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单身二十五年的我在这个世界居然有男友(1 / 2)
左淇淇家居然还有接送大小姐上课的专属司机。
吃完早餐,先被偽母亲推出家门,再被哈着腰的司机恭迎上车,我拘谨的坐在豪华名车后座,听着那种我完全不懂欣赏的高雅古典乐,感到浑身不自在。
我该装出投入的样子吗?毕竟音乐很上流。
声音很沧桑的司机与我话家常,问我这几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我说挺好的挺好的,然后他就没问了。
我有点遗憾,自己是不是又把场面搞僵了?捏着裙子又松开,对于即将抵达的未来,惶恐不安。战慄如万蚁大军,从脚底不断往上窜爬。
汽车音响播放的缓沉乐音压根紓解不了我万分焦灼的紧张情绪。手有点抖,伴随着一点点肚疼,每声骤乱的心跳都诉说着我的恐惧。
好恐怖啊……呜呜呜……我扒住门,都快哭了。
我想夺门而出,但司机会不会狂奔三千米追着我直到顺利把门夺回来?不是啊,我为什么现在还有心情想好笑的事情?邱彩虹你不要这样啊!
在我濒临崩溃之际,车辆停了下来。从车窗偷偷望外看,那里有栋庄严肃穆的灰色调教学楼,楼上靠向外侧的走廊已可看见十几岁的学生们不停走动。
不远处就是校门口了,我还没有足够勇气面对未知的一切,司机却已在纳闷我为何还不下车了。
「小姐?」
我苦哈哈地说了声「马、马上下车」后惶恐地开了车门,因为有点腿软,刚踩到路面就差点跪在地上。
车门关上的声音在我身后冷酷响起。
我揹着书包战战兢兢的站在正大门处,如一隻惊弓之鸟朝来来往往的上学人群看了一眼。该校资讯严重匱乏,我是高二几班的啊?教室在哪?进了校门该往哪转还是直直走?班上有没有人霸凌我?
此门不宜入,此校不宜读,此险不可冒,这场穿越从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错误。不行啊,我没办法的,我跨不出去。
我速速转过头,才刚抬起手,却见家里那辆车已咻的──扬长而去。
「……」
命运如此待我,我忧愁的看着越缩越小的车尾灯,咬着下唇目送。好吧,事到如今我只好一步一脚印慢慢踱回豪宅了。
正垂着头想离开学校,刚走两步便发现眼前站了一个人。我从他的鞋尖一路往上看,视线滑过修长双腿和窄瘦腰身,明显突起的喉结,最后停在他脸上那对淡漠的小眼睛上。
与我对上眼的霎那,我好像看见他的眼眸掠过一抹惊讶,似乎隐约闪动着碎光,来不及看清,这道幽微縹緲的光芒已经消失了。少年面无表情的瞅着我。
我眨眨眼,刚刚怎么回事,看错了吗?
为了不要挡到他的路,我说了声抱歉后绕开他往旁边走。
「左淇淇。」瞇瞇眼动了动乾燥的唇,低沉开口。
我继续往前走,徬徨地想着该怎么找到回家的路呢,刚刚来时也没认真记路,连车子拐了几个弯都不大有印象,这下怎么回去左家豪宅,到家了又该如何跟左妈妈解释……
「左淇淇。」那道不悦的嗓音再度低喃,「都快迟到了,你去哪?」
我驀地回首,停下脚步回望他。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早晨的微风吹起男孩发梢,深蓝色的领带在空中飘扬。
这个人认识我?不,他认识左淇淇?太好了!
我立刻跑回去揪住救星的衣襬,望着他双眼发光,「同学同学!你跟我同班吗?」
他垂眸望了眼我的手,勾起唇轻轻将它拨开,酷酷的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走了。
咦?什么意思啊?
本着他肯定跟我同班的猜测,我加快脚步跟上他,一路偷偷摸摸跟着他上楼,抵达教室门口。他自然而然地走了进去,我停下来仰头看着班牌。
二年十一班吗,好,我得记起来。
进了教室后,我傻站在黑板前,往内看去,很多人离开位置站着聊天,某些座位前甚至好几个人聚在一起,整间教室零零散散总共剩下七八个椅子是空的,我坐哪啊?
我只好又走向那个已经把书包放好,拿出手机来玩的单眼皮男同学,鼓起勇气搭话:「那个……」
「嗯?」他抬眸瞥我。
等等。
直接问同学自己坐哪是不是怪怪的?还是要先小聊一下再趁他不注意时突然杀出问句这样对方比较不会想太多?
我紧张地看着他,忽然脑中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见我杵着不走,他抬起眉毛凝视我,「你到底要干嘛?」
我只好抖着唇问他我坐哪,他比了个斜前方的位置。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高兴地大叫后,我旋风入座。岂知屁股才刚坐下,再抬起头来满心欢喜想感激他,便发现他已放下手机,静静的看着我。
又是那种让人看不透的眼神。
我疑惑地搔了搔头,奇怪地看回去。
他看着我,慢慢弯起唇角,眼中写着淡淡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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