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3 / 3)
说是舅兄来了。
他也是一惊,斥道:“怎么现在才说?!”
喜鹊低眉顺目的,道:“爷,夫人昨夜说了。”
陈砚墨狐疑的看她,却无法分辨此言真假。
昨夜他借酒消愁,依稀觉得曲竹韵昨夜搀他回房时似乎说了些什么,可他一句也没入心,只在曲竹韵解他裤带时,一脚把她踹到地上去了。
接下来记忆断绝,耳畔模糊有曲竹韵的恨骂声,只是一夜转醒,她只做无事,举止得体的吩咐着下人替换彩灯。
“罢了。快些回去。”陈砚墨方才落笔作诗,身上撒了好些墨汁,又沾染了酒水味,领口处还有脂粉气。
喜鹊面带愁容的服侍他喝解酒茶,又伺候他换过衣裳,道:“舅老爷这回真是不大高兴了,爷怎么吃得这样醉?”
陈砚墨是吃了些酒,可他酒量素来不错,鲜有大醉的时候,可今日许是吹了湖上冷风,又吃了舞姬喂过来几盅甜酒,肚子里混混沌沌,又莫名灼烧,着实叫人难受得紧。
喜鹊细白的手指拂过他的肩头,她是曲竹韵的大丫鬟,容貌秀致,未经人事,通体透出一股幽幽香气。
往日不察,可今日在这幽闭的侧室里,香气却翻涌起来。
等喜鹊惊呼一声,后退跪下求陈砚墨放过她时,他才惊觉自己竟在这种关口起意,想要了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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