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3)
火机从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很清晰一声响,未点燃的烟也在她被强势拢走时,从潋滟微肿的红唇间无辜滚落在绵软的床单上。
这回轮到顾念栖惊疑,“你干嘛。”
“还事后烟,”他恶狠狠的吮上她后颈,“我看你是不够累。”
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整个人便被他强硬翻过,浓密长发散乱,纤细的手臂支撑不住一波波又身后袭来的力道,上半身瘫软贴在床垫上,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但腰还被他牢牢掐着提起。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滑落,唇齿间溢出的音节却断断续续,连声音都发哑。
明明承受不住,却偏偏有一身反骨,趁宋宴辞去给她倒水的功夫,顾念栖努力缓过神就又爬起来去摸烟。
那句流传甚广的话对她洗脑太深,她实在太好奇什么样的感觉能被称做‘赛过活神仙’,但这句话一般是针对男人的,她就想试试在女人身上能有什么不同。
然而还没来得及点燃宋宴辞就进来,
紧接着,不出所料的梅开二度。
于是到最后,顾念栖思绪飘浮混乱,早就顾不上什么有的没的事后烟了。
体力差太过悬殊,饶是她有一颗不服输的心,身体也很难跟自己的心力持平,一门心思只想睡觉,连宋宴辞抱她去洗澡的那段记忆都是几乎昏睡,迷蒙不清的。
然而第二天一早,意识还模糊着,又被他从身后挤过来。
“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顾念栖困的要死,气地抽过枕头就要往后砸,而连带胳膊的上半身却被他结实的手臂肌肉揽过,紧紧禁锢在胸前。
“说好的三天就是三天。”
原本以为昨天那些都是上头时的玩笑,但顾念栖感受到身后他蓬勃的生命力,开始意识到他是真的能做的出来,
有点后悔自己平时鲜有,却在奇怪时刻很突出的胜负欲。
“其实也不用这么严谨,”她抿了下唇,睫毛颤了颤,“我怕你支撑不住,那个什么尽人亡。”
明明是想站在他的角度温和劝解,但话出口好像莫名变了味,
像……挑衅。
她背着身看不到宋宴辞的脸,却能听到他笑的很野很轻蔑,“放心,”
“憋了十几年,没那么容易尽。”
作者有话说:
息息的一身反骨是被辞哥实打实磨(字面意思)平的。
chapter 67
◎止咬器◎
日夜俨然从原本以为的小甜歌过成了进行曲, 饶是宋宴辞再良心发现,要给她留一点进组前喘息消缓的时间,outro的到来也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顾念栖感觉就是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架, 浑身酸痛散架却依旧爽到, 好在她平时为了保持身材有健身的习惯,也不缺乏力量训练, 还没有到真累的下不来床的地步,
但看着身上有些太过火的斑驳痕迹,也不拒绝宋宴辞发来的当他人形挂件的邀请,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带来的一切服务,
虽然他身上的痕迹也比她轻不到哪去。
京市的天在傍晚六点多光景就已经黑尽了, 也到了晚饭时间, 但顾念栖没什么胃口,晚上不吃饭已经成习惯,但消耗太大,宋宴辞还是洗了些水果弄成果盘给她吃。
再没胃口好像也对去皮削好的水果没有抵抗力, 顾念栖坐在餐桌旁, 慢条斯理地叉着盘子里水果, 宋宴辞坐在她旁边, 也没闲着,修长温润的手指还在帮她一颗颗剥着葡萄皮。
整间屋子就只有他们上方的一盏吊灯亮着, 光影融融落下,暖黄色彩将清隽身型轻和包裹。
他穿着居家服,是很浅的蓝色,高支棉, 深色发梢柔软地垂着, 满身锋芒被无形掩盖收敛, 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手上动作漫不经心,底色却专注。
很温馨,顾念栖看着他认真剥葡萄的样子,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时候。
大多数带皮带壳的食物她都喜欢,只不过怕麻烦,所以总说自己不想吃。
宋宴辞一直将她看的很透,所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外面,遇到类似食物总是会很自然帮她处理好,
尤其是小时候陈皖带着他们去参加一些婚礼之类有席面的场合,都不用她暗示什么,宋宴辞总会拿了她爱吃的虾,边剥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旁边大人的问话,随手将沾好料汁的虾仁放进她碗里。
两个人待在一起,就这样静静坐着,不说话也很舒适安稳,好像曾经触手可及的安心时光又回到了身边,失而复得才知道有多珍贵。
“你这几天真的都没工作啊,”顾念栖手指撑着脸侧,见他点头,她眉尾微扬表示不信,
“别是为了我专门推掉的吧,你明明忙得要死。”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她不希望他的事业因为她的缘故,在各种程度上受到影响,她亲眼是看着他穿过黑暗迷障走到现在,有任何变故无疑都是在辜负他这些年辛苦积淀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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