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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枯秋(5)(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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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骚言浪语从她口里冒出来,可杜浩只是亲她,抚她的背,并不操她。

知秋快哭出来,“快操我呀,杜浩,我爱你,我嫁给你好不好?”

他俯下身,将头埋在她两腿间。

他们试过很多姿势,在很多地方做过,浴室,客厅,深夜的楼道……可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口。她想躲,他控住她的双腿,强势地含住她的花瓣。

杜浩没任何技巧,只是瞎舔、瞎吸,她却完全抵不住他的攻势,没两分钟,就交代出去了。

接着,杜浩解开裤子,释放出分身,扶住,对准小口,捅入。知秋舒坦地喟叹一声。她扭了扭腰肢,想要得到更多。

她不要落日,不要山河,不要金缕衣,只要这一刻的欢愉,抵死缠绵。

杜浩插完前面,把她翻个个,从后头进去。

知秋跪着,屁股撅起,手撑着床面,声音破碎:“你今天心情不好?都不说话。”

她不是迟钝,只是他把情绪隐藏得太好。

“嗯。”

知秋也不追问下去。

他想说的,自然会说。

再者,这种时候问,太过煞风景。

記住我們的導航地阯:rohuwμ點→知秋头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的,像磕了摇头丸。

然而这欢情中,夹杂了一丝她想不明白的苦涩。

杜浩一向很持久。被知夏强,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快感,只有生理性的高潮。可和杜浩做爱,她一度觉得自己要入极乐世界。

也是。没有爱,再怎么做,都是干巴巴的。

最后,他在她体内射精。他射了很久才射干净。他还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

知秋娇嗔着说:“你是想让我怀孕呀。”

杜浩反问:“你不愿意?”

知秋愣了下,杜浩舔着她的乳头,含混地说:“你哥昨天来找我了。”

沉默两秒,她说:“我知道。”

“他想让我和你分手,他说我配不上你,你也不配得到幸福。”

知秋冷笑:“分手?他以为他是谁?”

杜浩一下舔,一下咬,动作十分色欲,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冷刺骨的:“他给我看了照片,还说了很多事,关于你的,关于你们的。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知秋觉得,她好似死去的人,身体一下凉透了。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愉快。

她不喜欢解释,更不喜欢以苦肉计博取别人的同情心。也只在求复合时,对杜浩施过一次。

人一旦得到幸福,便容易过度关注别人的苦难。对于处在深渊的人,怜悯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她很早就领教了生活教给她的这个道理。

而她哪怕跪着讨饶,她的脊背也是硬的,头颅也是扬起的。

可他的话,仿佛冰锥,几乎要把她骨头戳碎。

疼,是骨头扎进肉里的疼。

杜浩舔舐够了,抽身而出,温柔细致地帮她清理身体。

“我知道,你从小吃了很多苦,委屈你了。可我也过得不容易。每个人有每个人内心的伤痛,愈合是需要时间的。正巧,公司派我出差一个月,这段期间,就别联系了吧。”

“知道‘薛定谔的猫’吗?是死是活,不到最后,你永远无法知道。所以我们的东西,千万别急着盖棺定论。”

他帮她穿上衣服,整个过程,她都是被动的,宛如是他玩弄于掌心的玩具。

临了,抚抚她的头发,做下判决书:“回去吧。”

她这时才明白,比起她,他才更像个演技精湛的演员。

你以为你演得很好,殊不知,早有人改了剧本。你演的,只能给自己看。

孤芳自赏,好不可怜。

至此,两人开始异地。

常年走在何边的人,就要做好湿鞋的准备。知秋一早预料过,事情会败露,她只是不曾也不敢想,这一天会这么早。

如果,她不爱他,她大可以潇洒离开。

可是,她爱上他了。

她想催眠自己,为时已晚。

从分开的那天起,知秋就开始用试孕纸检测尿液。这好比是一场仪式,心诚则灵,她信仰的神会眷顾她。她怀孕了。

孩子是杜浩的,毋庸置疑。

她不敢让知夏、父母知道。他们是她的亲人,又不是她的亲人,只有这个孩子,真真切切是属于她的,从血缘,到情感,毫无杂质地属于她。

她尝试过发消息给杜好,他没回。杜浩说到做到,绝不联系她。

这个时候,她只有孤军奋战。

知秋已经毕业几个月,她找到借口,离开这个家。

本来,班里的人早已各奔五湖四海各谋生路,只有寥寥几人,留在了本市。这些人中,要么是家里有庇荫,要么是在本地找了条件优越、稳定的工作,独独知秋,二者皆不是。问起来,知秋也只好笑笑说,再过阵子。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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