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水知冷暖(2 / 2)
前时,才发现自己的座位被人占住了。那是一位橘红色头发的少女,身量比秦杏还娇小些,面容生得很娇美。她正同赵元谨微笑着说着什么,因为也开了隔音屏障秦杏也一个字也听不到,其实秦杏也没有试图去听。
她的注意力全在赵元谨此时庄重礼貌的表现上了。果然,赵元谨只要不是单独在她面前,总能伪装成讨人喜欢的绅士,那位少女神情里遮掩不住的对他的欣赏便是最好的证明。
似乎是察觉了秦杏的到来,那红发少女连忙起身,给她让出了位置,又对着赵元谨笑了一笑,这才翩然离去。秦杏注视着那少女离去的背影,她的红发令秦杏情不自禁地想起彭绮,彭绮的下落至今不明,她虽然觉得彭绮是加入了艾泽奥,但是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秦杏轻轻地叹出一口气,走到自己的座位坐好。她一边整理一边思考着刚才在特里尔别特湖的所见所闻,老旧的光脑虽然不太好用,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按照她的需求有条理地把记录下的各种信息分门别类。她瞧着那些文字,脑中的想法已有些成型,下意识地咬住唇,在光脑里计算着付诸实际的可能性。
坐在秦杏身旁的赵元谨低低咳了两声,秦杏却连余光都吝于给他,还是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先前秦杏是很恐惧赵元谨拿她妈妈的身份做文章,但这么长时间她有意无意地试探着逆反他,他都没有再以此恐吓她,说出更细节的东西。这让她很清楚,赵元谨并没有具体了解她的母亲,他拿到的资料其实十分语焉不详。
在地球时代那个父权社会下,优秀如秦琴的女人,也总是容易被遗忘,无声无息地枯萎消亡。
临时寝室的感应门为她打开时,她刚好把整理好的信息发到了老林的光网通讯号上。她望着浮窗上那个表示已送达的绿色对勾,很有些如释重负,并对明天雀跃着生起期待,她很想知道老林会不会对这些发现做出一些评价,自己的认真整理的这些能不能称得上有价值。
但当她再抬起头时,所有的好心情便被一扫而空了。
那个蔑视她的马克西姆,目中无人的金发少年,正似笑非笑地站在房间的正中央。他用不加掩饰的狎昵目光将她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过一遍,随即很满意似地点点头,把一支淡橙色的营养剂扔给她,以极度侮辱人的语气同她道:
“现在你可以服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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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次写到安吉都让我有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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