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侵犯的“大”字姿态。
她无法推拒,无法躲闪,甚至无法并拢双腿来稍稍缓解那被巨大硬物撑开的羞耻感,只能赤裸裸地、全然被动地敞开自己,承受着这迟来的、却又无比凶狠的占有。
全然的无助感。
被完全掌控。
她每一寸感官的灵敏度都调到了最高,手腕和脚踝处皮革束缚传来的微凉、坚硬的触感,与身体深处那极致的灼热、胀满、以及那层破损蕾丝带来的粗糙摩擦形成了冰与火的撕扯交响。
之前被吊在半空、反复折磨不得解脱的空虚,此刻终于被这凶猛入侵带来的、近乎暴力的极致充实感所彻底填补。
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神经末梢,淹没了最初那一丝尖锐的痛楚,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更加难以驾驭的、被束缚所无限放大的情欲浪潮。
dante并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他开始动了。起初是缓慢的、带着碾磨意味的抽送,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其深入。
像是在用自己的性器,一寸寸地探索、丈量她内部的湿热紧致,让她更清晰地感受他惊人的尺寸和硬度,以及那层该死的、在她体内作祟的蕾丝布料是如何随着他的动作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每一次缓慢的退出,都极具折磨意味,带出黏腻暧昧的水声,以及她因为那短暂空隙而发出的、细碎又无法抑制的渴求呜咽。而每一次缓慢的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挤压、贯穿,深深地烙上他的印记。
“姐姐……里面……好烫……”
dante的声音藏着恶劣与残忍的语调,他的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廓上,“……是不是……早就等着……狗狗的鸡巴……插进来了?”
他一边问着,身下的动作却骤然加快,毫无预兆地转为凶狠而急促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巨大的性器带着滚烫的热度和一往无前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顶入最深处,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研磨,然后再次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那最容易引发痉挛战栗的敏感点,撞得她花心发麻,子宫口酸胀不已。
“呜……嗯啊……!慢……慢点……”快感的浪潮来得排山倒海,程汐浑身剧颤,脚趾都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死死地蜷缩、绷紧,几乎要抽筋。
身体渴望迎合,渴望扭动腰肢去承受,去吞吃得更深,但四肢被冰冷的皮革牢牢固定在床上,让她无法像往常那样用双腿缠绕住他,无法主动调整角度去寻求更契合的迎合。
她只能近乎徒劳地、本能地向上挺送着腰肢和臀部,绷直了纤细的脚背,试图在被动的撞击中更深地吞纳他滚烫的硬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那灭顶的快感带来的失控感。
破碎的蕾丝,此刻如同最恶劣的帮凶,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挺动下,在她娇嫩的内壁里制造着额外的、粗糙的、带着强烈屈辱意味的磨蹭与刺激。
她的叫声早变得破碎、高亢,甚至因为被束缚的无助而染上了一丝绝望的放肆和淫靡。
“慢点?”dante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低沉地笑起来,胸腔震动,那笑声却让程汐头皮发麻。
“姐姐……你这里……明明咬得狗狗那么紧……骚水流了这么多……把床单都弄湿了……”他故意挺腰,用顶端在那敏感的花心狠狠碾磨了一下,引得她又是一声尖叫,“……还叫狗狗慢点?嗯?是不是……口是心非?”
他甚至微微抬起上身一点,拉开些许距离,好整以暇地、如同欣赏一件正在被他亲手蹂躏打磨的艺术品般,居高临下地细细观察着她此刻全然失控的模样。
她胸口急促起伏,饱满的乳房随着他撞击的节奏剧烈地晃动着,乳头早已硬挺到红肿。
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凌乱地黏贴在绯红的脸颊与修长脆弱的颈项上,有几缕甚至贴在了她微微张开、不断溢出破碎呻吟的唇边。
她是一只濒死的天鹅,被束缚而微微抬起、无法并拢的手臂线条紧绷,像在绝望中舒展到极致的羽翼,充满了破碎、脆弱而又惊心动魄的美感。
“姐姐……叫得真好听……”他餍足地再次凑近,在她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吹得她耳廓发痒,身下的撞击却愈发刁钻、猛烈,每一次都带着要把她捣碎的狠劲。
“是不是……因为被绑起来了,哪里都跑不掉……所以只能……这么浪地哭着叫给狗狗听?”
他微微侧过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她泛红的耳垂,舌尖探入小巧的耳蜗,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湿痒,含混不清地继续用最淫秽的骚话挑逗她早已崩坏的神经:“里面……好紧……好会吸……啧,姐姐的骚屄……是不是想要狗狗……用这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把姐姐操得更狠一点?嗯?”
他猛地又狠狠顶了一下,那力道几乎让她短暂地失声,眼前发黑,“像这样……喜欢吗?把姐姐操得流水……把这里……”
他空出一只手,拇指用力按在她微微痉挛凸起的小腹上,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