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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光 第1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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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你们都还没成家,师兄怎么能娶姑娘,这不是耽误人家吗?”

白起风在白长安的腰腹间抬头,怨怨道:“我们是你的拖累?”

白长安忙道:“怎么会,你们是我的家人。”

白起风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了师兄的腰,脸颊在上面蹭了蹭:“哪有家人会这么下死手抽家人的。”

白长安面上挂不住:“喂,你要抱怨多少次,还上不上药了。”

白起风:“上。”说完,他又接了句:“师兄是我的。”

白长安顺了顺掌心里微硬的头发:“是是是,师兄是你的。”

钟导演喊了卡,坐在监视器前看回放。

这戏一结束,谢时冶没有第一时间放开傅煦,仍有些沉浸在戏中。还是傅煦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腰,他才回神撒手。

谢时冶尴尬地退了几步,想了想,问傅煦:“白起风到底对他师兄是什么感情?”

虽然看过剧本,但是他更想知道傅煦所理解的。

傅煦说:“亲情吧。”

谢时冶难以理解道:“你确定,亲情有这么强烈的独占欲吗?”

傅煦:“也不能说是独占欲,就是一种恐慌吧,害怕白长安抛下他们。”

谢时冶:“但是最终是白起风抛弃了白长安。”

傅煦:“白起风性格比较偏激,他宁可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他。”

谢时冶:“这也不是他睡了嫂子的借口啊,他把白长安伤得很重啊。”

傅煦调笑般道:“是啊,真狠心。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师兄,肯定舍不得这么对他。”

明明只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句话,作为师兄的扮演者谢时冶,依然无可救药地心动起来,心动得要命。

他现在只能期望脸上的妆够厚,别让那点红透过粉底冒出来,闹个笑话。

现场人多吵闹,导演都用话筒或者喇叭传递指示。音箱里传来钟昌明的声音:“刚刚抱着的戏,第五场十一镜重来一次,换个角度拍。”

傅煦伸开了手:“过来吧,师兄。”

谢时冶走了过去,脚下软得跟踩云朵似的。演戏真好,还能跟心上人抱在一起。

他站着,傅煦坐着,他垂头看怀里人的眉眼,在心里默默道:他也是。

他要是有这么一个师弟,也舍不得这么对他。

他会将他宠到天上去,将他宠坏,宠得他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只依赖他,爱恋他,看着他。

白起风趴在床上,露出那身伤痕累累的皮肉。白长安将药油搓热了,双手覆在那对肩胛骨上,旋着往下揉,力气越来越重,师父说过,重才散得快,热得快。

白起风脸颊埋进了双臂中,痛得直哼哼……

“卡!”钟昌明将脑袋探出了监视器外:“小谢,要不用手替吧。”

谢时冶停了动作,傅煦撑着从床上起来,这时候手替走过来,谢时冶扫了那双手一眼,骨节粗大,肤色微黑,生着老茧,是对男人的手。

再看自己的,修长白皙,好看是好看,却不像练武的,于是手替是一开始就找好的,钟昌明有时候在细节的把控上挑剔到极致。

谢时冶站到监视器后面,阳阳拿湿纸巾给他擦掉手上的药油。钟昌明很快喊了开始,镜头里,那双手攀上了傅煦的身体。

那人手法专业,先是大力揉动,再来十指收拢,指缝间溢出光滑的皮肉。

从肩胛骨往下,一路搓到腰身,也不知道化妆师用什么定得妆,这么折腾也不见掉妆。

谢时冶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后,总觉得手心里黏得慌,指腹还沉溺在先前从傅煦身体上得来的触感里,不时轻轻摩挲着。

好不容易上药的戏过了,陈风赶紧走了过去,将外套递给了傅煦。

今天的戏算是告一段落,谢时冶先回了化妆间卸妆,拆发片。他本来就是长发,卸妆方便。

脸上卸到一半,傅煦回来了。拉链从脖子痛快扯到腹部,傅煦脱了外套,让人卸他身上的妆。

化妆师拿着化妆棉,才擦了没两下,就惊呼一声。谢时冶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

化妆师等着傅煦要腰背:“那个人怎么这么用力啊,都掐红了。”

傅煦对着镜子照了一下:“是吗,我就说怎么感觉背上有点烫。”

化妆师抱怨道:“又不是真上药,用不用下手这么狠。”

傅煦说:“没事,拍出来效果好就行,他也不是故意的。”

谢时冶示意自己面前的化妆师别忙了,接过对方手里的化妆棉,三两下往脸上胡乱地擦了擦,他的粗暴手法见效快,但也卸得不干净,一抹红晕在嘴角,暧昧得要命。

像是被人亲花了似的,带着被轻薄的痕迹。

谢时冶扔了化妆棉,走到傅煦身边:“让我看看。”

傅煦看着他花着脸,好笑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真没什么大事。你再让化妆师给你卸卸妆,没卸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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