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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二合一)(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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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一个单身了两辈子的母胎lo,此时不得其法,只依靠本能亲蹭着对方的双唇。

在我快要焦躁起来时,对方似乎叹息一声,回应了我的吻。

他亲亲我的嘴角,又用舌尖轻舔,顺着微张的口角探进其中。

就像我曾经手把手教他剑诀一样,现在宿华勾着我的舌头,教我如何亲吻。

唇齿中是彼此纠缠不清的津液,他用舌尖攻略了我口腔中每一处领地,长时间的接吻令我有些呼吸不顺,我偏过头想结束,却被扣住后脑勺加深亲吻。

「唔……等,等等……够了……」

我双手攥紧了他的衣袍,无法避让他的拥抱与吻,破碎的声音从嘴角溢出,窒息感让我大脑变得浑浑噩噩。

不知过了多久,宿华舔尽了我掛在嘴边的津液,眼中似水一般倒映出双颊通红的我,他低声问:「师尊还想要什么?」

不对……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只觉得此情此景大逆不道。

但却又想更加贴近他,想要更多的安慰与柔软。

见我不说话,青年眼中的光似乎黯淡了:「师尊,是不是误食了什么?或者……」

他目光落在桌上用了半瓶的膏药,撩开我额头碎发:「师尊,你现在是醒着的吗?」

他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但连在一起我便不明白了。

什么是醒着?难道我现在只是在梦中?和茧中的梦一样?

宿华指尖微颤,掌心探上我的额头,眉头微微蹙起:「师尊现在可有不适?」

我摇摇头,只觉得这个梦好生真切。

他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斟酌着开口:「若师尊不介意,弟子愿意为师尊疏解。」

晨光熹微。

我从床上坐起身,盯着窗外飘落着花瓣的杏花树,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素色寝衣,迟疑着拉开寝裤与内裤——

干干凈凈,什么都没有。

「呼……」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躺倒在床上。

要命,我昨晚好像做了……春梦?

梦中的人温柔体贴,在我耳边呼唤名字时带来的悸动,和那股从小腹处传来的颤动与酥麻感,直到现在想起来都仿佛是真实经歷过一般。

我哀嚎一声滚到床角,赵寥寥,你是单身太久了所以都开始x幻想了吗!?

眼下这个时辰并不是我起床的时间,我拉过薄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结果碾转翻侧闭不上眼睛。

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当时的温度,令我一个恍惚,思绪又跑到那场梦中。

还好下一刻不轻不重的扣门三声,打破了我的尷尬旎思。

「师尊可醒了?」

青年嗓音隔着门扉似有些沙哑:「我可以进来吗?」

「……等一下。」

我起床下地,边合衣扣,边往门口走去。

宿华端端地站在门外,双手捧着木质托盘,上面放着壶茶水,几个小陶罐,还有个茶盒。

我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青年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但还想再仔细瞧瞧时,他已经先进了屋内,只看到他脑后的高马尾行走间一晃一摆。

宿华将托盘放在桌上,又把陶罐和茶盒一一打开,将里面的药材与茶叶按剂量倒入壶中,贴上咒符等待水沸,整个过程快速又嫻熟。

但往常这种时候他都会和我聊天的,不管每日过得多么平淡重復,他总有话对我说,今日却一声不吭。

我坐在桌边托腮看着他,而他的目光一直在茶壶上,好像要在这泥胚做的物件上盯出一朵花来。

「咳咳。」

我清清喉咙打算叫他,对方却比我更快开口。

他目光落在我领口,又别过眼,耳垂有些微红:「师尊,衣扣松了。」

我低头去看,或许是因为前面翻身的动作,导致领口敞开,一节小腹也露在外面。

我呆滞了一下,才手忙脚乱地重新去扣,结果越着急越扣不到一起。

直到一双指节分明的手出现在我眼前,宿华垂下眼眸,动作轻柔地重新替我扣好衣扣,嘴角噙着一抹笑。

「抱歉,是弟子提醒的迟了…」

宿华帮我理好领子:「因为,有点害羞。」

说罢,他起身从衣架上拿过外袍替我披上,又将已煮好的茶水沏进杯中递给我。

我双手捧茶,看着杯中热气裊裊,只觉得对方这个熟练又随意的动作令人心脏砰砰直跳。

「对了,师尊。」

宿华收拾好茶罐后与我说:「今日的无垢茶是最后一份了,是否需要向明公子购买新的?」

所谓无垢茶并非真正的茶,说茶只是雅称。

无垢生于停云海深处,形似圆珠,清透无比,所以称之为无垢。

虽然名字听起来无害又美丽,但它有剧毒。

将其碾磨成粉末,与离火草,粹暇,茉子叶混合在一起,则可中和毒性,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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