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用太简单,说不得就要装麻袋沉进海里。
&esp;&esp;因此,这平二不得不回!
&esp;&esp;段玉甚至怀疑他头上的伤都是自己弄的,来博取同情罢了。
&esp;&esp;“带我去,将经过好好说一说!”
&esp;&esp;此时脸色阴沉下来,踹了平二一脚:“若有不实,你知道下场的!”
&esp;&esp;……
&esp;&esp;事情的起因很简单。
&esp;&esp;飘香苑,这一听便是行院之名,能让男人抛头颅、洒热血的,除了权势金银之外,自然只有女人。
&esp;&esp;而说起来,还是段玉这方的不对。
&esp;&esp;姜宝、程金两个都是粗人,军旅中习惯了大开大阖地干活,此时手头上有了大笔银钱,就让平二篡唆着去了销金窟的高级场所。并且大大咧咧地甩出银子,嚷嚷着要见花魁云云。
&esp;&esp;何为高级青楼?
&esp;&esp;那些名妓自抬身价,有的卖艺不卖身,有的琴棋书画样样皆精,想要成为她们的入幕之宾,要的不仅是金银珠宝,还得才高八斗,诗词相和,总之搞得十分麻烦。
&esp;&esp;但就是有着一些风流名士、高官大户,喜好这个调调,风气影响之下,渐渐地,那些海上豪商也变得附庸风雅起来。
&esp;&esp;所谓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别人虐我千百遍,我待别人如初恋,就是这个道理了。
&esp;&esp;这飘香苑,就是个中翘楚,布置得极为清雅,外人乍一进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是青楼,而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在开文会呢。
&esp;&esp;理所当然的,这两个憨货就受到了一致的鄙视,当场就有一个小白脸跳出来,要让家丁将这两个家伙撵出去。
&esp;&esp;这一下就出了事!
&esp;&esp;虽然姜宝、程金两个肚子里的墨水加起来也没有三两,但手上的功夫却是很硬,那几个家丁收拾人不成,反而被打得极惨,毕竟军中武艺,以最快杀人为上,出手无回,纵然留了几分力气,也是狠狠打断了几根骨头。
&esp;&esp;那小白脸吓得当场尿了裤子,而宾客中打抱不平的却多了起来。
&esp;&esp;其中就有一家,护卫十分厉害,竟然将姜宝与程金两个都制服了。
&esp;&esp;毕竟这些海商在大海上吃饭,若没有得力护卫,怎么对付那妖兽与海盗,是以藏龙卧虎。
&esp;&esp;这时候,外面的秦飞鱼正好得到消息赶来。
&esp;&esp;他在军中日久,也沾了些跋扈习气,那就是我手下的人,只有我能教训!打架没关系,打输了就不行!
&esp;&esp;再说当年在锦鲤帮的时候,他就是一副冷着脸只知道砍人的性子,一向只会用刀子说话,讲道理是肯定讲不过别人的。
&esp;&esp;被挤兑两句之后,又是悍然动手。
&esp;&esp;不过终于还是明白些事理,定下赌约,三战两胜,车轮也可,输了就赔礼道歉,赢了便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sp;&esp;平二来的时候,秦飞鱼刚刚打了一场,算是惨胜,这人也是有眼力见的,知道秦大爷有些撑不住,立即忙不迭地回来搬救兵。
&esp;&esp;‘这事……真是一笔糊涂账。’
&esp;&esp;段玉听了,却是极为无语。
&esp;&esp;须知这东海商路上卧虎藏龙,秦飞鱼区区的宗师武力还真算不了什么。
&esp;&esp;一些大商会中,都是请了元神真人坐镇的!
&esp;&esp;毕竟在大海之上,道术有时候比武功管用多了,特别是辅助与增益方面。
&esp;&esp;而既然是豪商,经营出来的人际网络也肯定不小,说不得都能直通东陈王宫里去!
&esp;&esp;‘幸好也不是什么大事,其它人看热闹的心思更多一点,真正的对手,只有一家!’段玉想了想,又踹了旁边的平二一脚。
&esp;&esp;不是这小子乱带路,也没得这事:“作对的是哪一家?”
&esp;&esp;“从衣饰上看,应当是公孙氏!”平二哭丧着脸回答。
&esp;&esp;此乃东陈大姓,在朝堂上颇有影响力,积极插手海贸,获得巨利。
&esp;&esp;正沉吟间,飘香苑到了。
&esp;&esp;段玉进去,就见场地正中,原本供歌舞娱人的花台此时赫然变成了擂台,不少酒客寻欢客围着,大声叫喧鼓噪,显然都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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