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4 / 6)
呼呼喝喝,一个活动的金库和一个贵族亲戚,换做是你,会选哪一样?”
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又说道:“这件事情虽然说是有风险,却总大不过我当年带着你,两人闯荡林海的时候。富贵险中求,这件事这要是成了,那风源和风阔是大风族未来的继承人,再加上一个三品大师,擒下他们这份功劳足以让国王陛下赦免我父当年的过失。况且那两个大风族女孩我也见过真面目,全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现今的王太子最喜欢这类异族美女,只要能够将她们献上去,搭上太子这条线,我们就等于有了一座天大的靠山。有这两重好处,别说我们还有八成的把握,就是只有五成,我也会搏一下。”
风源听到这里,已是热血上涌,再也按捺不住,当场就要跳入房中,质问那忘恩负义的巴诺尔,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住,回头一看,正是秦易。他本来因着秦易的辣手颇感愤怒,又听到后者无端怀疑巴诺尔,心里已经存了从此与之不相往来的心思,这次跟来,也是为着怕秦易只因一时的猜忌,便再度下杀手,哪知竟然亲耳听到了巴诺尔的图谋,心中不禁百感交集,竟然呆在了当地。
此时又听巴诺尔对那费多说道:“这件事情虽说利益极大,终究是生死攸关。我几十岁的人了,穷困富贵,生生死死都经历过,倒也不在乎这些,但夫人和孩子却是我塔来诺家族的希望。整座府邸之中,你是我最信任的人,等下晚宴开始之后,你便带着夫人和少爷到别院去,如果天亮之后还没有我的消息,你就带着别院里的财物,领着夫人和少爷远走高飞吧。”
这巴诺尔娶了几个妻子,却只有最得宠的一位生下来一个儿子,今年不过八岁。巴诺尔老来得子,对这儿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这时话语之中已经有了些托孤之意。
费多跟了巴诺尔三十几年,忠心耿耿,听到自家老爷的嘱托,一时不免泪水盈眶,但他素来行事沉稳,也知道其中的轻重利害,应了声是,便不再言语。两人又谈了些旁的事情,却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和府中的杂务,秦易眼见再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便一手提着风源,沿着原路回到了住处。
秦易抓住风源的时候,用的乃是自己独创的拿穴之术,后者虽然是五品武者,仍旧是全身酸麻,任由秦易将自己提回住处,松开手,这才得以恢复行动能力。当时就瞪着秦易说道:“你刚才为何不让我下去杀了那忘恩负义的匹夫?”言语之间,一双铁拳已是捏得格格作响,显见心中激动之极。
这风源自幼生长在大风族中,虽不能说人人都真诚相待,族人之间却也是相互友爱,加之他一向只知习武,对世事不太关心,极少参与这种勾心斗角的勾当,对人心的了解连风阔也不如,只道自己生性磊落坦荡,又以诚待人,旁人自然也是同样相待。谁知一出林海,先是视为知己的秦易竟然如同换了个人,对一帮毫无反抗能力的妇孺下毒手,又亲耳听到曾经被自己二弟救过性命的巴诺尔恩将仇报,只觉心中又是心酸,又是迷惘,只问了这一句,竟然再也说不下去,一张脸时红时白,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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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脸上如古井不波,看着风源浑身颤抖,突然伸出手来,正反给了他两个耳光,打得他嘴角边鲜血直流,一个人呆呆站着,全然不知所措。秦易这才说道:“枉你自命专心武道,竟然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起!天下之路,千千万万,天下之人,千千万万,旁人走什么路,心里怎么想,又与你有什么相干?雄鹰捕猎,公牛食草,你何时见过雄鹰因为公牛便转去吃素?自己觉得对,只管去做,问心无愧也就是了,不管怎样,眼前之人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便是有天大的事情,自然有这帮人给你撑着,你却摆出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给谁看!”声如沉雷,在这屋中回荡,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却是用上了龙吟诀的功夫。
风源呆立半晌,忽然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随即却纵声大笑起来,笑声愉悦之极,好似解决了什么难题一般。又过片刻,风源终于止住笑声,突地一拳打在秦易肩膀上,硬生生将他打得后退数步,口中说道:“好小子,居然敢借机打我,这一拳权且算作利息,我现下打不过你,总有一天,却要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
秦易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你若是有那一天再说吧,我境界比你高,年纪比你小,想要胜过我,这一世只怕是休想了。”
旁观众人这时才出了一口长气,风阔说道:“这一路可把我憋坏了,大哥,你如今可是不怪我们了么?”风源自出了费伦庄园,对谁都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别人还好,风阔是他一奶同胞的弟弟,每每想要凑到跟前搭讪,风源看他的眼神,竟然像是看待仇人一样,让他心里结了好大一个疙瘩。
风源笑道:“怪仍然是要怪的,但天下之道千千万万,你们走你们的,我走我的,不管怎样,终究是兄弟姐妹,难不成还为了这些事情连兄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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