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他答应她了(2 / 3)
笑,只是伴随着那股疼痛,软哒哒反搂住他的脖子,发出近乎呢喃的声音,“好喜欢你呀。”
芬克斯上下抛着手机,飞坦让他帮忙问玛琪,西索进旅团到底有什么目的。
糟糕啊。
之前阿飞可不会关心这些小事情。
“西索进团,是想跟库洛洛打一架。”玛琪沉吟,“但旅团内部不可内斗,库洛洛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芬克斯脸上充满了问号,“不是为了泡你吗?就你有他的号码。”
“那是因为他经常故意受伤。”玛琪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用线把芬克斯嘴巴缝上,“我跟每一个出手大方的客户都很熟。”
“那你这次可能要失去一个客户了。”
“!”玛琪和派克同时看向他,觉得这个发言有点危险。团里的武斗派蛮横起来,就算是库洛洛,也必须提出充足的理由才能说服他们改变主意。
芬克斯摸摸下巴,“不过还是要看阿飞的意思。”
“团员之间不可内斗。”玛琪冷声。
芬克斯眉头拧起来,脸上浮现出流星街特有的漠然和冷酷,“不让其他人发现,不就可以了。”
玛琪、派克:“……”
“玛琪,你能联系到库洛洛吧。”
芬克斯态度随意的说着极为恐怖的话,“如果事情真到那一步,因为某些原因,我站阿飞,你们两个可以认真拦我试试。”
天空竞技场选手房间。
南音在关门,出于习惯,反手扣上了内锁。
就在这两秒的时间,她被飞坦从后搂住,被牙齿咬住她充血的耳朵,对方的呼吸全部进了她的五脏六腑,一阵又一阵酥麻,从上至下的传导,差点让她软倒在地。
不过,对方早有准备的撑住了她。
“嘣嘎。”
飞坦不耐烦挨个解开她的衬衣纽扣,撕开的布料在滑落,三四个黑色圆纽弹上门框,又咕噜噜在地上乱滚。
到底是谁吃谁呢?
两头猛兽收敛爪牙,在彼此不设防的脆弱之处试探,感受着他的隐忍,感受着她的亲近,因为自己在对方心中的特别而无比愉悦,此时此刻,世间一切仿佛都比不上对方更值得自己上心。
忽然。
两双金眸同时看向房门。
“叩叩叩!”
“您好。”甜美的女音从门外传来,“兔选手,您选定的午餐送来了!”
“砰!”
黑色砸凹了门,裹了不少重物的斗篷和主人一样不满。
“喊她滚。”
库洛洛合上书。
“飞坦的怒火压抑太久了,西索刚好撞到枪口。”库洛洛似乎早意料到这一天,声音平静的为玛琪解惑,“不过问题不大,南音会在事情无法收场之前解决好。”
他发出一声笑,似嘲讽,又似赞扬。
“毕竟那是她为了和飞坦保持平衡,不得不做下的恶果。”
玛琪不明白。
“竞争性妒忌而已,打个比方,我看上一本书,但书被之前的主人写满了笔记,但主人已经死了,我既没法擦掉笔记,也没办法折磨那个主人,我只能把书毁掉。”
“恩,还是不明白吗?”库洛洛耐心很好,知道这个话题对流星街居民来说很有难度,“那是对所爱之物扭曲的占有欲,由我决定书的存在与否,那样一来,前主人的存在也不那么重要,因为书完全在我控制之中。”
“飞坦不可能被她控制的。”玛琪忍不住反驳,她只能理解占有欲,不能理解更微妙的感情。
“没错,所以她想控制的是自己的爱,少爱一点,可惜失败了。”库洛洛叹口气,“说起来,芬克斯在吗?”
玛琪沉默的看向芬克斯,半响,才递过手机。
芬克斯摸了摸鼻子,咕哝道:“什么事?”
“你想帮飞坦的理由,和南音有关,对吗?”
芬克斯震惊,“我什么时候喝醉的?”天啊,阿飞知道绝对会杀了他!
“很好猜,因为以你的性格,一般不会把话说死。”库洛洛早已有猜测,不过现在更加笃定,“换句话说,你有不得不那么做的理由,而在你心中权重能大于和两个同伴厮杀的,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我不能说。”芬克斯拳头捏紧又放下,很想挂电话。
“之前觉得很有趣,所以拜托别人去调查了一下,曾经和飞坦有过深入接触的女性,全部已死亡。”
芬克斯沉默了。
库洛洛温声道:“其实跟你无关,就算不是你让南音意识那些女人的存在,事情迟早也会发展到这一步,飞坦更是没怪过你。好了,电话能给玛琪吗?”
玛琪拿着手机,听到团长用温柔的声线下达命令。
“南音过于在意飞坦而缺乏气量,为了你和派克的安全,先撤离天空竞技场。”
玛琪想起昨晚的死里逃生,突然一身冷汗。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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