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节(2 / 3)
下,悄然组织了这么一次行动。
这得多大的凝聚力和统合力才能悄无声息的把这些人给组织起来啊!
要知道,无论古今,人类社会中,最难统合的便是人心,最难保守的便是秘密。
这一幕,着实没少把过往行人和车辆给震惊到。几乎每个人,不管是步行、骑车或者驾车路过这个路段时,总会发出惊奇的感叹。
几乎所有经过此地的人们,都能即刻反应过来,道路两侧的长龙,在守侯着什么。这得归功于铺天盖地没日没夜疯狂宣传的媒体们。
更有许多人,或者因为好奇,或者因为感动,或者只是单纯的凑执闹。步行的,纷纷停下脚步,驾车的,找个合适的地头泊好车,默默地加入守侯的队伍。
在确认了法院警车的牌照和事前获知,在今日将用以押送周良的警车车牌照一致之后,道路两旁的长龙开始舞动。所有人,都举起了右拳,喊出了整齐的口号。
“姐夫!我们永远支持你!”
一声声深情的呼喊,势动天地,经久不绝!彻底了埋葬了原本存在于道路上的高分呗噪音。甚至,连道路两侧,绿化木上,已然开始泛黄的树叶,都被震落无数。
警车中,铁栏栅后头,原本被周良叼在嘴里,仅剩余三分之一的那根香烟,不知不觉中掉落在地。
周良失神地步到小窗前愣愣地站立,隔着铁栏栅,将视线穿过车前窗,在那一张张陌生却令他倍受感动的脸上疾速划过。眼角有了些许湿意。
周良从来没有想到过,今天会有这么多人,来陪他一起接受审判。
感动之余,周良心中又升起了浓浓的愧疚。愧疚源于欺骗。
他不是两千多年前,古希腊的先贤苏格拉底。
苏格拉底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和过于执着的理性,在接受审判之时,拒绝了亲人们为他求情,毫无顾忌地发表了令陪审团难堪、愤怒的自辩词,彻底激怒了原本并不愿意处死一位伟大哲学家的公民陪审团,获取了死刑。
并且,在接受审判后,被关押在牢狱中侯刑的苏格拉底无视了弟子们说服他越狱的努力,惘顾了当局放任其越狱逃生暗示,平静地在刑期来临的那一刻,坦然地喝下了那碗狱卒端来的鸠酒。
为了追求一种理想的正义,又要冷静的去服从一种现实中的法律的正义,两种矛盾的正义,无论选择哪一种,都意味着另一种正义的消亡。为了心中的正义,死是最好的方式,苏格拉底是勇敢的,象个孩子一样。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今天,周良将要接受的审判,也带有这种不同正义之间何从选择的矛盾和纠结。至少,在公众们所掌握的信息中,事情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
下了车,在四名法警的护送下,匆忙地避开了神通广大、无孔不入的记者们八仙过海似的各展神通,愣是突破了数量可观的安保力量组成的严密防线,密密麻麻递到自己面前的话筒,周良一路疾行,来到了法院侯审室。
刚一进门,便一眼看到了两位令他发自内心由衷尊敬着的长者。叶志农和钟云。
周良那上佳的记忆力和分辨力使他通过背影也能认出坐在排椅上背对着他的两个人。而叶志农和钟云尚未发现并周良的到来。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愣了一愣,周良当即皱头紧皱。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点,除了法警就是被告。
可是,这怎么可能?
在这件案子中,以国家高级公务员身份涉案的叶志农、钟云两人,依华国社会时下流行的规则,不应该是这样处理的吗?
先是找相关部门负责,再是推临时工顶缸,然后玩一出躲猫猫。
如果经过这一系列正规而有序的反应程序,依然不能消除社会影响,圆满平息民愤民怨,没关系,不是还有党籍和公职这两道就像网游中加条命似的护身符嘛?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依这两人的身份,和其实并不多大严重的过错,总不至于以被告的身份,最终出现在法庭之上啊。
疾行几步,来到了和钟云并排而坐的叶志农身侧,周良一脸愧疚和急切,疾道:“叶局,钟局,你们……”
“呵呵!你来了啊。”发现是周良,叶志农爽朗一笑,摆手打断了周良的问题,主动告诉他:“我和老钟都是包庇罪。不过,一会审判长会宣布免除刑事责任。所以你不用担心。”
紧接着,钟云起身,用力地拍了拍周良的肩膀,接道:“是啊!之后,虽然会被局里开除党籍和职务,可是公职依然保留。这样,至少可以不用发愁养老问题。所以这种小事周良你就不用放心上了。”
周良正想再说些什么,刚才押解他至此的王路带着些许歉意上前阻止了他。告知他们,侯审室并不允许被告之间相互交流的规定。
周良不再出声,紧挨着叶志农坐在了长椅上,心情却是五味纷呈,难以平静。
无论是叶志农或者钟云,沦落至此无疑是受他所累。愧疚和感激是免不了的。
可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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