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穴口因为之前的贯穿而微微张开着,阴唇因过度的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连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挺立着。
chen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她敞开的腿心处短暂停留。他并没有像ark说的那样猴急地立刻插入,而是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动作娴熟地沾染了她穴口那些晶莹湿滑的液体,然后,准确地落在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的阴蒂上。
“嗯……”cheng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随即又瘫软下来,小腹深处瞬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热流。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chen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揶揄,“弟妹这身子骨……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这才刚弄完一次,这么快就又馋了?”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指腹的薄茧带来粗糙的摩擦感,拇指偶尔还会恶劣地碾过那最顶端的、神经末梢最集中的小孔。
“看!看她浪的!又淌水了!”ark的喘息声陡然加重,手上撸动的频率几乎已经看不清动作,“我老婆这骚屄!天生就是欠男人操的贱货!随便碰一下就湿成这个骚样子!表哥!别他妈磨蹭了!狠狠地干她!老子要听着她被你操得哭出来!射出来!”
chen的手指突然改变方向,猛地向下一滑,灵活地分开她柔软湿润的阴唇,两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并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手指在她体内快速而蛮横地搅动、抽插,甚至用指节刮搔着内壁的软肉,像是要将她里面彻底掏空、清理干净一般。
“啊——!”她猝不及防,失声低叫出来,身体瞬间绷紧,穴道内的软肉本能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裹住了那两根正在她体内肆虐作乱的手指。
“呵……夹得还挺紧。”chen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刚被精液射满了子宫,还这么贪吃?嗯?还想要,是不是?”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隐秘的、探究的意味,像是在一步步试探她羞耻的底线。
“是……想要……呜……还想要……”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仅存的理智,她晕眩着,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想要,就说清楚。”chen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弟妹,开口求我。求我用这根硬东西,把你这不知满足的小穴,再次操开、填满。”
“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穴……填满……呜……求你了……”她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应声,身体在灭顶的渴望和无边的羞耻之间被反复撕扯、煎熬。
“真乖。”chen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终于抽出了那两根沾满了她混浊淫水的手指。鸡巴对准她的穴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鸡巴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最深处,巨大的龟头蛮横地、重重地撞开了紧闭的宫颈口!
“呃啊——!”她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种被彻底撑开、贯穿到底的强烈冲击感太过猛烈,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真他妈紧……”chen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猛烈、更加狂野的冲撞。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第一轮更深、更狠、更不留情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贯穿她的子宫!
“啪!啪!啪!啪!”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急促的鼓点,响彻了整个卧室。他每一次抽出时,都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退出,只留下一小部分在穴口,清晰地展示着她娇嫩的媚肉是如何被巨物狠狠撑开、拉扯、甚至微微外翻,然后又在下一次更凶猛的撞入时,将柔软的内壁狠狠顶得向内翻卷、挤压,直捣她最深处的子宫!撞得她小腹一阵阵痉挛、酸胀,仿佛内脏都要被他撞得移位。
“啊……啊……慢点……求你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
“慢?”chen发出一声带着嘲讽的嗤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凶狠暴虐,“弟妹刚才不是哭着求我填满你吗?这就受不住了?”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狗,要把身下的母狗彻底操服、操垮、操碎!
“老公……救我……ark……我受不了了……”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下,她下意识地向着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她的丈夫,发出了绝望的求助,声音因为哭泣和撞击而剧烈颤抖。
ark却像是被她这声求救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他喘息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急促粗重,手上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快得几乎失控,双眼因为兴奋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救你?!操!老婆!我他妈巴不得看你被表哥这根大屌操烂!操死!叫!给我大声叫出来!让他把你操得更浪!操得尿水都喷出来!老子……老子要射了!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扭曲的嘶吼,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ark手中那根同样涨得通红的肉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