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4 / 5)
,脸上的笑意更浓,“小白,我一直等着你回来喝这两坛子酒,也一直都知道你这必定是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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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今天搞烧年香什么的搞了一整天的忙活,明天终于要进入到年夜饭的时候了。这两天有点更新晚了,自责一番,赶紧更新了之后就去写明天的稿子,争取早点更新
过年不断更,真的不断更,昨天是摔得狠了,所以更新少了一点,现在胳膊大腿还是有很多青紫,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冬天衣服穿的多,还好不是在夏天tat
正文、 产生兴趣
谢淮隐和白泽宣两个人可以算是从光着屁股蛋子的时候就可以算是认识了,当然李檀越也便是这其中一人,只是现在一个成了探花,一个成了掌管三十万大军的将军,但这名义上虽说谢淮隐是个王爷看着的确是要比这两人要来得风光许多,但实质上,这外人看着最是没什么出息的人却应该是他晋王谢淮隐。
在第一楼三楼里头的雅间里头,这三个从光着屁股开始就是熟悉的人的围在一起,那半年多前埋下去的梨花白清香无比,正是是入口的好时候。
这雅间里头也便是上了一些个白泽宣往日里头最喜欢吃的吃食,三个人这般饮着说着一些个叙旧的话,倒也可算是其乐融融的很。
一番酒酣耳热之后,三人一番勾肩搭背,这喝得整个人也高兴了,李檀越便是朝着许久都不在雍都之中的白泽宣开始诉苦了,他一脸被酒气熏染的酡红的模样看上去越发的唇红齿白起来,鲜嫩的就像是花一般,但他这说出的话来的时时候却是半点也不像是他这个样子一样那样的温润。
“小白!”李檀越拍着白泽宣的肩膀,那手劲儿一下比一下拍得要重得多,若不是他是个练家子的而是一个寻常书生,那倒是极有可能把人生生拍出一口鲜血来。
白泽宣被李檀越这几掌拍得肩膀上也有几分疼痛,他看着那已经有了几分小醉意的人,忍不住对着在一旁惬意地自斟自饮的谢淮隐道了一句:“他这半年多来在雍都莫不是不是在礼部当值,而是去大内侍卫之中当值了不是?”
谢淮隐被白泽宣这般的问话给呛到了,一口上好的梨花白一下子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咳了良久之后方才笑出了声来,可偏偏这说出这种话来的白泽宣还是一脸认真的模样,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并没有说错一般。
谢淮隐道:“檀越酒量浅,这每每吃醉的时候总是要闹腾一些的,许这一次也是……”
李檀越虽是有些上头上脸,神智却是清明不过,他凶恶地瞪了一眼谢淮隐,只是那带了几分醉意的他做出这般模样来也没有半点能够威慑人的意思,反倒是叫人觉得他还真真是有些醉得狠了也未必。
李檀越对着白泽宣道:“小白,你这半年没得在雍都,这小子已经是将雍都之中大半的那些个官员都已经开罪光了,我这半年的俸禄都都是没怎么沾手过,都是被他给拿了去,索性这些时候你也不在,否则他便是连你也是要不放过的。”
白泽宣几乎是被李檀越那充斥着酒气的气息给喷了满脸,他看向谢淮隐道:“你又做了什么事情?嫂子也便是没得看住你?”
谢淮隐的神情半点也不以为意,他轻描淡写地道,“那些个大臣们每月拿着不少的俸银,这底下孝敬的人也不少。你走之后北方大雪成灾,不少百姓房屋倒塌,总是要安置不是?我不过就是扣了大臣们半年一半的俸银也可算是为他们积福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国库本就紧张的很,你那些个军饷也是凑的。”
谢淮隐说到这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是做错了,那些个大臣,世家一类的那都是有家底的,别说自己是扣了这半年一半的俸禄,就算是扣了一年也穷不了他们。他们这家中奴仆是有多少,而北方的那些个百姓那可都是等着银子救命的。
谢淮隐看了那一眼李檀越笑问:“檀越,虽说小白如今是回来了,你这就是上赶着要来告状了是不是?”
“可不,如今檀越还不容易回来了,这也可得叫他晓得,你练他的俸禄也便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扣下了,小白,你可记得问这小子讨要了去。”李檀越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脸上带了几分的不怀好意,看着白泽宣同谢淮隐之间,虽说是三个人一起长大的,但这上演全武行这种事情也已经年少的事情了,若是有机会,他自也是想要看看谢淮隐被一顿痛揍的感觉,想来这雍都之中不少人也都是这样期待着的。
白泽宣嘴角微微一弯,他倒是不在意这被扣下的俸禄,他在边关也用不上这些个,再加上既是天灾,自是要出一份力的,对于谢淮隐这般的做法他也没有表现出反对。
他微微蹙了蹙眉头道:“既是这国库紧张,今日怎的又听嫂子道说是要修路?”
白泽宣这便是有几分想不通,他这一路来也已经觉得这官道也还算可以,这些年这官道也一直都是这样子,也没有说是要休整的意思,再加上这休整也是一件大事,这工程下来想来也是得有不少的款项,这般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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