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个美男子(2 / 4)
的吼叫,原来是马二娘回来了。
龙玉清瞬间露出嫌弃的神情,“呵,竟起了这样土的名字!白瞎了那张脸。”
孙荷花涨红了脸,朝马二娘怒道:“他娘的,老娘已经改名了,现今叫梦琴,你别给我乱叫!”
龙玉清听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在李赫怀中打滚,简直要笑出泪来,“哈哈哈哈,梦琴,比荷花还土!哈哈哈哈!”
李赫低首看她明晃晃的小白牙,唇角也不自觉扬起,虚揽着她腰身,任她揪着他前襟,笑得用头撞他胸膛。
他从未见过她笑得这样开怀,灿烂得像清晨高峰上第一缕金色阳光,明媚若雪山下汩汩流动的春融水。
听得龙玉清说自己耗尽所有才学起的新名字更土,孙荷花气得脸发紫,气急败坏道:“我这名字跟鹤亭刚好是一对的,你懂甚么!”
马二娘可不耐烦听她在唠叨些甚么名字,在她眼中,对方就是孙荷花,她喝道:“我翠山坪如今愈发壮大,想必方才你也见识了这小两口都功夫了得,再不离开,对你不客气!”
事实的确如此,不过孙荷花每次来一趟,便要寻许多麻烦,眼珠子左右转了转,见马二娘身旁是大小丹两个少年,唯不见袁周,便幸灾乐祸:“怎么,袁周离开翠山坪了,还是不敢出来见我们?”
不提还好,一提马二娘登时起了怒火,提剑要上前,孙荷花连忙扭住了嘴,和四个随从顷刻间不见了身影。
那五个女人一走,袁周才从角落里现身。
龙玉清上前,好生盯着他,笑着问:“袁老师,那五个娘们,哪个是你相好?还是,都是?”
袁周被戳中心事,实在是对龙玉清这尖酸刻薄忍无可忍,提拳就要打,冷不防李赫一个跨步过来,格开他手腕,一记重拳击在他肩头,打得他后退了好几步才蹬住。
李赫语气强硬,不容半分商量,“袁老师,小青有冒犯之处我代她向您道歉,我会教她注意说话分寸。但,不要碰她,更不要伤她。否则,便是与我为敌。”
袁周气得脸上青筋蹦出来,指着他俩怒道:“你们觉得拿别人痛处当玩笑,仅仅是冒犯?这等刻薄女子,我真是头回见!甚么人家能养出这样的女儿,目无尊长,自私自大,简直让人无法容忍!若不是你们私奔出来,迟早有一日,这种女人也会被家中扫地出门!”
李赫回:“小青天真直爽,我觉得好便好,其他人怎么看我们并不在意。”
龙玉清听得心花怒放,不由得仰视李赫,见他神情庄重,横档在袁周面前,不论是身体上还是话语上,都不让半分,她抿唇偷笑。
谁能料到数月前还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无从下手的李赫,竟然强词夺理,为她辩白。嘻嘻。
好似一匹烈马被她征服,心中这成就感自不必说。
李赫虽替她驳了,但龙玉清岂是能安生吃亏之人,听得袁周说甚么“目无尊长”,她嗤笑:“我长这样大,还真的从未被要求过要尊敬谁!甚么王公大臣,富豪贵绅,我都不放在眼中!”
袁周想不到她一个小小丫头,口气竟这样大,真是狂妄至极,咬牙扔下一句:“好之为之罢!若不改,迟早有一日要为之付出代价!”
龙玉清恶狠狠道:“你们这些山匪才要好好想想,有朝一日被官府缉拿了怎么办!午门斩首,撒上恶咒,百年后都不得安稳!”
李赫适时地捂住她的唇,低声说:“说多错多。”
那厢马二娘亲眼见了双方的唇枪舌战,先是隔岸观火,待他们理论完了,上来跟龙玉清说:“小青,你说其他,我不作评论,可有件事得说清楚喽,我们可不是山匪。”
龙玉清冷笑,“将我们强行抓到这里,还不是山匪?”
马二娘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叹:“一两句也说不清,等以后你会明白的。”
龙玉清盯了她一会,精明的眸中已有了想法,她同李赫对视一眼,见李赫眸光深不见底,显然也是另有所想。
回到屋内,李赫看了眼窗外,压低声音说:“马二娘确实不像是只在这里讨生活。我猜,她应当是受人管辖,为人办事,翠山坪只是一处驻地,正如沼石四叟。”
想起方才来的孙荷花,龙玉清接着他的话道:“想来应是那个叫鹤亭之人?孙荷花来抢地盘,不就是为了想为鹤亭办事?这就说得通了。”
李赫凝眉思索:“这个叫鹤亭之人,也许会是我们出去的契机。”
“若真是那样,那便太好了。不知何时才能见到鹤亭。”龙玉清想见鹤亭是怀着一份私心,是想瞧瞧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好看。
不知跟李赫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若鹤亭真是个惊天动地的美男子,那她龙玉清可真是时运太好了,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都能实现左拥右抱。
见龙玉清眸中一闪而过的欣喜,李赫眼神微冷,重重看她:“为你自身好,也为别人好,这山中你谁也不要招惹。”
龙玉清一副你多想了的样子,摆摆手说:“这鹤亭不过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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