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6)
楚,我相信,卡尔和泽罗伯托也是一样,但是,战争就是这样,就像科勒上尉说过的:优胜劣汰。
“砰砰砰!!”
三声枪响,三发子弹,三颗心,三条生命。
在战争中,除了胜利别无选择 - 道格拉斯?迈克阿瑟
厄运的开始(2)
14
巴基斯坦,我们只是局外人,莫名其妙被搅进来的局外人,就像二战时无辜的中国。
做为他们的boss,带他们走出这个鬼地方,就是我的职责,这种说法也许很自私,但谁说不是这样那?这也是我能继续战斗下去的依托,那一百万美金……已经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时间就像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步履蹒跚的缓慢走过了两个小时,现在已经是正午十二点钟了,美军和巴基斯坦兵好像是老虎打盹一样,许久未能出现,就连城市上空的那个让人汗毛倒竖的热气球也变得软塌塌的,好想要睡着一样。
我们三人毫无收获的躲在暗巷中的一户废弃门市中,门市的主人看样已经两年前就不在了,门市内一片狼藉,破烂的碗柜茶几,不出影的二十一寸电视机,发了霉的电冰箱等,不过这也是个藏身的好去处,起码我们没有暴露在卫星的眼皮底下,对了,美军也不舍的在瓜德尔这种长久安宁的地方调动卫星,他们的卫星还要留给拉登大叔和马哈苏德等人。
“队长,我希望,有人照顾一下咱们的肚子。”泽罗伯托抱怨道,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饿,但是,肚子很快就不配合的‘咕噜咕噜’的大叫起来,卡尔现在变得生龙活虎的,被击穿的脚踝浪费了很多抑血绷带,这种美国大兵的高级货很好用,放在疮口上‘滋啦’一声,好像是古代对付犯人用的烙铁烫在皮肉上,也是猛地疼痛,但很快便能恢复元气,重新战斗,这也是美军战斗力如此强悍的一个因素。
我用闲着的手拉开冰箱门,但扑鼻而来的不是冻肉和香肠的香味,而是一股刺鼻的霉味,我捂着鼻子把发霉的玩意从冰箱的上层拿出来,原来是一张发了霉的大饼,大饼上还放着被咬了一口的羊腿,羊腿也严重腐烂,上面爬满的蛆,我恶心的把羊腿带着饼丢进冰箱,然后猛地把冰箱门代上,妈的!
“我有点想念我们法国的大餐!”泽罗伯托幻想道,他是个深藏不漏的法国人,曾经效力于著名的gign(法国宪兵特勤队)任第一突击分队的轻机枪手,这也是我刚刚得知的,而卡尔,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加拿大人,是加拿大某山地师的特种兵,和我一样,也司职狙击手,常年在加拿大极地地区作业,嗜好远距离射击用的反器材狙击步枪,但他的狙击技术究竟如何,我却不知道。
“我不行啦!boss!我眼前出了一沓子美元!哈哈!”卡尔没出息的在空中挥着两只手,妈的,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
“亏你他妈还是特种兵!没出息!”我笑着说道,并开玩笑似地用枪托砸了他一下,他装作痛苦的‘唉哟’一声,我们再也忍不住笑神经了,顿时大笑起来,“这个……这个……这个可恶的加拿大佬!”泽罗伯托一边捧腹大笑一边指着笑弯了腰的卡尔说道,确实,我已经好久没笑过了。
就在我们捧腹之际,耳际传来一阵尖利的轰鸣声,“空空空空”妈的!是直升机!fuck!我立刻感到事情不对,拉开门市的卷帘门,小心的探出一个脑袋,用刚刚从美军那里缴获来的军用望远镜观察头顶上的情况,干!是一架oh-58基奥瓦侦查直升机,它的‘小脑袋’(旋翼瞄准具)发现了我暴露的脑袋,很快,一束激光便射在了我的脑门上,妈的!不好,我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基奥瓦的激光测距目标指示器,用来制导九头蛇‘地狱火’导弹,被这玩意瞄上,就算你有天大的本领,也别想逃之夭夭了,再说,我们已经被锁定了。
还好跟在我身后的两人反应迅速,飞快的砸开门市后面的窗户玻璃,一跃而下,我则是选择最短的路线,直接从门市的正门跳了出去,“嗖嗖嗖!”三发地狱火导弹不长眼睛的砸在二层楼门市的承重墙上,那一刹那,砖块、预制板的碎块纷纷扬扬的落下,我被一块比手雷的破片还要强悍的石块击中暴露在空气中的脸颊,热乎乎的血液顿时布满了我整个脸,我感觉我毁容了。
“嗒嗒嗒!嗒嗒嗒!”手持从美军手中缴获的4的卡尔和泽罗伯托从门市后面的掩体死角对直升机打着短点,我抄着刚才美军医病留下的16a4三步并作两步冒着被石块和导弹击中的危险闯过半条街和两人会合,但是,我刚刚和两人接上头,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又听到直升机螺旋桨发出的巨大轰鸣,一架ah-1眼镜蛇直升机飞抵该空域,和基奥瓦汇合,两架直升机双双锁定目标,发射导弹。
“嗖嗖嗖!”先是三发‘陶式’导弹,接着,两发地狱火接踵而至,刚才的那幢门市小楼已经彻底瘫痪,半个身子全部化为碎石块和煤渣,所幸的是,我们逃的迅速跑得快,没有被导弹所伤,更令人感到慰藉的是,基奥瓦主动撤离空域,只留下了眼镜蛇。
“妈的!这该死的气球,老子早晚把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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