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2 / 3)
!」
「嗯,您说的是。」
离天抱着鸟,推开椅子站起身,走到被风雪刮得喀喀作响的窗旁,好一会,道:「对了,你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她有没有什么特别言语或举动?除了说跟狗在一起比你还要有情调、把你大卸八块以外。」
恪天咬牙的苦笑了一笑,道:「没有。就感觉她不是寻常的术士,太强大也很神秘。对了,她叫黎明,上次在村庄时听到的。」
「黎明?听起来不是原来的名字,却是她的本名,真令人好奇的女人。」
离天抚摸着怀里再度沉睡的白鸟,一边看着窗外的风雪,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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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雪伴随着强劲的风肆虐大地,气温有多低不说,能见度不超过三公尺,路况极度恶劣。
除了早上天色比较亮一点以外,这风雪已经连下了好几天,呼呼呼的风声惯耳,黎明已经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第几天了,只知道自己还没被冻死和饿死。
这几天天候恶劣下,活的动物和生灵一个也不见踪跡,狼群已经面临最古老的生存危机——飢饿。
在连三天找不到任何猎物后,全军饿到肚皮贴脊梁,一双双狼眼因为飢饿而泛着兇野的光,狼王才下令动用备用粮,但是是配给制,不多不少,一天两餐,一餐六分饱。
连孕妇白桂也没有多配给,倒是风玉子总是把自己的份再分出一点给自己的爱妻。身为医官,黎明后来乾脆也把自己的份分一点给他们,而风玉子的感激不尽,和白桂如样的冷漠,外加她因为挨饿受冻而明显抵抗力下降,让小九私下劝阻过好多次。
「拜託,狼是一种在飢饿下生存的生物,所以兇残耐操,跟你这个不能常挨饿受冻的人类根本不一样。他们夫妻俩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饿死好吗?拜託你顾一下自己好不好?」
小九看着黎明挟起第二片烤热后的肉乾,放在一片泡菜上卷起来,放在布上,忍不住不满的大声道。
「别在那里吵了,她要那种态度对我是她的事,我只是尽我本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真的怎么样了,我有没有责任?」
黎明将第三片肉乾放到泡菜上捲好后,将布仔细裹好。
看得一旁的小九气到直接炸成一颗羽球,再拉高嗓门大声说:「黎明!我讲过很多次了!就算你早两千年看开自己生来註定短命,也不可以这样作贱身体!」
黎明抬头看了她两秒,然后一把伸手抓住她,一手扳开她的鸟爪,把布包卡在鸟爪上,然后简洁地道:「去送。」
小九本来还要张嘴继续说,但她主子很显然不想再听,那两个带有言灵法术的字,让她被迫振翅飞去目的地。
她看了一眼小九气呼呼飞去的背影,微弱的叹口气,然后打起精神,开始盘点所有药草,和整理用药和就医纪录。
由于这几天天候实在太恶劣的原故,全军只能先在一个大溶洞里避风雪,也顺道重整和休息。等暴风雪过去再出发。
这对她来说,简直跟能够和湘家断绝三世关係一样的令人振奋。
不然,天天没吃饱、睡不好、风吹雪淋,她怀疑自己身体还能这样下去多久。
「怎么不休息一下?有没有吃饱?看你气色非常差。」
「风信子那小子呢?怎么不来帮忙?」
她抬头看着走过来的流星和疾风,微笑道:「没事,一会就弄好了,刚好趁这几天整理一些资料,等会就休息了。」
流星在另一个石块上坐下来,伸手取过一些资料道:「唉!你这孩子也真是,算了,我也来,两人做事快一点。」
「饿不惯的话,叫彩月给你个方便,多吃一点,反正你一个女孩子能吃多少。或是跟锦辉反应,狼王也是很开明的。总不能连城都还没攻,军里的医疗官就先饿死了。」疾风道,扬手将浮在空中照明的火球,加大了一点,让空气变得更温暖。
她非常感激也非常欣赏黑森狼族的火焰,这种非自然的火焰,在像溶洞这种密闭空间里,不用添燃料,也不会乱烧,也不会有烟,手一挥就能调照明位置,相当便利。
「风信子也是帮忙完了才回去,后续流程我再找时间教他就行。」黎明一边对着资料一边说。
疾风也坐了下来,整理起药品,哼了一声说:「那小子就是沉不住气,脑袋又常转不过来,个性也常太过老实,不过风玉子也确实有时候对他太严厉了点,还会揍他。但也不能怪,毕竟父母过世的早,他自然是管弟弟管得多。」
一旁的流星白了丈夫一眼道:「你好意思说人家风玉子对弟弟太严厉?你的教育方式好像比他更严苛。」
「唉真是,都几年前的事了。」疾风撇嘴道,,一边俐落的将药品一一排好,然后打开查看剩馀用量。
黎明一听,好奇地问:「哦,请问两位长老的孩子是哪一位?他们应该也跟风玉子一样大了吧?」
「还在的话,是一样大。」流星笑了笑说。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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