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1 / 2)
他原想将大儿子穿回来的烂衣服洗一遍,缝缝补补又三年,但他才放到冷水里浸泡,就看到盆里有血水。
血?
“这不会是别人的血吧?”涂草回想自己替大儿子换衣服,擦洗身子的时候,没见大儿子的身上有明显的伤口。
值得一提的是,涂雷到家得时候,他脑门上的口子已经结痂,看着不像是大出血过的样子。
胡氏没言语,叫涂草捞起盆里的衣服,拿去灶台烧干净。
不管这些是人血,还是谁留的血,这身衣服都不能再留了。
“你抖什么?”
“我这不是害怕么?你说,会不会是咱儿子在山上,打死了一头野猪老虎什么的?”
“说什么说?我不记得有这回事,咱儿子这些天都窝在家里,不曾上过山,也没有穿过棕色的粗布麻衣,听到了没?”
“好,我一定记牢了!”
“慢着,你再去跟电儿也说一声,可别再整出岔子!”
……
山上死了人
没用的东西,遇着一点事情就怕,还是个男人吗?
胡氏面上一脸的嫌弃,嘴里却没直说出来。
到底是共同养育了三个孩子,他俩之间的感情,已从热切的爱情转化为浓厚的亲情。
至少,在胡氏的心里,她跟涂草之间存着这样割不开的联系。
涂雷一醒来,发现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屋子里,他便跌跌撞撞,神智并不完全清醒的往东屋走。
到了门口,他轻轻一推就进去了,没上锁。
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墨子生前跟他说的那句:羡慕你有女人孩子……?
他的女人孩子,都在哪儿呢?
婧儿昏沉沉的睡在床上,发着烧,一再回想起懂事的苗苗在对着自己笑。
多么可爱的孩子,她怎么没能保护好他呢?
“苗苗……?”婧儿说着胡话,她双手乱抓,盼着自己能抓住苗苗的魂魄,跟他说声对不起。
涂雷掀起被子的一角,翻身躺了上去。
好暖和的被窝,嘿嘿,这是他熟悉又眷恋的家的感觉。
他拥着婧儿,感觉到了真实的安全感,人也就清醒了几分。
反之,婧儿还以为自己抱着的是苗苗的魂魄,她充满母爱的送了他额头一吻,以此表达她心里的歉意。
这孩子,还是那么腼腆。
她睁开迷蒙双眼,看清是涂雷,这让她的心里很是遗憾,怎么不是苗苗呢?
不对,这男人在对她做什么?
“你滚开,滚!”婧儿试着推搡男人伟岸的身躯,不让他再侵犯自己。
但,涂雷却误解成婧儿不喜欢他穿着衣服,他三下五除二,褪掉自己与婧儿身上的衣服。
而涂电提着一大桶热水到了东屋门口,他拿着自己打开的锁,失望又落寞的想:哥哥和嫂子才是一对,他吃的是哪门子的干醋?
“涂电,你这死小子又想背着我开锁,你皮痒了是不是?”
胡氏还没走到门口,她也听到了屋子里传出臊人的动静,扯着小儿子的耳朵就走。
这种事情,也值得听墙角?
她点着涂电的脑门,说:“既然你哥跟你嫂子睡一屋,那你就带你媳妇回你的屋,别再烦着你姐!”
“姐她那个样,说不好是谁烦着谁……?”
“你姐咋了?她很好,从不给我惹是生非!不像你,你跟你哥,除了给我在外生事之外,你们还会做点啥事?”
“那姐没疯之前,她不是也没少惹事?”
“哪能一样吗?你是男娃,你姐是咱涂家唯一的女娃,不疼着她,疼你管什么用?”
胡氏喷了涂电一脸的口水,说得涂电连连后退,唯有去将曹葵花抱回到自己屋里的份。
又回到西二屋,曹葵花没初来乍到之时的兴奋,她冷嘲热讽道:“怎地,在婧儿那里吃了闭门羹,又想拿我泄火?”
“别说得这么难听,你好歹与我拜过堂的,是我的女人,跟我睡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呵,原来你还记着我跟你拜过堂啊?我以为,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野女人。”
“曹葵花,你和我在外面的女人相比,还是有所差别的!”
涂电说着欺身压到曹葵花的身上,不想被曹葵花一脚踢中,疼得他翻身掉到床底。
这该死的老女人,哪儿来的这么多花样?
早知如此,他连同她的双腿也一并捆住,看她还怎么猖狂?
“掐啊,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一了百了!”
“想死啊?我偏不让!”
“啊……混蛋,王八蛋,禽兽!涂电,你死……?”
(此处省略一万字)
曹葵花哭花了眼,倍感奇耻大辱的忍着侵骨寒风,而她身上竟是寸缕不挂。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中间,曹葵花迷迷糊糊的睡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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