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或许能够看出一点端倪。”
“我离开的实在太干脆了。”
“并非自满,但我也是被人称为狡诈如狐的人,结果什么都没有留下,什么后手都没有准备,就这样放弃了在阿尔玛克的一切,毫无顾及的作为一名背叛者前往毫无根基的邻国,这实在是太不自然了。”
“吉尔海姆有所疑惑么?有,但他却无法拒绝我的到来,为了获得波尔的血统,他必定无法将波尔的后裔拒之门外。”
“天真啊,那个年轻人已然被波尔的血统蒙蔽了双眼,如此一来,反倒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对于吉尔海姆不满之人,对于波尔眷恋之人在这个国家并非少数,吉尔海姆的根基,还是太单薄了呀……”
凡嚼着那些甜点,仿佛在听他说话,但有仿佛完全没有听进去,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而托马斯继续自顾自的诉说着。
“第三。”他说道:“那些匆忙隐退的老家伙们。”
“那几个道貌岸然的老混蛋全都不是东西,特别是那个阴险的老冰山,若没那几个老混蛋的协助,你认为波尔的士兵有可能混进阿尔玛克吗?况且,就算再怎么退休,遇到公国的生死关头,你认为他们真的会置阿尔玛克与于不顾吗?”
“在那场订婚仪式的时候,那群老家伙可是在一旁虎视眈眈了很久呀,若是吉尔海姆带来的军队稍有异动,恐怕等不到之后的战争,一切就已然结束了。”
“第四,说说波尔这边的破绽吧。”
“艾德吉尔海姆的篡国行为是在完成的太过顺利了,顺利的令人不可思议。”
“老吉尔海姆那家伙好歹也当了十多年的公爵,他真的会粗心到对将要发生的危险没有任何防备吗?”
“这把火烧的太过轻而易举了,所有的反对者在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不但让吉尔海姆的上位之路毫无阻碍,更是令波尔公国元气大伤,根基为之动摇。呵呵,那只母狐狸实在是做的太过了,有心之人很容易看出破绽,如果篡国真是如此简单的事情,那些拥有着古老血脉的家族恐怕早已死绝,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枝繁叶茂的繁衍下去。”
“其他还存在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破绽,您和艾丽在波尔的城堡中和城堡的主人进行战斗时,竟然没有任何人参与现这场战斗,这太不正常了,简直就如同整座城堡早已易主一般,而事实上正是如此,在战争打响的那一刻,那座城堡恐怕已然被那位强悍的护卫屠戮一空了。”
“另外,新老公爵交替,以及之后的宣战,本国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实践,作为密探首领的塞拉小姐竟然始终没有出现,这无论如何都显得太过异常了。”
“这些蛛丝马迹乍看之下或许仅仅只是巧合,这样的巧合如果单独发生其中之一或许还说得过去,但在同一时刻发生如此之多的巧合,实在是太不自然了,不自然的令人觉得毛骨悚然。究竟要算计到何种程度,才能够布置出这样一个充满了巧合和偶然的舞台?”
“当然,若是没有一个看穿了一切的关键人物在其中穿插,将所有的条件串联起来,阿尔玛克绝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一步,而负责将一切串联起来的人,那就是您,阿尔玛克的公爵的大人。”
凡一脸呆滞。
他似乎完全没有弄明白托马斯在说些什么。
“你刚才说的话太长了,我没听懂。”他老老实实的说道:“可以分成几段慢慢说么?我保证这一次会认真听的。”
“呵呵……”托马斯笑了笑。
“也罢,总之,索尔那个老家伙的托付,我终于完成了,如今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托马斯,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他显得有些疑惑的说道:“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事情?就算什么都不做,对你而言,也没不会有所损失。”
“为了这个所谓的测试而赔上了自己,这实在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
托马斯并没有正面回答,他淡淡的说道:“在阿尔玛克,我的存在已然变成了一种障碍,索尔那个老家伙,恐怕直到死前都在惦记着这件事吧。”
“始终让我把持着权利,他又如何能够安心呢?”
“而我家的那个傻女儿,实在是太天真了,就这样傻乎乎的一头栽了进去。我已不奢求自己能够获得救赎,但她却是无辜的。”
“啧……老爸那个混蛋,完全把艾丽当成人质了么……”凡低声抱怨着。
托马斯洒脱的笑了笑:“我从一开始就已经说过,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艾丽,为了让那个死心眼的傻女儿能够获得幸福。”
“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如果托马斯德波尔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政客,那么托马斯贝恩就只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傻瓜父亲罢了。”
“所以你就刻意疏远艾丽,对他冷淡吗?”
“对于那孩子而言,这样才会比较幸福呀……”
那是一种可以被称之为慈爱的笑容。
“……”凡沉默了。
“凡德阿尔玛克,艾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