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4 / 4)
。”曲陵南握拳道,“你好好练,他日也要成为像他那般的厉害人物。”
少年心潮澎湃,默默点头。
涵虚真君见道微真君一来,脸上神情放松许多,转头对西边朗声道:“孚琛,太一圣君为徒孙之事来咱们这讨公道,你且上前将事态禀报便是。”
曲陵南转头一看,惊喜地道:“是师傅,师傅来了。”
云埔童子冷哼一声道:“总算没惹了事就跑,还算他有点门派良心。”
西边飞来一人,玉面无瑕,风仪万千,正是刚刚凝婴成功的文始真人孚琛。他朝涵虚真君施了弟子礼,转头对太一圣君左律道:“圣君,我上禹余城讨说法,不过为日前练气期弟子大比,我嫡传弟子被贵派弟子下重手毁去丹田讨个说法。我那弟子虽愚钝顽劣,便是有错,也当由我做师傅的施加惩罚,断无假借他人之手的道理。且我弟子不过稚龄女童,入门未及一年,我身为师长,却无发现此徒儿有甚大错,错到罪大恶极,要贵派弟子毁去丹田,断人修行之路!此乃罔顾练气期弟子大比的规矩,视旁人性命修为于无物。往小处讲,是小弟子心肠歹毒,下手无状;往大处讲,却是你禹余城教养弟子不当,妄称名门道宗。”
他原本口才便好,此时侃侃而谈,端得是一身正气,越发掷地有声:“敢问圣君,我上禹余城,贵派一不致歉,二不将犯事弟子交出,左元清道友更是咄咄逼人,颠倒黑白。我原本心存疑虑,为何一练气期弟子上我琼华,却胆敢违背大比规矩,公然伤我琼华弟子,见了左元清道友方恍然大悟,原来却是有长辈暗地撑腰,弟子方敢如此胆大妄为。我迫不得已,出手与左元清道友讨教了一番,原也是冲着禹余城与琼华派多年交好,不可为一不顾大局之妇人,搅了咱们两派交情。然圣君今日亲临我琼华,却又所为何来?是以大能修士威神之力迫我等屈膝,奴颜媚骨,摇尾乞怜?抑或以圣君之尊,行打手之实,致道门正宗体面于不顾,一错再错,令事态愈发不可收拾?”
“文始真人,你莫要东拉西扯混淆视听,你上我禹余城,重创我派高阶修士,左元清师妹此刻还生死不明,这笔账又怎么算?!”
孚琛一瞥,只见原来今日场上还来得数位禹余城高阶修士,发话之人,正是城主左元宗的胞弟左元宇。孚琛微微一笑,风度十足道:“若是我下手无状,那左道友尽可找我麻烦便是,这般动不动将老祖请到旁人家里充当打手,也是太一圣君心怀宽阔,又疼爱徒子徒孙,若换作我琼华师尊,那是无法可想。”
他这话明褒暗贬,直将左律此番作为说得一文不值。左元宇大怒,正要反唇相讥,此时却听涵虚真君轻咳一声,不痛不痒地训斥道:“你个猴儿,当着诸位道友的面,连你师傅都能开涮,真是岂有此理!”
孚琛忙行礼致歉道:“徒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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