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努力,却不想还是落到了这一步,竟然被软禁在自己的家里。
想到此,白氏不禁悲从中来,恨不能就此离去,却又不舍两个可爱的女儿。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男子,男子看到她一脸愁苦,心中也很动容,可想到妾室闵娇现在的模样她以及肚子里随时可能性命不保的孩子,男子还是硬气了心肠,问道:“到如今,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
白氏听到丈夫的声音,却不发一言,甚至不看一眼,只当没有这个人似得。
自闵娇有了身孕之后,柳家老夫人就找了几位法师相看,都说肚子里的一定是儿子,这回闵娇母子出了状况,柳家老夫人心急如焚,又听闻是中了邪,想起自己的儿媳妇是滇州异族,便一口咬定是儿媳妇做了害人的妖法,扬言如果不能救回她的孙儿,便要跟白氏拼个鱼死网破。
柳书禹一方面不信白氏会做出这样的事,一方面又想起以前在滇州的确看到过异族通鬼神术之事,故而内心矛盾,十分犹疑,最后在母亲的逼迫下,叫白氏回自己的屋子,哪儿也不要去,也便是变相的将她软禁了起来。
“你就说句话吧。”柳书禹走了进来,站在了白氏的面前,放软了口气道:“你好歹与我说一句,便是你要我信你,你也该辩一辩吧。”
柳书禹自然希望这件事和白氏无关,甚至觉得只要她能说句跟她自己无关的话,他就能信她,可惜出了事之后,白氏不光不肯跟他说话,连看也不肯再看他了。
白氏如今自怨自怜,虽然明明知道丈夫就是要自己跟他服软,却也实在是做不到。闵娇进门一年,他们夫妻便冷战了大半年,其中又发生了各种波折,最终心会寒,情会冷,就像是镜子裂了,纵然拼接回去也总会有裂痕。
白氏性子烈,她想丈夫要她自辩,本就是不相信她的表现,既然他不信她,说再多又有何用,何况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再原谅他了。
二人这样僵持着,柳书禹最终怒了,道:“你若不说话,我便当是你做的了,别的事你便是做一百件一千件我也不会过问,可若你害了我的孩子,我绝不会原谅你!”
白氏这才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又寒又冷,只叫柳书禹怒气更盛,柳书禹拂袖一扫,将旁边桌子上水壶瓷杯、针线盒、小衣裳都摔在了地上,喝道:“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会在这半年不愿进你的房门!闵娇温存体贴,知冷知热,哪里像你,只会拈酸吃醋,半点也不贤惠,早知道你是这种性子,当日我宁死……”
柳书禹说到这里,昔日恩情突然浮现眼前,后半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了,他瞅了白氏一眼,见她仍然无动于衷,心中更是为自己觉得不值,恨恨一声冷笑,转身出了房门。
早知如此,当日宁死了也不会娶我吗?白氏望着柳书禹离去的背影,忍了许久的眼泪最终流出了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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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禹心中何尝不难过,凭心而论,初婚那几年,他与白氏也曾琴瑟和鸣,羡煞旁人,却不知缘何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夫妻冷战至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爱白氏多一点,还是怨恨更多一点,私心里他也想,如果闵娇没有进门,或者自己当时没有醉酒与闵娇圆房,或者白氏器量大一些能原谅他酒后乱性,甚至接纳闵娇,他们是否也会恩爱如昔。
可惜,总有什么迫使事情发生到现在这种局面。
柳书禹从白氏的屋子里出来时,总管方叔便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见他出来便小声告诉他前厅来了几位自称能收妖除魔的法师。
自闵姨娘中邪已有十来天,柳家请了当地有名的神巫不知凡几,却无一得用,后来便索性贴了悬赏告示出来,结果却招来了一帮来骗钱的江湖术士,经了几次之后,柳书禹心中又急又恼,下令但凡是发现是骗财之徒,一律拆了招牌乱棍打一通,再扭送官府,故而到了现在,已经无人敢上门来。
听到又有人上门除妖,柳书禹疲倦的揉捏了几下眉心后,吩咐方叔自行带人去收妖,有什么情况再来找他。方叔得了令,便赶回到前厅,带着三位收妖人去了闵姨娘的院子。
这一次来的这三位,自然就是谢燕九、陈挽风和虞娘了。方叔一边引领他们,一边将出事那一日的事情娓娓道出:
闵姨娘平日极少外出,尤其得了子嗣之后,更是小心谨慎得不得了,只有十几天前曾出门去了信缘寺一趟。那日闵姨娘早上坐着轿子出门,在信缘寺上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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