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 / 4)
晚露西出台,还提供了嫖客的姓名、地址和电话。姓名是假的,叫什么李明,一查,光是明齐就有好几万人叫这个名字。地址是不远一片别墅区,电话号码更不用提了,打了没人接,估计早被凶手扔了。”
“号码查了没有?”
“归属地是明齐。”
这时,祝茗妍的现场验尸结果也出来了,“死亡时间大概在凌晨1到3点之间,死前发生过关系,死因是窒息,鼻腔内有血迹,下唇有啃咬伤,可能凶手为了防止她喊叫,捂住过她的口鼻。她口中的血迹、指甲、毛发等等我们会进一步化验,说不定还有凶手的血或者身体组织。另外,这根丝带太旧了,一定不是最近买的。这点很奇怪,前几个死者被发现的时候,手上的丝带都是新的。”
左擎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根丝带和死者的头发做一下微量成分分析。”
欧予诺挂了电话,对安海峡说:“那片别墅只是预售,市区不少地方有广告,虽然有精装房,可现在根本没人住,除了一些装修、泥水工之外。”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安海峡叹道,“年纪轻轻的,不走正道,父母该多难过啊。”
欧予诺猜测道,“凶手是不是曾经嫖完不给钱,被妓女……不不不,失足妇女羞辱或者挨揍过,所以对这种人非常痛恨?”
舒浔刚才一直在看以前的照片,听欧予诺这么说,摇摇头,“凶手想表达的心理诉求,远比仇恨多得多。”
祝茗妍一直等着左擎苍说结论,可他迟迟不开口,她觉得有点索然无趣,舒浔说完后,她兀自走到左擎苍身边,“左教授,您对这起案件……”
“在现场勘查、尸检还没有结束之前,轻易发表对凶手身份信息的推测,都是不负责任的。”左擎苍坚持一贯的观点,到处走动查看着,随着阳光的猛烈,小屋内温度也越来越高,他背后衬衫早已经湿得透透。
祝茗妍递给左擎苍一包面巾纸,劝他擦擦汗,可他沉浸在思考中,似乎没注意到递过来的纸。欧予诺嘿嘿坏笑,故意抹了一把额头,“我脑门儿都快成瀑布了,也没人给我张纸头擦擦啊。”
祝茗妍没好气地瞪了瞪欧予诺,舒浔瞥了她一眼,一笑置之。
虽然现场勘查、尸检还没有结束,舒浔却有种感觉,凶手对这类女性,并不都是恨,甚至有种隐约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评论小红包送给 提拉米苏~亭亭 ,老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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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九天
屋内太热,警察忙着将尸体装好,抬上车的时候,几个人都走到屋外透气。很多村民围在警戒线之外,看到包好的尸体被抬出来时,村民一阵起哄,还有几个小孩想越线过来看,都被阻止了。舒浔抽了几张纸对折当扇子,看见那些嘟着嘴的小孩,忽然走过去,越过警戒线,蹲下身子,问他们:“你们平时是不是都在那里面玩?”
几个孩子很怕生,纷纷倒退几步,躲在大人的身后,不愿跟舒浔对话。舒浔想,好吧,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有亲和力的人……刚想放弃,其中一个家长就把自己的孩子拖过来,指着舒浔:“听话!快点告诉这个阿姨!不然警察叔叔把你抓走!”
小男孩被这么一吓,马上服服帖帖地说:“阿姨,大家下学都在这里还有旁边玩,我们没拿东西走。”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这么好玩呢?”舒浔尽量放慢语速,使声音变得比较轻柔。
小男孩想了好一会儿,“桶、石头、沙子……俺娘说里面没人住。”
“门上的锁是你们弄坏的吗?”
“本来、本来它就没有锁的。”
舒浔想了想,又问:“这几天有没有不认识的叔叔到这里来?”
小男孩茫然地摇摇头。
舒浔站起来,对孩子的家长点点头,说了谢谢,然后问:“村里像那样没人住的房子多吗?”
“好几处呢,有人听说征地就马上加盖,到时候补偿得多哩。那些个人啊,平时你在他地盘做啥都不管,只要征地,就出来闹,要提高赔偿款。”
现场勘查结束后,恰好是下午五点,欧予诺虽然被两起案子搞得焦头烂额,但还是没忘记他老妈做了一桌子菜等舒浔。晚上10点他们要便衣去梦九天走访调查,这几个小时的空当,欧予诺跟安海峡说了一声,邀请舒浔去他家叙旧。
舒浔看了一眼被祝茗妍围着转的左擎苍,独自去附近水果店挑了几种进口水果,让老板打包成果篮,提着上了欧予诺的车。
经不起诱惑的男人,也没什么可挽留的。舒浔这种独立洒脱是很多女子不具备的,在她看来,无论在事业上,还是感情上,每个人遇到的诱惑都很多,如果不能坚守底线,保持原则,诱惑一来就左右摇摆,就不配和她为伍。她对弟弟坐牢这件事的释怀,也正是感觉到了左擎苍对原则和正义的坚持,才重新开始审视当年的自己。
“浔姐,你找男朋友没有?”车上,欧予诺比在局里时放松很多。
“目前还没有个固定的”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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