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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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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不知大娘子可醒着,睡着也无妨,我瞧一眼就知身长,我也想着早些回去绣出来给娘子用。”

一连串的咕噜话,像是生怕没命说。

这样连心都定不了的人,竟也敢做出亏心事。

宝因目光微闪:“兕姐儿去太太那儿了,还得等等,不过正好,我今日得了件东西,想向你请教请教。”

紫朱大着胆子看向榻上的女子:“不敢承大奶奶的这句请教。”

宝因目光微闪,朝右前方微扬下颚:“你可认得那是什么?”

紫朱呆在原地,想到什么后,瞳孔猛地放大,下意识要张嘴否认之际,忽然灵光涌现,转了话锋:“这是鹿皮。”

将她一切神情纳入眼底的宝因则不急不缓的抚上名册,正视过去,微微一笑:“我在家时,也是爱玩爱闹的,哪怕是嫁来林府也难改这好玩性子,常与侍女婆子作笑,倒是弄巧成拙,不成想她们非但不拿我当主子瞧,还去认了些不三不四的仆妇为主,拿她们的话当圣旨来听,对我这个正经主子只剩欺瞒了。平日里小打小闹,干了些不大雅的事,可只要大德不逾,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了,不成想还惹出了更大的祸来,连自个的本分都不愿尽了。”

宝因褪下金镯,罢了再聊的意:“既不愿尽本分,我又何必再巴巴费这些心,回去收拾东西,出府去吧,若在建邺没有落脚的地儿,回南方也是你的出路。”

南方她早已不能回去。

绝对不能被赶出府。

紫朱嘴唇微颤,这颗心在左右摇晃,最后做出抉择,猛然泄气:“婢子认得,这是后日要送去给铆二爷岳翁家的。”

随后,一片寂静。

不知过去多久,紫朱因害怕而渐渐有些站不住。

宝因端笑着:“原是要我问一句,你才肯答一句的。”

听着女子愠怒的语气,紫朱赶紧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初十那日卯正,黄阿婆拿着这鹿皮来找我,说是隺五爷贪玩,不小心给烧了。”

宝因将金镯放在几上,沉吟不语。

林卫隺是周姨娘所生,紫朱又是侍奉周姨娘的,自要护着,只是少出院子走动,很多事也就不知道。

五哥为写治国策论,发奋图强到多日不来西府了,林却意还为这儿说笑过几回。

除去一人,还有一人。

黄阿婆?

她刚怀上兕姐儿时,便被那婆子身上浓烈的气味给扰得心神难安,为此还特地问了名的。

这黄婆子曾几何时也是仗着李秀的威风。

这时,玉藻忽然挑帘进来,瞟了眼紫朱后,走到榻边,附耳小声道:“那黄婆子瞧见我们去东府找人,果然开始不对劲了,想法子打听我们院里的消息。”

宝因想到往日的那些事,只让她去找来李婆子,还有几处疑云,需要再问个清楚。

“我不好说。”李婆子进了屋,坐在方杌上,露出一副极为难的模样,“大奶奶是知道的,我原也是管些两府支出的账目,只是黄婆子攀上了李秀婆媳,将我赶去打理些园子的账,说来不怕大奶奶笑,我活到这把年纪也是个心胸狭隘的,自是对她没什么好话。”

宝因知道她是不想落人话柄,被其余婆子疏远,莞尔道:“阿婆既不好说,那我便问。”

李婆子脸上的神情立马就变了样,爽快开口:“大奶奶要问,那我自然不敢作假。”

宝因开口,只问:“她可嗜酒?”

一府之事,无非就那些,内宅仆妇能惹出的祸事,更是相通。

那日需要以浓香遮盖的,除了酒,还能是什么。

李婆子点头,也正如她自个说的,对这个人是没什么好话的,因而说到这儿,便止不住话头的说了起来:“黄婆子就是个破酒篓子,也尽爱做些赌徒的事,以前也惹出过祸事,夜里守门时,只顾喝酒赌钱,让外宅的人进了二门内,不过事小,李秀罚了些例银也就算了。”

那个人是谁,又为何如此了事。

宝因约莫猜到了些。

紫朱也留在微明院等到兕姐儿回来,只瞧了几眼,便知该裁多少布,领了布就回东府去了。

等人走后,李婆子自也按不住好奇心:“黄婆子那儿要如何处置?”

宝因眨眼,垂眸望着兕姐儿笑开:“今儿也不早了,明日再说吧,那鹿皮还得阿婆多费费心,还有给那黄婆子多安排些差事,让她这两日都没空往东府那边跑,她要是与你闹起来,你只管说是我吩咐的。”

李婆子也不再多话,因急着去问鹿皮的事,很快就走了。

没一会儿,外头突然热闹起来。

在逗孩子玩的宝因仍沉浸其中,只目不斜视吩咐了句:“你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坐在屋内收拾东西的玉藻欸了声,赶紧起身去了屋外,待再进屋时,只剩满腹的怪异堆积着:“说是太太赏了她院里每人几枚通宝,我刚让人去探听是为何了,待会就知。”

宝因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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