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3)
玉这么锲而不舍。”
“那我可更无辜了,人又不是我招惹来的,当时对人温柔包容有求必应的又不是我。”聂枣也冷笑一声:“如今腻了就觉得人死缠烂打,颜公子当真不是不喜欢女子,始乱终弃倒是玩得很顺。”
颜承衣盯着她看了一会,盯得聂枣发毛。
“颜公子还有什么事情么?”
颜承衣终于开口了:“我想你想太多了,你那位朋友对我又没有感情,我只是这前几日应酬缺个花瓶带着,就暂时借她两日罢了,你朋友这几日不也玩得很开心……我待人一向如此,总归不是我的错吧。不过在她说出龙髓玉之前,我倒是不知她认得你,若是知道我肯定另择人选。”
待人一向如此!
待人一向如此!
他还真敢说!
聂枣简直想晃着他的领子质问,不过她忍住了,反而道:“你怎么就知道她对你没有动感情?”
“你觉得,真心实意和虚情假意我会分辨不清?”
“真心实意?那颜公子可否真心实意待过人?”
颜承衣竟然语塞了一瞬。
“既无真心,又怎知别人不是真心?”
白芍回来了,同前几次容光焕发不同,这次她显得极为恼怒:“断袖!颜承衣肯定就是个断袖!……他喜欢的肯定不是女人,这活我没法接!”
“呃,这我问过。”聂枣道,“他说过喜欢的的确是女人。”
“你知道吗我去查过了!这些年颜承衣身边的女人倒是没停了换,可我问了其中几个女子,她们根本就仅仅是颜承衣拿来放在身边的幌子!只是被他带出去时用的女伴!”
这点聂枣倒是没想到:“也许是他心气高不愿意找寻常女子?”
这个答案大概稍微慰藉了一点白芍,虽然她看起来还是不怎么甘心的样子。
聂枣想了想,去信问了夏白泽。
夏白泽回复他也不知颜承衣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这些年颜承衣从未带女子来见过他,聂枣是第一个,让聂枣不解的是,他言辞中竟然有让聂枣放心的意思……
她确信夏白泽绝对是误会了什么。
这种预感在夏白泽生辰宴上越发明显。因为不急着带聂枣离开,颜承衣多留了些日子,正好碰上夏白泽的生辰,便受邀去了,聂枣也在受邀列,而到了才发现他们的座位几乎是连在一起的。这个不受重视的冷清皇子社交甚少,整个大厅里摆了不少因为庄妃和三皇子的关系送来的贺礼,但上门的却少之又少,颜承衣和聂枣坐在其中更显尴尬。
颜承衣尚且安之若素的品着杯中茶水,动作之优雅,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聂枣却有些食不下咽。
说到底,她膈应颜承衣。
这个人讨厌她,她也讨厌颜承衣,理所应当没什么不对。
筵席尚未开宴,聂枣决定起身去找夏白泽,无论如何她要跟他解释清楚,自己和颜承衣绝对清清白白没有半点关系。
谁料刚出大厅,就听见有侍从急急忙忙冲进来通传。
“庄妃娘娘和三皇子殿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庄妃娘娘颜氏聂枣见过不止一次,美貌冷清若高山冰雪,只是有了在夏白泽梦中所见,再看这位宠妃时,聂枣总有几分的别扭。
而她后面那个人,对于聂枣反而更熟悉一些。
帝国三皇子宁王夏重明。
虽然和夏白泽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待遇地位却既然不同,若说夏白泽只是个不起眼又不受宠的皇子,那夏重明就是当之无愧的焦点中心。
帝国权贵子弟蒙学都是一起上的,根据父母官职地位拉帮结派自然是不少,那时候一起玩的就分为太子党和三皇子党两派,太子党一派以太子为首整日嬉闹其乐融融大家关系都不错,三皇子党则是以三皇子为首的一群高冷派,平日谈论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十分不屑与前者为伍。
当然,这和两方的领头人也不无关系。
在聂枣的印象中,太子哥哥的功课通常不功不过,但是人缘却不是一般的好,一张俊秀的脸常挂着让人亲切的笑容。而重明哥哥的文章则从来都是被太傅拿来做范例的,那些难记拗口的诗文他随口就来倒背如流,弄得聂枣一直怀疑他做小抄,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虽然文质彬彬但总让人觉得有点距离。
而身为女子,又是姜家大小姐她自然有她的优待,背后有整个姜家,两边都乐得与她交好。
平日里有什么好玩有趣的事情太子都会派人叫上她一起,而探讨出什么新的见解或是作出什么新的诗文,三皇子党这边也总有人叫聂枣一起来品评,得了什么宝贝美食更是都会给她送一份,她嘴甜,自然一个“太子哥哥”、一个“重明哥哥”叫的欢实。
那会,她只要一想玩,就去找太子哥哥。
而功课有什么问题,就去麻烦重明哥哥。
“重明哥哥,这里的诗文我不太懂什么意思,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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