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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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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双眼,“你要不替我作主,我跟他没完。”

老哥哥,先消消气,消消气,刘希才陪着笑脸,“这事全赖我,月河的事你也知道的,我这不是急着用人嘛,咱俩谁跟谁,你老哥难道不帮帮我?”

王峰说道:“你少替他打掩护,宋四眼就是个煽风点火兴风作浪的人。”

刘希才走过去为王峰嘴上的香烟点着火,“这回算你老哥帮我一个忙,人嘛,你看上的,就算你的,我借用一年,就一年,到时候小伙子更有能耐,你老王用起来岂不更得心应手?”

你老刘就不该把人弄到那里去,王峰叹了口气,“月河那两个老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说好钢用在刀刃上,刘希才说道,“别担心,不是还有我们替他撑腰么。”

就看这小子的造化了,王峰长又叹一声,自言自语了一句,“人我给你了,不过有个要求。”

刘希才爽快地说道:“你说。”

王峰说道:“一步到位,付书记兼乡长。”

你看准了?刘希才问道。

王峰点点头,鱼入大海。

刘希才想了想,微微一笑,“我同意。”

刘希才拿起了电话。

老叶么,老宋在吗,请他马上叫金恩华同志到我这里来一趟,你有空吗,好,请你和老宋一起来吧。

放下电话,看到王峰拍着屁股,“老王,再坐一会吧。”

王峰瞪了他一眼,“哼,我可没那份闲心。”

刀斩乱麻

组织部虽然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却另开了一个小门和隔壁的县委其他部门相连着,金恩华在向美兰的指点下,刚跨过门口,就看见王峰倚着一棵小柳树,嘴里叭达叭达的吸着烟。

王书记,你也在这里。金恩华急忙走过去

王峰扔掉烟头,拍拍金恩华的肩膀,“快去吧,精神点,记住,别给我老王头脸上抹黑。”

金恩华使劲地点点头。

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来找我。王峰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猜对了,刚才向美兰说的可能去不了纪委的消息看来是准确的。既来之,则安之,到那里不是工作,只要不打发回工业局让许从青他们笑话就成。

站在书记办公室门口,刘书记的秘书帮他轻轻地推开门。那个年代,有秘书是权力到达一定高度的象征,好象青岭县还只有县委书记和县长二个人配备了专职的秘书。

金恩华小心翼翼地走进刘书记办公室,身后的门被秘书轻轻的合上。

办公室不大,却坐着三个人,他都见过,长条办公桌前的是刘书记,县里开干部大会的时候见过几次,只不过不象现在这样的面对面接触;身材高大的叶文彬县长坐在办公室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在化肥厂的时候还说过话;坐在最靠近门边的藤椅上的宋部长,两年前来组织部报到时见过一次。

金恩华走到办公桌前站直身子,三个常委齐集一处,看架势就象三堂会审,更证实了自己进门前的判断,如果仅仅是调到县纪委工作,根本用不着三个常委一起找他谈话。

刘书记您好,叶县长我您好,宋部长您好。金恩华恭恭敬敬地一一招呼过去,没有紧张是不可能的,幸好自己早有思想准备,加上天生的不怯场,不然,见到县委书记这样的“高官”,不语无伦次才怪。

宋部长的身体一动不动,脸上毫无表情。

倒是叶县长送过来一个微笑,就象这五月的天气一样温暧。

刘书记几乎是难以觉察的点点头,一双眼睛里发出炯炯有神的光芒,投射在他的身上。

果然沉稳,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刘希才心里说道,老王头还是有眼光的。

对人的主观判断,总是往往受到第一印象的影响,自己当年南下前去报名时一样,带队的政委看了他一眼,问了他三句话,就让他加入队伍,连父母都来不及告别。刘希才至今还记得那三个问题,“打过仗吗?”“是党员吗?”“你识字吗?”

小金同志,你是月河人吧,刘希才收回审视的目光,露出和蔼的表情,“我去过月河多次,你知道你们月河有个生活中令外人最奇怪的现象是什么吗?”

金恩华想了想,“因为我们月河的地势是全县最低的,每年的夏天雨季,几乎都会发生涝灾,大水会淹没百分之七八十的地面,所以家家户户摆放的东西都用石头垫高一尺甚至更高,桌子椅子柜子的脚要做得比其他地方长五寸以上。”

刘希才脸上露出一丝赞许,“我记得你们月河民间有很多的民谣和顺口溜,你认为那几句最能形容你们月河人呢?”

金恩华沉吟着,月河人流传的民谣顺口溜太多了,尽管他很喜欢,也记住了不少,但还真没有刻意的研究过,自从上了高中住在学校,好多儿时的东西早忘掉了。

刘书记,我说不好,但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过这么几句,金恩华清了清嗓子缓缓吟道,“月河月河有三多,河多人穷船走路,年年涝多神难过,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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