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4 / 6)
,其他人看的呆了,好似要投降似地,帕夫琴科也看的呆了,他不相信眼前的我。说实话,我也有点惧怕我自己了。
“撤……”残兵中间一个貌似长官的家伙唯唯诺诺的说道,但是没有一个敢动身子的,他们都在想着自己死了,他们的老婆孩子父亲母亲该怎么办,他们多可怜啊,无奈加入叛军饱受折磨又要惨死在腥风血雨中死后还不得安葬永不瞑目,化为孤魂野鬼游荡在死去的地方,但谁想过我?我从小无父无母,被部队养大,寒冷的血浆已经注入我的体内,我似乎就是为‘杀’一字而生的。
现在,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我拔出手枪,对准那个唯唯诺诺的军官,没有任何犹豫的扣动扳机,子弹炸开那罪恶的头颅,无头尸体倒在地上向他的部下们阐述这什么,一个童子军从掩体中爬出,无所畏惧的奔向那具尸体,大声哭喊着——“爸爸!爸爸!”我冷冷一笑,枪口对准那个童子军,就在我扣动扳机的当口上,脑中突然闪过了什么……
“这个孩子有九条命,克死了爹娘!”
“这种畜生,下生就害死人!”
“离他远点!”
“呸呸!孙振是个扫把星,孙振是个扫把星!”
“野种!去死吧!”
……
“我的孩子,你认得这支枪吗?”
“他叫85狙击步枪,瞄准目标,只需扣动扳机!”
“啪勾!”
……
“妈的!他们关闭了频道!”
“怎么会?”
嗒嗒嗒嗒嗒 !
“小何!小何!”
那可怜的面孔,从小就没了爹娘,呵呵,可悲,我又塑造了一个新的孙振,这个小童子军活下来也要像我一样疯掉,还不如……“砰!”又是一枪,打断了童子军的神经中枢,我听到有人在骂我禽兽,所以抬手又是一枪。
连续数枪过后,套筒停止复位,空仓挂机,我拨动空仓挂机解脱杆,套筒复位,“咔哒”一声,清脆,敌人已经被肃清,只剩下一地少胳膊少腿的尸体,他们的亡魂归天,我好像看到他们了,为首的就是那个童子军,他瞪圆了双眼像一个夜叉似地扑向我,大声哭喊——“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向后退几步,帕夫琴科扶住我,但他好像触电似地又把手缩了回去,我知道,我是个杀人魔,谁都不想靠近我。
“挺住!”帕夫琴科突然紧紧握住我的双手,我的体内好像顿时生出了一股新鲜的血液,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兄弟情!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是那么紧,我紧紧抱住他。
“不要离开我。”
我哭了,一行泪顺着眼角划过面颊。我终于领会到了兄弟的真谛,原来我心中需要的不止是打架时的一双手吃饭时的一张嘴,还有在临死时,可以紧紧握住的一双手……
突然,枪声又起,是机枪声,无数敌人漫山遍野而来,包括对面的山上,我再也经受不住精神的折磨,“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随即昏死了过去……
……
谁都不知道,枪林弹雨中,一个身负重伤的十九岁小兵背着他那生死与共的弟兄在这一片荒芜中艰难似地爬行,只为了一个信仰——兄弟。
血舞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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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从昏睡中惊醒,是帕夫琴科,我缓缓睁开眼,双手支撑着艰难的站了起来,但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的一切,一只大手便把我按了回去,竟然是一个身穿道袍的修士,戴着口罩和橡胶手套,旁边的一个护士一样的金发女人正小心的观察着夹子上带血的弹片,我揉了揉眼,道:“我这是在哪里?”
“至高无上的上帝!保佑这个幸运的人得到重生!”修士见我张嘴说话,惊喜道,话音刚落,就见几个全副武装伤痕累累的家伙硬闯进病房,修女丢下弹片,大吼道:“出去出去!我不希望在我的病房内看到这些东西!”几个家伙耸了耸肩,我的视力还是有点模糊,只认出了其中一个人——帕夫琴科。他在傻笑。
“帕夫琴科,你傻笑什么?想要我来亲你吗?”我不忘挖苦他一句,这小子‘嘿嘿’一笑,道:“你还是把唇上的胡茬刮干净在等着我来吻你吧。”
我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但只是面部小小的抽搐,我面部的皮肤显然是受伤被缝过了,修士小心的揉了揉我脆弱的老脸,对几个家伙道:“他差不多已经没事了,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让他回到该死的战场了。”
“知道了,亲爱的帕斯卡传教士,我想你们得整理一下行李了,”金枪看了看腕上的表,“还有三个小时,军方的直升机就要到了。我们得把你们带走!”
那个叫帕斯卡的传教士皱了皱眉,和修女对视一眼,毅然决然道:“不,我们要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你们疯了?!”粗鲁的喊叫声来自爵士,他已经算是半个疯子了。修女和修士被吓了一跳,赶忙后退。
“拿开你的脏手!魔鬼!”修女愤怒的推搡着爵士,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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