在她耳边呼吸喘息时,急促的呼吸声让她一动都不敢动,她害怕打断了他。因此,他亲吻她的脖子,她不在躲避,他贴近她时,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他撞进她的身子力度越来越大时,她也不在害怕那种无所适从的焦虑感,反而闭眼放松的体会,猎食者会带她去哪种新的世界。

可她突然越过光,甚至难以理解藏进她身体里的这股热源怎会如此灼人,阴道被插弄到急剧收缩的感觉,让她全身的肌肉只能紧绷着就攀着他的肩膀,她全身发热,仰着头颅、盆骨、软腰把自己献上献祭,让他食她的软声做为气力,食她的湿润做为通道,食她身体的沉沦做为兽欲,最后,食她灵魂上的爱慕臣服做为精血。她觉得她的世界就快要崩溃解离了,就像在高速碰撞下并融合,便能释放出最纯粹的能量。

可她的身体不仅不讨厌他粗暴的能量,被肆意压着插弄时,反倒有种被悬吊似大脑缺氧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快死了。可是她又很沉迷这种放纵,有种就算能死在跟他的这场交媾,她也是快乐的。因此,她只能活生生的仰着颈子像是交颈的天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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