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五(3 / 4)
「鷨年姐姐,喝口水。」她贴心的往水瓶里放一支吸管,很准确地往宫鷨年怀里丢上去。
水瓶真的准确落到她双手里,宫鷨年淡然道了声谢,用吸管喝水,等着时,展昕无聊到处乱看,莫名看到与鷨年做对手戏的女人暗里用着一双不太对劲的目光看着宫鷨年……
展昕摸摸下巴,心唸,原来演员在戏外都要保持入设。
她以为范绰漓是绎演追杀鷨年的人,所以没有从角色里抽出来。
陈导又喊准备了,展昕接过宫鷨年拋下来的水瓶,快速回去凌菲姐身边,专注地看宫鷨年拍戏。
这一幕要拍的,正是宫鷨年不敌范绰漓,给她来了一个过肩摔。
各单位准备就绪,导演喊一声开始,两位演员开始打出一早套路好的拳脚功夫,宫鷨年受伤的手与腿,对方没特意击过去,她以为范绰漓有所领悟而收手,却没想到在要将她过肩摔的那个动作,明明要抓左手的,范绰漓移了移身位,用力抓住她的右手手臂将她摔向一早指定她已破了洞的方向,破了洞的瓦片下,是工作人员搭的棚架与软垫。
瘀青位突然没预警被用力捏,宫鷨年一下子没绷住,露出剧痛的表情,陈导不满的喊cut,他皱皱眉:「鷨年,表情有点过了,再来一条。」
工作人员赶快从棚架将宫鷨年托回去屋顶上,继而极速将新的瓦片铺回去。
等待间,宫鷨年摸了摸手臂,双眸变得幽深而凌厉地瞅看闪过意的范绰漓,围着她们有两支收音麦克风,她忍耐不对她质问,只好用目光警告范绰漓。
过肩摔这幕因为范绰漓作妖而拍了五条才得到陈导满意,后面又很快拍了一个宫鷨年被掉丢下屋里的画面后,整队拍摄又要变换场景,演员顺便得到十五分鐘的休息时间。
宫鷨年被扶下来,展昕第一时间走过去送水送毛巾,她扶住她往休息区里走,走了几步转身瞅了范绰漓几眼。
在少人的角落,展昕轻覆在她的手臂问:「很痛?」
「没事。」宫鷨年闪过身避开她的手,让她别这样,片场里人多,眼也多,万一有心人看到会以为她受伤甚么的。
展昕见她的反应,瞬时联合上凌菲姐的话,她不可置信的问:「她是故意的?」从拍第二条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感觉。
宫鷨年喝水的动作顿了一顿,并没回应她,默默地喝水。
在旁替她印汗的凌菲瞄了一眼展昕,展昕同一时间看着她寻求答案,便见凌菲对她连续眨了眨眼。
那个女人怎会知道鷨年受伤的是右手?除非……
展昕回想凌菲跟她讲过的话,很快确定做成宫鷨年受伤的人是范绰漓。
转过身,她再往范绰漓看过去,双眸沉下,充满戾气。
宫鷨年再去准备前,特意经过展昕身旁时叮嘱她不要乱来,展昕应了一声并没说话,默然看着人又走去指定地点拍最后一场打戏。
这场也是全戏相当重要的武打场面,她们要在细小的屋里对打,有十分之多的拳脚套路,在互打之间,宫鷨年一角处于劣势,频频被打得倒地,而电影套路当然是在最危险的一刻,反败为胜,将女三击杀。
一幕埋身肉搏,宫鷨年要被范绰漓实打实的打下去,当然如果是按武指的套路,只会是借位和利用演技做反应,可偏偏陈导喊开始后,范绰漓确实按套路出拳,可拳拳是实打实的打下去,宫鷨年不想拍摄受阻,没有喊停,轮到她出拳的位,她也没有打回去。
陈导拍了四条才宣告这场过,然后到另一幕宫鷨年被范绰漓压倒在地上,还往后锁住了双手,一拳拳打在头上,打头范绰漓不敢真来,但锁她的手却是用尽力真锁。
宫鷨年双手被她无情扳后的一刹,她痛得皱起脸容,陈导更以为是她的演技,十分满意表情相当到位。
全场唯一知道宫鷨年是真痛的是展昕,她见着宫鷨年痛苦中瞅了她一眼,彷彿那一眼是召唤她过去。
展昕不管拍摄,人飞快衝过去,冷怒的一手将范绰漓抽起,眼内染着赤红,眸茫像夜里的猎豹,冷茫茫地瞪了她一会,听见宫鷨年的痛苦的呻吟,她恢復过来,压在她耳边警告:「别以为你能跑掉,你等着,我一定将你踩入地狱。」
范绰漓被她发出来的寒气吓倒,双手颤抖,她也瞥眼见到宫鷨年这一次痛得爬不起来,心感不妙,她正想解说自己无心,却被展昕一手推到地上。
「鷨年,你怎样了?」展昕焦急地将人翻过来扶在臂弯里,打量着她,很快发现鷨年双手脱臼了!「你两手都脱臼了,是不是很痛?」
那女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给她双手披到脱臼!?
宫鷨年痛得脸色苍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轻声低吟,全身痛得冒汗。此时四周的人才意识到不是演技,是宫鷨年受伤了。现场的武指、助理欲要上前将人询问情况,展昕冷眼横瞪他们,她气场散发着生人勿近,连见惯大场面的武术总指李爷也怯步未敢上前。
「不用怕,放松点,我们去医院。」轻柔将怀间人抱起,往陈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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