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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 到底什么关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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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庆之不想再和朱厌打了我们都能看出来,但这家伙竟然直接往出跑,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包括拎着橡胶棍杵在门口的两个管教也都傻眼了,其中一个还被谢庆之撞了个屁股墩儿。

直到谢庆之蹿出走廊十几秒后,方管教才后知后觉的嚎叫:“有人跑了!有人跑了!”另外一个管教赶忙拿起自己脖颈上挂的小哨子吹了起来。

看朱厌抬腿要往门口走,小佛爷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手臂,摇了摇脑袋小声说:“朱哥千万别追,这把咱们占理了!”

走廊外面顿时变得嘈杂起来,尖锐的哨声和警告声骤然响起,那架势都快赶上米国要打伊拉克似的,慌乱中也看出来几个管教的素质,因为一个谢庆之逃跑,两个管教甚至连铁门都来不及关就匆匆撵了出去。

胖子龇牙坏笑:“这帮逼的心比屁眼大,门开的这么展,咱们出门遛弯估计都没啥问题。”说着话他扭头看向秦大壮吧唧两下嘴道:“大壮,好机会,从这个门出去,享受一下从未有过的刺激人生。”

秦大壮拨浪鼓似的晃晃脑袋:“快拉倒吧,我统共再有五天就出去了,这个时候跑,那不是脑袋被门给夹坏了嘛。”

秦大壮说的是实事,也是谢庆之能从号里大摇大摆逃走的主要原因,蹲我们这种监房的最多也就三个月,少的七八天,根本犯不上“越狱”,所以人员配备和监护管理上肯定特别松散。

反正打我从第一天混社会开始,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关行政拘留潜逃的,老老实实蹲十五天出去以后又是一条好汉,可特么要是越狱出去,那事儿可就大了,往小了说狗日的这叫知法犯法,往大了讲,他就是挑衅国家司法机关的权威,不管咋说谢庆之这把赔了,妥妥的b级通缉令贴脑门子上了。

胖子蜷腿坐在床铺上,朝着朱厌翘起大拇指道:“还是我朱爷狠,直接把他打怕了。”

“嗯,那小子心理素质还是不行,他估计怕我和朱哥真把他撅折在这号里。”小佛爷舔了舔嘴皮笑道:“狗日的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我和朱哥是啥身份,怎么可能违法犯罪。”

我斜眼瞟了瞟小佛爷调侃的嘟囔:“别人说这话我还觉得挺没啥,你说这种话怎么那么像开玩笑呐?”

以小佛爷的尿性别说一间小小的拘留所,真把他惹急眼了,我估摸着丫敢直接扛着tnt炸警局,小佛爷白了我一眼臭骂:“你滚犊子好吗?”

监房的铁门大开,门外警报声尖叫夹杂着管教们的咆哮,整个走廊彻底因为谢庆之的出逃乱套了,我们一屋人则跟开茶话会似的围坐在一块听胖子吹牛逼,那副画面格外的诡异。

自打捶跑谢庆之以后,朱厌就没再说过话,像是面壁思过一般的面对着墙一语不发,那副清冷的气质让人瞅着就像是个武林高手,我走到他跟前低声问:“想啥呢结巴怪?”

朱厌一张嘴顿时将刚刚营造出来的世外高人形象给破坏,他伸出自己标志性的三根手指头,磕磕巴巴的说:“啊就啊就刚才刚才我没能废掉废掉他左手只是骨折了他慌了如果重新打的话”

小佛爷叼着一根烟,歪嘴走出来:“重新打的话,他绝对也稳输不赢,心底那点自信都被你给削没了,格斗这玩意儿比的是拳脚、拼的是心气儿,他从心底深处已经烙上了不是你对手的印子,就算下次再碰上,他也不是选手。”

“他很强”朱厌皱了皱眉毛嘀咕,谁也搞不懂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

五大三粗的秦大壮很有眼力劲儿赶忙掏出打火机替小佛爷点上,那副谄媚的样子让我莫名想起来清宫剧里的那帮“公公”们,当然我没有任何鄙夷,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我们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刀光剑影的舔生活。

小佛爷重重的拍了拍秦大壮的肩膀道:“你这小子我越来越待见了,出去以后跟我到国外发展吧。”

秦大壮小嘴儿巴巴的讨巧:“好嘞,紧紧跟随佛爷的步伐,您就是我人生迷途的指路明灯,佛爷,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的买卖是在米国还是岛国?”

“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小佛爷眉梢挑动。

秦大壮的脸色顿时变得刷白,不自然的缩了缩脖颈嘀咕:“佛爷,我绝对的吧,我还是应该多充实一下自己,出国留洋啥的肯定得跟人用外语交流,您看我普通话都说不利索,要不”

小佛爷看来是铁了心要收编这个很会察言观色的糙汉子,一句话堵住他的口:“没事儿,你去的地方属于华人聚集地,那儿的人就算不会说国语,差不多也能听懂,除非你看不起爷,不想跟我走。”

秦大壮愣了一愣,赶忙拨浪鼓似的摇头。

我和胖子从边上瞅着眼泪都给笑下来了,秦大壮用自己的亲身经历为我们演绎了一把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把他算是牢牢被小佛爷给套上了,不过我挺好奇小佛爷为啥非要找这么个选手。

正闲扯的时候,管理我们这个号的方管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走了进来,冲着我龇毛咧嘴的问:“你跟谢庆之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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