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4)
水仙恨不能挖个洞钻了:“夫人,奴婢只是个下人而已,您没必要这么照顾奴婢,您这样,奴婢,奴婢实在是……”
半天,不知该说什么的无措立在那里,急得想哭,最后竟蹦出一句:“要不您干脆让奴婢也去庄子上算了,等奴婢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奴婢再回来侍候您。”
“本来挺机灵的丫鬟,却是被点蛊给整成了傻子,成天尽说傻话。”
苏静卉淡淡喷她,不急不恼,水仙的泪却还是稀里哗啦就喷了出来,无助的跪坐在地:“夫人,奴婢真的很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奴婢怕哪天就被人控制着做出什么伤害您的事,可又真的真的不愿离开您……”
“要做我的人,首先就得骨气点,不要动不动就跪下哭得梨花带雨。”苏静卉淡淡道:“傻丫头,眼泪只在少数的某些人面前有用,在大多数人面前还是不值钱的,你哭死人家也不会多可怜你一点。”
水仙一听,赶紧胡乱的擦泪又从地上爬起来:“是,奴婢不哭了。”
香儿这才递了手帕给她,道:“你问夫人怎么办,也实在是为难夫人了。夫人已经耗着大钱在给你找能人治蛊,可那能人却明说了不是有钱就动手的,到底得看他哪日心情好……”
“我知道,我只是……”水仙尴尬的擦走最后的泪痕。
香儿轻叹:“夫人已经让人问过好几次了,可对方的答复始终是一样的,而这事也实在不知是什么人做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到底不好宣扬出去,免得不但你小命不保,还指不定危及夫人。”
水仙只有点头的份,而事实上这些事她都懂,只不过心里总是忍不住多想……
最终,还是水仙自个儿收拾了东西去庄子。
门外,忍着一脚痛的春晴看着水仙拎的包裹就不高兴了,却又在水仙看过来时慌忙收起,堆起惊讶问:“表妹这是怎么?”
水仙已经洗去了泪痕,脸一拉就摆起了往日的一等丫鬟的派头:“能怎么?不是说我爹摔了腿吗?我去伺候他啊,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哪有,我这不是担心影响到你府里的差事嘛……”春晴一脸讨好。
水仙哼了声,兀自先往了前走:“那你就甭担心了,我们夫人良善得很,听说我爹摔了腿还怕我没钱给他好好治,特地给了一百两。”
春晴跟上,阴阳怪气来一句:“一百两?这么多?该不会是遣散费吧?”
水仙一听就窜了青筋,可却没有回头说她什么,就近寻了马车租,让马夫快了赶,一路颠得自己都七荤八素,就更不用说春晴了。
春晴一路上怕咬了舌头,一直不敢说什么,直到到了庄子下了马车,才总算寻到机会抱怨,却不想水仙依旧不理她的兀自进院子。
春晴脸一黑,几步追上去就拽着水仙:“我说你怎么回事?我好歹是你表姐,你怎么……”
话没说完,已经忍她一天的水仙反手拖住她就往摆在院子里的水缸去,等屋里的人闻讯出来时,春晴已经被水仙按进了水缸里喝了好几口水……
还没出二月,虽然天气渐暖了,却也没暖到哪里去,浑身湿透的春晴被救起换了干衣服过上棉被,也依旧冻得直哆嗦。
“那个死丫头,我一定要杀了她,一定要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她大哥阿泰死死捂住了,压近的脸也没了往日的憨厚老实,而是阴沉可怖:“你硬搅进来,主子没有责怪你已经是天大的仁慈,若是你再自以为是坏了主子的好事,该是知道后果的。”
春晴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阿泰才松了手。
眼珠子一转,春晴立马柔若无骨的倒向阿泰,娇滴滴的喊:“大哥……”
阿泰却一把推开她:“别想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你或许确实挺漂亮,但我嫌脏。”
春晴一听,脸瞬间就黑了:“你……”
阿泰却根本不理她,扭头便往外走:“没你事的时候你最好老实呆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分——
水仙一走就是好几天没有回来,而这段时间,苏静卉也学会了骑马和游泳,虽然跟“精”挂不上钩,可好歹是会了,有什么状况也能应付。
这一天,平安镖局来了两淮那边苏二爷的消息。
“那绸缎商好几批货被山贼盯上劫了,倒是报了官,可那些劫了他货的山贼地方上也有人,不过是装模作样敷衍他而已,他看出来了,气不过的理论,却直接就把地方上那些半大不小的官儿给得罪得不轻,那头缺的货还没填补上,又被地方上的小官揪着找茬……一来二去简直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盐买卖这回事了,只求着苏二爷能跟地方上那些小官打个招呼,放他一马,那回事也就当平了,立了字据下了毒誓说谁问起都不会再说……”
蓝婆子低声回报:“山贼那块儿倒是我们做的,但地方上的那些小官,却并不是我们做的。”
“那就是我父亲做的了。”苏静卉勾唇:“手脚倒是够快的,时机也捏得准。”不过,她是绝对不会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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