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4)
你不是童子鸡么!你阳气未泻,你的血管用,尿也一定管用!你快啊,你想害死我们大家吗?!”谢燕九声色俱厉的道。
谢燕九已经猜出来了,陈挽风还是个童男,并且之前一定加持过,所以他的血才可能对僵尸庄主有效,只是他这么大声的说出来,陈挽风更羞愤了!
可是羞愤归羞愤,事关生死,陈挽风只好撸起衣摆解裤子,并且对虞娘道:“一娘,一眼……五耳得(虞娘,闭眼捂耳朵)!”
虞娘木然的转过身去,捂住耳朵,她一点都不想看,也不想听。
陈挽风一边尿,一边心里骂,童子鸡,童子鸡怎么了,关键时候还不是靠我一泡童子尿救命,有本事你也洁身自好啊!然后想到谢燕九肯定已沾过女人了,再想自己年过十九却连女人边都没摸过,心里更不平了。
泉水叮咚了一阵,阴功盆乃聚阴之物,沾了这纯阳水立即起了白烟,然后一声闷响,盆子炸开了,血和尿流了一地,味道极其难闻,因为谢燕九和虞娘都离得有些距离,只有陈挽风在跟前,所以免不了的沾了一些污秽之物,气得他又要跳脚骂娘。
他们从腥臭的屋子里逃出来,陈挽风连忙脱掉弄脏了的外裳,将之狠狠摔在地上,并在“南宫小姐”种满奇珍异草的花圃里蹭干净了脚,但这时候,天仍然没亮。
虞娘望着漆黑的天空,陈挽风也抬头看天,心中泛起疑问,难道说没有效?
只有谢燕九没有看天,而是看了看手腕上的大明珠发出的光,然后抱着聂凤的尸体越过他们往外面走去,边走便不屑的对这俩忧心忡忡的一人一尸道:“愚不可及,现在是半夜!”
一句话差点把他们给堵死,山中不知时日,他们困在黑暗里困斗了这么久,天早就黑了,看天,当然是黑的啦!
陈挽风捂着心口,被损得痛不欲生,虞娘也看到,他腕子上的大明珠的光亮比之前亮多了,说明黑雾正在消散。
说起大明珠,谢燕九想了起来,便折回来找陈挽风讨要大明珠,陈挽风舍不得把这好东西还给人家,低头一看,突然笑了起来,举着自己的腕子笑得贼兮兮的:“哎啊,楞脏了,一要啊,额还一啊(哎呀,弄脏了,你要啊,我还给你啊)。”说完就要解下来还给他。
谢燕九听不懂他的话,低头一看,便一头黑线,原来刚刚阴功盆一炸,里面污秽炸开了,便有一些沾在了这珠子上,想到这里面有尸血以及陈挽风的尿,他似乎就闻到了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心道,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怎么还能送给燕舞?
他丢了一句:“赏给你了”便一脸嫌恶的的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陈挽风笑嘻嘻的道:“诶~这恩么好一西呢~”(这怎么好意思)
“一蒸五要啊~”(你真不要啊)
“二五就五克气了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哈)
陈挽风喜滋滋的撕了一块衣角去擦大明珠上那一小块污秽,擦着擦着就发现虞娘目无表情的站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于是挑眉问道:“站二么远干啊?(站那么远干嘛)”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虞娘还真能听懂他的话,可这时候懂也装不懂,道:“走了。”说完赶紧离开,就像陈挽风得了传染病一样。
开玩笑,僵尸也怕恶心好伐!
☆、
后来陈挽风才知道,他的“初恋”是个十分不善于经营的家伙,额,提起这个,他纯情少男之心就一阵揪心的疼,不能多说,说多了都是泪啊。
陈挽风在黑雾散开的第一时间,就冲到了南宫山庄的账房里,趁着其他人没反应过来趁火打劫,打算卷他一笔银子跑路,谁知道找遍了账房,也只找到了20两现银。后来翻了账本才知道,这两年南宫山庄亏空得厉害,聂凤专司养怪,根本不善于经营,出了事都花钱了事,打点官府、死者家属赔了许多钱,加上经营不善以及各项开支,不过两年多的时间,偌大个富丽的山庄几乎给他败光了!
陈挽风第一次为别人的家业心痛不已,虽然说南宫山庄在外还有些地产、铺子可以收租,可又不是现钱,卷也卷不走啊。
“奥不额们去搞搞兔防?(要不我们去找找库房)”陈挽风抬头眼瞅着虞娘,他就不信了,偌大个山庄他搜刮不出东西来。
虽然他说话走音走得厉害,但虞娘对他太了解了,竟然每一句半猜半蒙都能懂,虞娘摇了摇头,不肯去搞兔防。
陈挽风又看了看窗外,黑雾已经散尽了,连夜空的星星都显现了出来,这样下去怕是过不久,那些活着的人就要出来走动了,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死了这么多人,一定会惊动官府,一旦官府涉及,他即便浑身是嘴也难说清,难道他要说,这些人都变成了僵尸,所以我伙同他人把他们都杀了?即便是真的,也要考虑人家信不信啊。即便是信,也要考虑会不会被当替罪羊顶案啊。
本着不想跟官府打交道的心理,陈挽风不情不愿的叹了口气,道:“散了,狗吧。”
于是带着虞娘走了,他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破衣,身无分文,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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