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 / 3)
?”
“是。”清河于她怀中跃出,现出身形,目带悲悯道:“两样伤心。”
“讲。”
清河长长叹了口气,问道:“敢问主人,令师传你的青玄功法,可与青玄仙子有关?”
曲陵南点头道:“师傅是这么说。”
清河目光愈发不忍,却不得不问道:“敢问主人,那青玄功法乃青玄仙子毕生功法精髓,玄武大陆人人趋之若鹜,为何你师傅获此至宝,却不自己修炼,反而单单传给了你?”
曲陵南的心不知为何狂跳起来,她睁大眼睛,急急道:“那是因为师傅乃罕见单系火灵根,青玄心法与他无益,我却有木灵根,师傅疼我,故才传我。”
清河叹了口气,柔声道:“主人,你可知为何青玄仙子乃玄武大陆前无古人的大修士?”
“为,为何?”
“因她早年深受一身杂灵根之苦,故下定决心,要独辟蹊径,开创与以往修士依赖灵根,仰重天赋一流全然不同的修炼路数。她乃能开宗立派的大能修士,修炼臻至化境之时,飞花流霞,清风细雨在她手中皆可变成锐不可当的法诀法器,什么灵根,什么派系,在她眼中俱是虚妄。你想,她所创的青玄心法,怎会拘泥于修炼者具备什么灵根?”
曲陵南脚下一软,四肢冰凉,她颤声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清河低头,轻声道:“对不住,主人,可你师傅给你的青玄功法百分之二百是假货。”
“你怎么晓得?你空口无凭,瞎扯什么!”
“全天下只我一人晓得,我也只会将此事禀报给主人一人知晓。”清河无奈地道,“只因那真的青玄功法,就藏在灵镜之中。”
“那,那又如何?”曲陵南大声道,“就算你所言为真,全天下只你一人晓得真青玄功法藏在何处,我师傅不晓得亦是当然,他认假为真,将假心法当做真心法传与我,顶多便是一片好心办坏事,你作甚阴阳怪气,作甚言语间颇多责难于他?我告诉你,那可是我师傅,就算你也不可说他坏话,说了我照揍你……”
“主人,若青玄仙子当年知晓你今日如斯纯粹良善,却不知得有多欢喜。”清河温柔地笑了,“你一片赤子之心,坦荡无遗,正是问鼎大道不可或缺,旁人却难以兼具之品质,这可比什么劳什子天纵奇才,变异灵根难得太多……”
曲陵南涨红脸道:“甭给我废话些我听不明白的,说清楚些!”
“是。”清河微笑道,“主人,你可知我为何认你为主,可知为何泾川秘境为你是从?可知为何你姓曲?”
“不知道。”曲陵南摇头,“我不知道。别又跟青攰小柴刀那样神神叨叨什么前生转世之说……”
清河叹息道:“你又可知,青攰当年受何人驱使,成为她手中兵刃?”
“有话直说。”
“他名为青攰,亦是上任主人所起,那个主人待他很好,取个名字都与她自己相近,舍不得以仆约委屈一柄神器,宁可将之视为伙伴家人。”清河目光悠远,脸上浮现柔和的微笑,“我的名字中,原本亦有青字,是我自己坚持要与她不同,因为我想她待我与青攰不同……”
曲陵南震惊地问:“你不是,不是在说那位什么青玄仙子吧?”
“正是。”
“我,我可不是她的什么转世。”
清河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你当然不是,你是主人以大威神力自体内分离的纯净魂体,她一生所憾,便是明明仙道触手可及,却偏偏受凡心所苦。她在寂灭前对我说,清河,若能从头来过,我愿做个更纯粹真实的自己。”
“她就是你,可你不是她。”清河眼中涌上泪雾,伸出手,似想触摸她,却又不敢,“主人,待时机成熟之时,清河会一五一十,将过往种种与你辨清,可现下清河要说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与青玄仙子渊源如此之深,青玄功法若果为真,你自有感应,可令师传你的心法是假的,令师亦是道门正宗出身,又天资出众,一本心法是真是假,他怎会不知?就算他不知,误将假心法当成真心法,以正派规矩,弟子获此至宝,怎可私藏,却不禀明门派?好,就算他存了私心,要将此至宝据为己有,可怎会如此慷慨传于你手,而不是自己琢磨如何为己所用?这与他的私心岂不自相矛盾?”
曲陵南脑子纷乱,手握拳一下砸去,清河镜轻巧避开,她怒道:“不许躲,我不信,你个诋毁我师傅的狗东西!”
“主人,”清河道,“你若还不信,只问自己,那假功法你练了这么些年,可是越练越不通?你乃青玄仙子精魂所转世,天下无上功法,到你手里皆能抽丝剥茧,化繁就简。你扪心自问,是不是练功以来顺畅无比,唯独这门功法难得其门而入?”
“闭嘴!”曲陵南一扬手,三昧真火球砸了过去。
清河又一次避开,却问道:“主人,你可知你师傅适才于你手上结的所谓飞天遁地结子是为何物?”
曲陵南停下手,举起自己的手腕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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