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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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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虾还是蛮容易的,大虾清洗干净,把虾头斜刀剪开,再给虾背上划一刀,不用划太深,用干净的大头针轻轻一挑,黑黑的虾线就给抽出来了,林蔓切了姜丝儿,加醋、盐巴、白糖调成酱汁儿,锅里热油,把一盘虾球丢进去,在锅中焖煮五分钟,撒点儿芝麻,香味儿飘出去老远。

巷子口的捧着碗吸溜粥的汉子就道,“这是哪家开荤?”

“谁知道啊,不是老王婆子家吧,昨天儿她家大小子在家啃猪蹄呢。”

“啧,真是大户人家哈。”

“别胡说八道,那是王老头帮人杀猪给的酬劳。”

“”

老陆家美滋滋吃顿好饭,晚上的碗筷照旧是陆洲收拾洗碗,前头林蔓暗搓搓想把结婚给的彩礼跟梅花牌手表还回去。

陆洲皱着眉头道,是他给的太少了吗?没关系想要什么尽管补上。

林蔓:“”

林蔓对上钢铁直男陆洲,不敌败走。

陆洲还有些纳闷儿,他暗地想——是不是他挑选的手表样式小媳妇儿不喜欢,所以才想给还回来?

当丈夫的给媳妇儿送错礼物,这种情况在部队也是有的,像是前头团长家嫂子过四十岁生日,团长精心挑选,拿出偷偷摸摸藏下的私房钱给嫂子买了件娇艳粉嫩的长裙,没错就是现在大城市那些时髦姑娘最喜欢的那种。

团长还美滋滋幻想送了长裙给老婆,晚上能可人疼地享享福,没想到一回到家,团长嫂子手里提着鸡毛掸子把团长好一顿打,气急败坏骂他老不休。

被打的抱头鼠窜的团长:???

他送自家婆娘裙子,怎么就成了老不休了?

后来团长才知道,他给自家婆娘买错裙子了,买成那种超短到膝盖的裙子了,那种裙子就是没结婚的大姑娘穿也臊得慌。

说起这事儿,团长就沧桑点烟,一脸愁肠百结,为了这,他给自家婆娘赶去睡了一个月的书房。

想到这,陆洲想自己坚决不能走团长的老路,毕竟他还没摸到媳妇儿的小手呢,要是再闹出笑话——以后连打地铺的资格儿都没有了。

陆副营长就细心观察媳妇儿,想看看媳妇儿喜好的颜色、爱好什么的。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这阵子林蔓也在偷偷观察自个儿的便宜丈夫,自从陆副营长回家这十几天,白日出门上工,晚上回来也不歇着,不是砍柴挑水,就是打扫院落,人家自个儿的衣服还自己洗,有时候林蔓偷懒不高兴叠被子偷溜儿出去,等晚上回来一瞅,嗨呀,床上那床小花被给叠的棱角分明。

而且,她还发现陆洲居然还会织毛衣!!!

事情是这样的,陆洲侦查了几天,发现小媳妇儿格外喜爱红色,跟自家赵春花同志爱好很一致,正好家里婆媳俩跟俩崽崽没有过秋穿的毛衣,虽说现在才在七月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陆副营长便跟卫建军一起去县上买上几卷红毛线团,回家给一家子织过秋天的毛衣。

等他把毛线买回来,中午没事干,悠悠闲闲打算回去睡午觉的林蔓就发现了这样一幕—安静的房间里,一米八多大个头的英俊男人正坐在床边,窗上放着一本军事书,一边看书,一边眉眼温柔地——织毛衣?

林蔓:“!!!”

是她眼睛花了吗?

没错的,一定是她眼冒金星看错了。

平时老干部冰山脸,就连袖口都要熨烫板正平整的陆洲,居然在织毛衣?

猛晃了下脑袋,疯狂眨眼后,面前的场景还是没变。

林蔓开始怀疑人生,想着是她梦游了吧?不如再给自己一巴掌让她醒过来?

她恍恍惚惚站在那,脑中还如浆糊般没搞清楚是不是在做梦,床边的陆洲抬起头,淡淡挑眉道,“要睡午觉了吗?”他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下午一点种,没错,往常媳妇儿都是这个时间歇午觉的。

男人站起身,随手把窗台的书页合上书,整理身下坐微微起皱的床铺,很自然走人。

留下还在怀疑人生的林蔓:“”

下午三点,脸蛋红扑扑的林蔓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踩着拖鞋打开门,一出门又看到陆洲动作娴熟的织毛衣。

院子里,赵春花正带着铁蛋和妞妞给小菜园边除草,顺便把从后山摘回来的木耳菜晒上,前几天大雨绵绵,雨停了后山老枯树上就长满了肥嫩的木耳,村里老太太都提着篮子出门去摘。

赵春花去后山打猪草的功夫,也拎了小半竹篮回家。

这木耳菜摘下来,洗干净晒干,无论是做菜还是炖煮都是极鲜美味的。

赵春花挥舞着锄头,下手干净又利落,一锄头把丛新长杂草连根拔起,瞧见儿媳妇站在门口,将手里的杂草丢进竹筐,笑道,“蔓啊,睡醒了?”

林蔓心不在焉点头,喊了声娘。

铁蛋跟妞妞看见婶婶,大眼睛一亮,纷纷扑了过来,一边一个抱住林蔓大腿。

“婶婶,奶奶摘的木耳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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