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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期实践(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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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

“你们一个个这么诧异干嘛?”

楼琛拿林乐的勺子吃冰:“你这躲我哥,也用不着去吃苦吧?”

金羽不看他,看着林乐。林乐早低头了,红着脸不说话。

“没想到我也有今天,你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罗军替他俩说:“过年后一个月好上的。”

“问你了吗?”一肚子火。

林乐拉金羽:“你跳舞忙,我想说的时候,你心情不太好,总觉得说的时机不对就有点……”

楼琛挠挠脑袋:“就有点显摆了。”

但也没人笑,金羽挖了一大口冰吃着,回先前的话:“谁说我在躲他?我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谁不知道小羽毛贪吃懒惰,去一贫困山区,不知道得下了多大决心,吃了多少错药,才想出要去那疗情伤。

七月炎暑,金羽踏上前往贵州遵义的火车。

西下坐火车十五个小时,到了遵义,腰酸背痛。当地接志愿者的大巴车只有一辆,里头的空调坏了一排,她最后几个上的车,坐在车末排,热了一身汗。

到达贫困山区村,已是傍晚,简单的流程安排,金羽跟同班一个女同学去了志愿者宿舍。

这里每年都有大学生前来暑期实践,条件不会太好,就两张木板床,一个风扇,一张旧桌子和满是灰尘的灯泡。

坐在这里,渐渐怀疑人生,扭了把自己,不怀疑了。

出门吃大锅饭,捧一碗不干不稀的米饭,吃青菜和香菇,瘦肉里夹着肥肉,豆芽水煮,硬着头皮吃得饱饱。

晚上躺在床上睡觉,女同学早累睡着了,只有她举着手机给她那帮朋友一一汇报消息。

她待在舞蹈社三年,出来兼职舞蹈老师近八个月,被安排教小学生跳舞,等大伙离开这里时汇报表演。

这相对较其他志愿者教书和辅导作业来说,简直堪比登天。

这帮小孩没接触过舞蹈,你说要是爬树,跳坡,翻跟头他们行,跟在后头学舞蹈,可就头疼了。

逢体育课便是舞蹈课,时间不够用就抽自己的时间带他们练,待雏形终于出来,她欣慰的发了一条朋友圈。

视频里的小孩们,肤色有些深,动作不太跟得上,却整整齐齐,睁大眼睛,咧着嘴角,望前方的镜头生硬起舞。

陈子家问她这得教了多久,她这才想起,到贵州都半个月了。

人说进度不行,她也就不回了。

默默看着一个早已冷却的对话框,许久后,给拉黑了。

陈子家暑期去了重庆一趟找朋友,回来前,搁在人多口杂之地,听见一背包客问黑车,去贵州遵义几个钱。

他便鬼使神差搭了那辆黑车,颠了几百公里到了遵义。

金羽接到电话,来村口接陈子家,刚好吃过饭,跑过来又流了一身汗。

喘着气,看他一身奇装怪服,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你过来干嘛?”

“隔壁旅游,顺道过来看看。”

大夏夜,两人搁村头喂蚊子。

“你脑子不好吧?”瞪他眼无语,回身往宿舍走。

后头人跟上,捂着肚子:“还有饭吗?我饿了。”

“阿黄那有。”

“阿黄谁啊?”

“吃剩菜剩饭的狗。”

陈子家停脚,盯着那小身板欲做什么动作。

便又听到她说:“有的。”

吃饱喝足,给他带一男同学屋里睡觉。

嫌这嫌那,被金羽嘲讽:“也没人让你来,你要受不住连夜走呗。”

他指指金羽:“你良心让阿黄吃了。”

外头的阿黄今夜少吃了一碗饭菜,正盯着这处歪头歪脑。

隔天一早,金羽干完活便去班级找那帮孩子,拉他们出来跳舞,在挡板下遮阳,依然满身大汗。

日上三竿,陈子家起床,在外头转悠,见一帮妖魔鬼怪打拳体操似的,笑清醒了。

金羽坐小椅子上边休息边着急,眼看只剩不到一星期时间,这帮孩子还是没多大进步,头开始疼起来。

陈子家可是专业的,再没天赋的小孩,也会做广播体操。

金羽搁一旁啃玉米,看陈子家教那群小家伙,那群小家伙见他五花八门的,有点吸引力,一个个学的不亦乐乎。

她渐渐有些放松,这一放松便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来,陈子家坐她身边也啃着玉米,像是饿急了。

“你什么时候走?”

“我来不好?”他啃玉米,掉一地的,阿黄便来舔。

金羽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好端端跑这来,不禁让她想起楼坤的心思,总觉得这样不好,也害怕陈子家真有这种心思。

“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就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来实践,帮小孩子。”

“那我来帮你。”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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