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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面盾牌(完)(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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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样子,每次他用那副表情看着我时都像是在对我进行审判。我又不是什么罪人。

“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买卫生巾。”

我收回放在他身上视线,让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生坐到沙发上来。

在雅煦带人来家里之前,我正跟苗桓在沙发上打架。

苗桓把我的衣服洗坏了,被我压在沙发上单方面殴打。他一米九的个子制住我轻轻松松,但他不会动我,每次都任由我在他身上又掐又咬。

他说我有暴力倾向,我承认了,然后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咬得很轻很暧昧,舌头还在上面绕了个圈。苗桓整个人都僵住了,在我勾住他裤子边缘准备向下拉时,雅煦闯了进来。她知道我家密码,经常不打招呼破门而入,有回还撞见了我跟前男友在厨房做爱。

那个男生坐在了原先苗桓坐的地方,很自觉地接过我递去的游戏手柄。我看着苗桓的脸越来越黑,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雅煦心情似乎也很好,转过身挑眉看着苗桓挑衅地问:“还不走吗?”

雅煦跟苗桓很不对付。

她也不喜欢我之前的男人,但见了面多多少少都会给面子。唯有苗桓,雅煦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仇视。

苗桓跟她见面后,我问他觉得雅煦这人怎么样。

他让我最好离雅煦远一些。我问为什么,苗桓没多说,只是将我外套的拉链拉到顶,挡住低胸吊带。

“合约。”

他没理雅煦,语气不明地说了两个字。

我想起合约的第一条规定了这段关系存续期间不允许有第叁人,先前升起的愉悦被冷水泼灭。没意思。

“啧,包了个祖宗这是。”我往后靠在沙发上,拿过他手中的游戏手柄,拖着声跟雅煦说,“等我玩腻了想换人再找你,走吧走吧,再待下去我祖宗又要生气了。”

雅煦哼了声:“出息。”

“嗯嗯。”我敷衍应了句,盘起腿看着电视屏幕选了个枪战游戏。

雅煦带着人在游戏音效中离开,路过苗桓的时候似乎跟他说了什么。苗桓回了句,雅煦脸立马就垮了下来。他们交谈的声音很小,我听不见但也不好奇。左不过是些没营养的互呛,听清了也没用。

游戏正在加载中,我拿过桌上的烟盒,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就被苗桓拿走。

我仰起头看他,有些不耐烦。

苗桓不说话,将那根烟连带烟盒和打火机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喂!”我在沙发上半跪起身,抓住他t恤衣摆,心疼道,“你有病吧,这个打火机很贵的。”

“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苗桓转过身,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看他,“随行,包一个还不够满足你吗?”

苗桓的手生得很漂亮,但因为从小干活掌心全是老茧。很糙很刺人,摸起来并不舒服。我用力推开他的手,皱眉揉着被他掐住的地方,那里绝对红了。

“包个技术好会疼人的当然能满足,包你这种又凶技术又差劲的就另当别论了。”

苗桓气笑了,单手制住我的双手手腕放到头顶,俯身压住我。背后是柔软的沙发,整个人被他包在怀里挣扎不得。苗桓蛮横地吻下来,他的吻技是我教的,明白吻哪里怎么吻会让我舒服,也只知道这种吻法。

混乱间他不知何时分开了我的双腿,手探入腿心。

“另当别论你流什么水?”

他手指挑开内裤,拨开阴蒂捏了把。

我吃痛,抬脚想踹他,忘记了这个动作会使得腿分得更开。穴口半张着无意间含入他的手指,他轻笑了声。我听出了轻蔑的意味,气急败坏地让他滚。

苗桓置若罔闻,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似乎是想向我表明自己的技术并不差劲,埋在穴里的手指曲起死死在敏感点上摁压,体外的拇指也抵着阴蒂蹂躏。速度很快,小腹开始泛酸,爽得连脊椎骨都是麻的。

下意识挺起腰想让手指进得更深,苗桓却抽回了手,在湿润的穴口上抽了一下。痛感和快感接连袭来,承受不住地被这一下拍到高潮,喷出的水在他灰色的运动裤上溅出水痕。苗桓又要洗沙发了。

我爽过后喘着气懒得动弹,指使他给我拿茶几上的酒。

包养苗桓后我很少打电话找阿姨来搞卫生,连做饭的阿姨都辞了。苗桓似乎不知道我给的钱只是包他上床,家务全被他揽下,周末起床时经常能见到他在阳台上晾衣服。

酒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冒着凉气,装在玻璃杯里喝了一半,杯上的水珠往下落。

我伸手想接过,苗桓却出乎意料地将酒淋在我身上。

从领口开始倒,弄湿了睡衣,苗桓隔着布料含住乳头挑逗。温热的口腔,冰凉的酒,一冷一热让我忍不住将他的头摁在胸前。

然后苗桓又把剩下的酒倒在了我腿心。

我被冰得浑身一颤,苗桓把脸埋进去,舌头灵活地舔舐掉酒液。他并没有往里进入,很认真地在清理那些水。到后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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