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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 第4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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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眉头蓦地皱紧,气得差点儿把手机砸了——这个傻b最近是疯了吧?吃炸药了还是怎么滴,说话阴阳怪气凶神恶煞的,她招谁惹谁了!

正气愤难当,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却轻轻地收紧了,陆简苍在她耳畔低声了吐出三个字:“岑子易?”

chapter 48

“……”

当“岑子易”三个字,从陆简苍那张格外漂亮的薄唇里蹦出来时,眠眠小身板儿一僵,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从他腿上摔下去。

还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人吓人很容易吓死人好么?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白皙的脸蛋上赫然是个大写的懵逼,一时间语言功能丧失殆尽,只能盯着他,一副十分形象的目瞪狗呆脸——wtf?为什么打桩精会知道岑子易,我勒个大叉,难道是秦萧和赌鬼趁她不备,阴区区地就背信弃义了?

……也不能够啊。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昨晚陆简苍从世纪豪绅大酒店把她弄回来开始,他们俩就一直待在一起,洗澡穿衣吃饭睡觉,她十分的肯定以及确定,打桩精并没有机会和大丽花或者赌鬼单独说话。

那么他为什么知道岑子易?还是这么一副不咸不淡又意味深长的语气。眠眠内心惶惶的,觉得相当凌乱。

午后的时间,窗外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帽檐下,他的脸庞有一半隐在暗处,另外半张脸迎着光,轮廓线条被镶嵌起一圈迟重温和的金色。他显得很安静,眉目间的神色十分淡漠,只是幽黑的目光牢牢锁定她,里头有种湖光夜色的清冷气息,深不见底。

太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眠眠手臂上的小毛毛立起来一片,被他看得发憷,总觉得这种平静很诡异。

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来看,这种反应明显不正常。虽然一直以来,他对她都温柔耐心,但是这并没有让她忽略,他对她那种,偏执而又病态的独占欲——他连她和其它异性共乘一辆车都相当反感啊。

og,一旦知道了她家里两位男同胞的存在,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眠眠的小心脏噗噗直跳,周围太过安静,她听见自己的心跳速度呈直线上升,仿佛一群小黄人在敲着锣打着鼓。她摸不准他在想什么,于是也不敢回话,只能战战兢兢地和他大眼瞪小眼。

“为什么不回答?”忽然,他淡淡地问。

她眨了眨眼睛,感觉到一丝凉意从脸颊拂了过去——是他的手。问这句话的同时,他修长的手指自然而然地绕起了她的一缕黑发,把玩须臾后,送到唇边轻轻一吻,黑色的眼眸深邃黯沉。

“……”卧槽,现在这么严肃的气氛,大哥你这样撩她是犯法的造么?

他的姿势和动作无比熟稔,落入眠眠眼中,顿时令她脸颊一红。她光滑的皮肤紧贴着那冰冷柔韧的黑色军装,与他接触的地方隐隐发烫。

董眠眠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别过头不敢再和他对视,内心却迅速展开了一番激烈无比的思想斗争。

眼下只有两条路:a:承认。向打桩精同志和盘托出,深刻反省自己隐瞒实情的罪恶行径,请求党和政。府的原谅,然后结局,可能十分惨烈。b:否认。直接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然后结局,毋庸置疑的狗带。

眠眠默。

怀抱着对我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路线的全方位信任,沉默了2秒钟后,她选择了老实交代,耷拉着小脑袋点了点头。

不远处摆放着一座欧式大立钟,指针咔哒咔哒地游走着,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而。

这种难耐的等待又持续上了一会儿,他一直没有说话,她有些忍不住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像一个在等待训诫的小孩子,又像一个在等待主人宣判的宠物——尤其是她还只能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仿佛一只没有任何还击之力的猫。

眠眠咬了咬唇,抬头就看见他平静倨傲的面容,眉目清冷,视线锐利,仿佛从来没有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过。

她突然就明白了。

他不准备给予任何回应,在她主动交代完所有——瞒而不报的事实之前==。

心头突突的一跳,眠眠几乎是立刻就低下了头,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道:“很抱歉,在今天之前,我没有向你坦白过我的家庭情况。”

提起这个话题,她心里最脆弱的某个角落仿佛跟着被触动,整个人的表情显得有些恍惚,“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车祸去世,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在我十岁那年,爷爷从孤儿院领养回了两个男孩儿,一个比我大一些,一个只有三岁,从那之后,我们就一直生活在一起。我们感情很好,我们是一家人。”

后面的这段话,她的语速快得惊人。

每个人心底都会有一道伤口,残缺的家庭,从未感受过的父爱母爱,是董眠眠的伤口。这道伤十分的陈旧,太多年的时间将它掩埋。她以为已经被抚平,其实没有。这种滋味相当难受,就像是把自己最可怜的一面剥开在了阳光下。

尽管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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