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她的占有欲(2 / 3)
中之一。
不需要如实填写姓名、年龄、格斗经验,哪怕是随手乱填的身份id都行。在这个野蛮人的圣地,选手只需要战胜一场又一场的对手,其他无需操心。
一般来说,只要不危及观众,不影响竞技场声誉,这座城市的警署形同虚设。
“还是这么多人啊。”
南音踮起脚,还是没办法绕过熙熙攘攘的人流,直接看到竞技场报名点。按这个速度,哪怕排到她的比赛,也到明日凌晨去了。
反正100层选手房间今晚她睡不了,现在参赛也没有意义。
以天空竞技场为中心,四周都是夜里霓虹闪烁的摩天大楼,数不清的酒店广告穿梭在各个街道。南音走了很远,毕竟离她上次来也过了很久,直到她看到那颗熟悉的破旧木质招牌,才往更深的巷里拐。
一只红灯笼孤零零的挂在墙头。
南音摸到隐形门,就在她推开的那一刻,鼎沸的人声传了出来。天空竞技场是明面上的赛事,能正大光明出售门票。而这些地下赛场,不是说一方认输就能停止,而是不死不休的恶斗。
赢家除了压在他身上的赌资分两成,还有观众打赏,幸运的话,打一场足够生活两三年。
因此,观众的喝彩永远伴随着败者面临死亡,丑态百出的模样。
南音坐到吧台,完全不看被钢绳拦起来的赛台,只望向调酒师道:“来杯冰水,再加一份死亡味道。”
对方挑了挑眉,“好久不见。”
“嗯哼。”
南音不惊讶他还记得自己,亦或并非对方记忆力超长,也可能是服务业惯有的观察力,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萍水相逢的人而已,顶多心里备注一下,如果任务出现纰漏,还要过来“清理”目击过自己的人。
圆块饼干正面是骷髅头状的凹槽,调酒师把冰水推向她,见南音没动静,便笑了笑,把以番茄为主的调料淋到饼干堆上。血红的骷髅头,像极了赛台上脑门凹出血浆的垃圾。
南音夹起一块,嗅了嗅,又兴趣缺缺的放下。
“你和他分手了吗?”
南音眼神陡然一凝,调酒师看她这副样子,失望的说道:“还说这次我说不定能要到你的号码。”他叹口气,神色多了几分促狭,“祝你今晚玩的愉快,现在的新人不比他差,个子也高,全新的体验哦。”
南音没回应他。
就在刚才,她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不是普通人那种随意的注视,而是打量她的破绽,让身体感到危险的观察。
南音一指压住玻璃杯沿,杯身慢慢转动,稀薄的黑气从她脚底延伸,顺着水光反射出的喧嚣人群倒影,去寻找方圆百米内潜藏的念能力者。
1个……2个……搜索完毕,在她可控范围内。
南音转过身来,看清到底是谁后,嘴角勉强勾了下,招来侍者,“帮我给那边的女士们送两杯酒。”
南音关掉手机,几乎整个人都倚到吧台上。
她拿手搓着饼干,机械地往嘴里塞。直到她只张开了五米的“圆”里,走进两个与众不同的气。玛琪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派克脸上却能读出一点尴尬,“聊聊?”
“行啊。”
南音踹开一旁的醉鬼,给她们空出两个座位来,“居然在这能碰到,挺巧的。”
她们三个坐在一起,相处起来克制而冷静。
毕竟导致她和飞坦分开的原因——8号死亡,最后也成了揍敌客和流星街博弈的条件之一。大家心知肚明,她只是别人的刀,怪她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这只是旅团女性们的想法。
“那次之后,再也没见过了。”派克搁在桌面上的手十指交握,余光越过玛琪,仔细观察着南音的表情。
南音想着今天她说过的话,大概率都会传到飞坦耳朵里,声音越发的平静:“嗯,最近才放出来。”
玛琪头抬了起来,她不太想管同伴的闲事,只是派克非要拉上自己。
“其实这些年,他拜托人找过你。”派克顿了顿,端起红酒抿了口,整理措辞向她小心翼翼的道:“要是他知道你在这,肯定……”
“别了吧。”南音打断派克剩下的话。她表情笑眯眯的,语气却异常肯定,“如果他知道,一定会过来亲手杀了我。”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派克身子往前倾,“我知道他……”她突然噎住,因为很少跟外人聊天,她这时才反应过来,读心是自己不能暴露的念技。更何况,连飞坦本人都不知道,库洛洛让她查看了他的记忆。正因为她知道飞坦从未把自己那份在乎表现出来,所以才更想帮他解释。
“是、是芬克斯说,他聊了你很久。”
“真讨厌啊,在我面前说这个。”南音突然道,身遭的气息一瞬间变的格外压抑。
玛琪转头看她,背微微弓起,变成随时可以动手的状态。
南音把手里的饼干一点点辗成粉末,粘稠的红液从指缝里淌落,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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