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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醉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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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翰探头去床头柜里翻找,过了一阵子,床单上便出现了各种尺寸的保险套、润滑液,甚至还有皮鞭――鬼知道这玩意是要拿来做什么的。

许子翰拆开锡箔纸包装,开始把东西往上套,尺寸不合就换下一个,他一连拆了五六个,才找到适合的大小,脸上表情顿时有些凝重。

从贺知楨的角度并不能很清楚的看见许子翰的动作,他只见对方沉着脸往他身上倒了些润喉液,又倒了些在自己的手心,趴在床上三两下蹬掉裤子,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

许子翰把指头顺着股缝揉进身体,他稍早在浴室自己做了清理,也扩张过入口,过多的润滑液随着他的手指往下淌,使得大腿内侧变得湿滑,他已经习惯了自己的两根手指,挤压和摩擦时能忍住变调的呼吸,他又多探入了一根指头,努力安抚痉挛的内壁,思考着如果是贺知楨的话会怎么做,试着用指背而非指腹在体内抠压着,却不小心擦过了一处鼓胀,猛然弓起腰,勉强止住了一丝甜腻的呻吟。

「子翰?」贺知楨喊道,双手用力地挣了一下,如果是麻绳,他还可以让双手暂时脱臼来摆脱他,但若想脱离这副手銬,他可要有拆床板的心理准备。

「没事。」许子翰平復着呼吸,贺知楨看他再次去翻床头柜,这回拿出的是半打运动饮料,他开了一罐,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

「……小贺助教真是高瞻远瞩,深谋远虑。」他半是好笑半是佩服地说道,放下饮料的许子翰立刻白了他一眼。

「我说过了,你――不准说话!」

「你也有嘴巴啊,为什么只有我不能说话?」贺知楨试图讨价还价。

许子翰半闔着眼,似乎有点难过地说:「……反正你不会说我想听的话。」

「翰翰?」贺知楨喊道:「你不会在哭吧?」

许子翰白他一眼,气呼呼地环顾着床面,像是恨不得拿样东西把他的嘴封起来。

气归气,半醉之中的许子翰却仍记着事还没办完,他手撑在贺知楨的腹肌上,小心翼翼地跨在男人身上,挺起身子,缓缓沉下腰。

――太大了。

隔着一层橡胶的是贺知楨的温度,他拼命用这个念头说法自己,微微颤动的穴口吞进了一小截性器,甚至还没埋入整个头部,就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呼吸――深呼吸,汗水自背后渗出,许子翰根本无法顾及自己垂软的性器,他又向下坐了点,肠道似乎开始食髓知味,它迫不及待地又吞进了半截,许子翰可以感受到内壁正吮咬着那佈满青筋的兇器,这种感觉令他头皮发麻。

还没到底,他用来支撑自己的膝盖已经开始发软,抖得不行,扶在贺知楨腹部的手也生了手汗,他仰头不知是求饶还是求助地看向贺知楨,却被对方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那是狼的――狼的目光,虽然他还穿着睡衣,却觉得自己像是被这目光剥得精光,无所遁形。

那目光似是沿着他的领口溜了进去,还没被碰触过的胸前突起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他渴望被亲吻,渴望爱抚,穴口难耐地吞吃着阳物,一不留神便整个人跪坐了下去,体内的异物侵入至令人畏惧的深处,他眼眶泛红,喘息和破碎的哭喊交缠在一起。

「子翰?」贺知楨用手敲了两下床板:「可以告诉我钥匙在哪吗?」

许子翰的酒已经醒了,人却还有点木木的,愣了几秒才回答:「在我这边。」

「那,」贺知楨劝诱道:「能帮我开锁吗?」

「你不会逃跑吗?」许子翰问。

「我这样子也走不了吧?」贺知楨苦笑道。

许子翰想了一下,从睡衣胸前的口袋掏出钥匙,慢慢俯下身,贴在贺知楨身上,伸长了手去勾手銬。

其实他大可以从贺知楨身上下来,走到床边去解锁,选择这样的方式,也不知道是怕贺知楨跑了,还是被那缓缓侵入的过程吓得怕了,不敢再试一次。

双手恢復自由,贺知楨吁了口气,动了动手腕,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的许子翰晃了晃:「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痛。」许子翰小声抱怨:「你太大了。」

贺知楨喉结滚了一下:「那我等下慢一点?」

「等一下?」许子翰看上去有几分茫然,「不是做完了吗?」

「亲爱的,」贺知楨朝小男朋友下頜亲了一口,揉了揉对方的腰:「你是射了,我还没有。」

「可是……」许子翰怀疑地朝下瞥了眼:「你不是性冷感吗?」

「……不是,我身体很健康。」贺知楨哭笑不得:「我之前不做是因为这会让我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它们让我觉得噁心,但你不会。」

他抱着人坐起身子,抬手拿过运动饮料旋开喝了一口,幽幽道:「反正今天是七夕,夜还长得很嘛。」

肯定是香檳的后劲太强了,许子翰想。

脑袋里一片浑浑噩噩,他不记得上衣何时被脱去,有很多断断续续的亲吻,温软的唇舌描摹着唇瓣,紧接着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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