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4 小喽啰懂的多(2 / 3)
市,应该以前就听过,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孟召乐撇撇嘴嘟囔:“这种逼名儿很常见呐,什么辉煌啊、皇朝啥的,一抓一大把,放我们内蒙,开足疗店的都敢特么叫坤宁宫。”
说话的功夫,我们来到了那间名为“辉煌会所”的门口,一家门脸比街边小卖部大了不多少的二层小楼,装修的也很普通,跟“高档”二字绝对不挂钩,门口杵着俩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抽烟,眼见我们在门口停驻,其中一个青年叼着烟,嘴里咀嚼着口香糖走过来,敲了敲车窗问:“找人的吧?姓欧?”
“对。”我从车里下来,朝着他笑问:“我兄弟人呢?”
“跟我来吧,你们别跟着了。”青年指向开车的孟召乐摆手驱赶。
我朝车内的哥俩点点脑袋,孟召乐故意猛踩一脚油门,车身蹭着那青年的胳膊“轰”一下蹿向街头,把青年给闪了个踉跄,青年张嘴就骂:“草泥马得!”
“祸从口出。”我瞥了一眼青年,两手背在身后,大步流星的朝着“会所”里走去,一进屋就是个十多平米大小的厅堂,十多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东倒西歪或站或坐的倚在沙发上,有的抽着烟,有的翘着二郎腿,还有的明晃晃的摆弄手里的军刺,整个屋内烟味刺鼻,熏的人眼疼。
我微微打量一眼屋内这帮小青年的状态,感觉就是一伙九流都算不上的社会小渣子,心里暗道欧豪怎么会被这种档次的小团伙逼的打电话叫救命。
我不适应的咳嗽两声,眯眼催促前面带路的青年道:“行了,别给我摆队形了,你们这队形真不够看,喊个说了算的出来,我事儿挺多的。”
说着话,我走到沙发跟前,朝着一个把玩蝴蝶匕首的青年摆摆手道:“让个地儿。”
“卧槽尼玛!跟谁俩呢?”那青年立马跟吃了疯狗肉似的一个激灵蹿起来,比划着手里明晃晃的匕首冲我挥舞。
我没跟他说任何对白,直接膝盖绷曲“咣”的一下磕到他的裤裆上,然后一把薅住那小子的头发冲着大理石面的茶几“嘭,嘭”猛磕两下,顺势夺过来他手里的匕首,一刀扎在他的大腿上厉喝:“絮叨你麻勒个痹,啥辈分啊?跟我从这儿呜呜渣渣的?”
整个过程说时迟那时快,从我动手到干翻这小子总共也就不到半分钟,等其他人“呼啦”一下站起来要朝我围拢的时候,我“噗”一刀将扎在他大腿上的匕首拔出来,突兀的顶在他的脖颈处,昂头环视一眼周围狞笑:“你们谁行事啊?来,往前走一步。”
一帮人厉色茬内的指着我骂骂咧咧,我吐了口唾沫,一刀“嗤”的一下又捅在被我掐着头发按在桌上的青年胳膊上出声:“看来你平常人缘不太好啊,你这帮兄弟都巴不得让你死呢。”
那青年吓得声音都走调了,忙不迭的哀求:“别别”
“草尼们妈!谁再骂我一句,我就捅他一刀!”我斜楞眼睛扫视一眼周围,包围我的这帮青年顿时全抿嘴不吱声了,我不耐烦的驱赶:“麻溜喊个主事儿的过来!”
四五多分钟后,一个头发梳的比刷锅钢丝球还卷的青年,领着两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从二楼走下来,青年身着一件棕色皮夹克,五官很立体,长得跟汉人也略微有点区别,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呆逼的气质,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上位大哥。
打楼上走下来以后见到我正按着自己小弟放血,棱着眼珠子凑过来手道:“你好,是赵三哥吧?我叫哈森,是”
我一脚蹬开钳制住的青年,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爱叫啥叫啥,我来这儿不是听你自我介绍的,欧豪呢?先把他带出来,其他事儿等我确定他没问题以后再聊。”
哈森递在半空中的手,略微有些尴尬,不过这家伙也挺会自嗨的,佯做摸了摸额头的样子,回头朝着一个马仔摆手道:“带欧少过来。”
没多会儿欧豪被两个青年从一间包房里夹着胳膊拖了出来,我瞟了他一眼,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全是脚印,但好在没有缺胳膊少腿,还算满意的点点脑袋。
欧豪一看见我,眼眶立马就湿润了,声音干涩的呢喃:“三哥,帮帮我”
“哥来不就是为了帮你嘛,你先搁沙发上坐会儿。”我递给他个放心的眼神儿,搀着他走到大厅的沙发旁边,朝着靠在沙发旁边的几个小混混狞笑:“让个地儿!”
几个小混混马上闪到旁边,安顿好欧豪以后,我看向那个长得挺像外国人的青年努努嘴道:“说吧,你有啥诉求?”
青年搓着两手微笑道:“三哥,有人委托我,拿回来您手里的账簿,您看这事儿整的怪不好意思的”
“你一直在青市混啊?”我歪着脖子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他愣了愣点点脑袋道:“对,一直在市北讨生活。”
没等他说完话,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掴在他脸上,直接把那小子抽的往后倒退两步,鼻孔里往外冒血。
“草泥马!”
“干他!”
一帮小混混瞬时间又冲我涌动过来,我手脚麻利的抓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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