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酷刑般的极致折磨,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濒临失控的极致渴求。
“想要……是不是?”dante的声音像是从蒙着一层水汽的镜面后传来,带着一丝恶劣的、洞悉一切的笑意。他的指尖,隔着那层湿滑冰凉的蕾丝,终于不再满足于入口的试探,而是更加大胆地、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持续不断的撩拨而硬挺如小颗珍珠的、最最敏感的核心。
他用指腹,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带着研磨意味的力道,在那微微凸起的形状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蕾丝布料因为底下的湿意而变得异常服帖,使得这隔着一层的摩擦,反而比直接的触碰更加磨人,仿佛有无数细微的砂纸在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反复打磨,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几欲疯狂的痒意与快感。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细小的硬核在他指下微微跳动。
同时,他另一根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十足的试探意味,隔着布料,抵住了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翕张渴求着的湿滑入口。他依旧维持着那种恰到好处的、若有似无的压力,仿佛一座悬而不落的闸门,清晰地昭示着她身体内部汹涌的渴望,却又残忍地拒绝给予最终的释放。那抵住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让她几乎能想象出手指没入时的景象。
“想要……狗狗……”他的指尖在那被布料覆盖的入口处,用一种近乎侮辱的慢速画着圈,“……狠狠地……弄姐姐……这里……嗯?”
他微微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那双灰蓝色的眼眸,牢牢锁定着她在灭顶快感与极致渴求中彻底失控、泪眼朦胧、意识涣散的模样。这幅景象,似乎比任何春药更能激起他深层的兴奋与掌控欲。
“求我,姐姐……”他凑得更近了,滚烫的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的,气息灼热而潮湿。声音喑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蛊惑与……一种带着甜腥味的残忍。“求这只属于你的、戴着项圈的狗狗……用又硬又烫的东西……把你这里……填满……好不好?”
程汐大脑一片空白,思考能力早已被汹涌澎湃的感官洪流彻底冲垮,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与被悬置于失控边缘、无处宣泄的极致焦灼。dante的话语像一条条带着倒钩的无形鞭子,精准地抽打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上,让她浑身颤栗不止,连脚趾都痉挛地蜷缩起来。理智的堤坝在一次次蓄意挑逗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摇摇欲坠,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与被撩拨到极致的渴念在疯狂地尖叫、咆哮。
“不……嗯……啊……”她试图抗拒,试图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否定的音节,声音却软得像融化了的蜜糖,带着浓重喑哑的哭音,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更像是濒临崩溃边缘、语无伦次的求欢——她无处可逃,无计可施,只能全然承受,全然……渴望。那皮革勒入肌肤的感觉,此刻反而成了某种奇异的、定位自身存在的坐标。
dante看着她这副彻底失控、汗湿淋漓、被情欲折磨得泪眼朦胧却又因此而散发出惊心动魄诱惑力的模样,灰蓝色的眼眸深处燃起近乎残酷的、如同暗火燎原般的兴奋光芒。
他喜欢这样,迷恋这样。
迷恋看她褪去所有平日里冷静自持、坚硬锐利的外壳,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最脆弱、最柔软、也最真实、最需要他侵占与填满的一面。这种对她的全然掌控感,让他几近成瘾。
他俯下身,用鼻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迷恋与占有欲,蹭过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着的纤长睫毛。然后是她泛着诱人红晕、温度滚烫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微微张开、只能发出细碎呜咽、急促喘息的唇边。
他没有吻她,甚至连嘴唇都没有直接触碰。只是用自己的鼻尖,极其轻柔地、带着某种奇异的占有意味,一下下地蹭着她的唇瓣,像是在用最原始、最本能的方式,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姐姐不乖……”他用气声低语,那声音轻得几乎要消散在空气里,“都湿成这样了……内裤都黏在身上了……”他顿了顿,仿佛在确认什么,然后鼻尖更加放肆地、沿着她唇线的轮廓,轻轻滑动,“……还不肯说实话……是不是……非要狗狗用更坏的方式……逼姐姐开口?”
说话间,他那只一直隔着蕾丝在她敏感核心处画圈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力道,不再是轻柔的画圈,而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明确指向性的力量,隔着那层湿滑黏腻的蕾丝,用力地按压下去。
那力道并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精准地将所有的刺激都聚焦在那一个早已不堪重负、敏感到极致的点上。蕾丝布料在那压力下紧紧地贴合着皮肉,将每一丝细微的震颤与内部传来的热度都清晰地反馈到他的指尖。
“啊……!”程汐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条被投入滚烫沸水中的鱼,发出了一声尖锐而短促、几乎撕裂喉咙的泣音。这一下按压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太过集中,几乎瞬间就将她推到了高潮的悬崖边缘。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向上冲击,眼前是瞬间炸开的金星与白光,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脏疯狂擂动的巨响与血液奔流的轰鸣。双腿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