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想念以前的她(2 / 3)
看到自己的“杰作”,就会被逗得心满意足。
…而现在,她摆出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就好像他怎么想都与她无关了。
这让他有种失不复得的烦躁。
周渡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说了句:“宋弦月,你现在真是长能耐了。”
见她又不说话了,周渡伸手要去掰她的脸,没想接下来她轻飘飘一句话,浇灭了他所有旖旎幻想:
“周渡,昨晚的事,是我喝多了不清醒,你就当没发生吧,我希望你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在大街上遇到的话,就当做陌生人。”
他缩回手,语气沉缓:“你说真的?”
“嗯。”
他细细打量她的侧脸,哪怕,只有一点点哀伤的情绪,也能够被他敏锐地捕捉到,哪怕,她表现出一点点不舍,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受这么心痛。
半晌,周渡收回视线,苦笑了下,忍着悲痛,说:
“我无意纠缠你。只是有些话,想和你说,不会占用太多时间。”
宋弦月抿了抿嘴,看不见的地方,手里的硬币被攥得骨节发白。
“说什么?”
“找个地方聊。”
他也逐渐镇定,目视前方,仿佛压根没在意她刚刚说的那些伤人的话。
出租车停在z语言大门口,两人下了车,周围有很多说说笑笑叁两成群的同学,宋弦月怕被人看了说闲话,刻意走在他前面几步远。
看到她避之不及的背影,他心又疼了。
两人选了一家地锅鸡。
等餐的时候,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半会气氛有点尴尬。
周渡站起身,淡淡道:“我出去一下,在这等我。”
宋弦月坐在那,紧绷的脊背终于松懈了下来,她深呼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过了十分钟,地锅鸡好了,周渡也赶回来。
宋弦月没问他去了哪,自顾自的开吃,他递过来一个白色塑料袋,放在她面前,宋弦月抬起头。
“解酒的药,待会吃了,不然头疼。”
“嗯。”
她默默揣进包里。
周渡又去前台要了两份餐巾纸,两瓶花生露。
修长手指盘踞在启瓶器上,灵巧一转,递给她。
她在手机上回了两条消息后,抬头来,问他:“你到底要和我说啥?待会我还有事。”
“先吃饭。”
他说。
周渡偶尔拿眼睛瞟她,她专注吃饭,一言不发,觉得一顿饭吃得没什么味道。
吃完,她擦了擦嘴上的油,对他挑了挑眉。
他看她这样子,就觉得心里没底。
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浓眉微蹙,薄唇开了又阖。
宋弦月这会儿才正儿八经的打量他的脸——
他晒黑了,也壮了。
青葱的少年气褪去不少,被打磨成硬朗刚劲的棱角。
那双曾经一笑起来能让四月桃花逗黯然失色的眼,如今在这个破旧逼仄的油腻小店里,在头顶昏沉的白炽灯照下,不经意地躲闪着她的注视,显得脆弱,无措。
他心里却很烦躁。
一辈子没有过这种感觉。
“宋弦月,”哑哑的嗓音。
“嗯。”
她表示在听。
“之前,我去厂里那阵儿,工作很忙,每天都要干活十几个小时,回到宿舍一沾枕头就想睡了,我不会故意不联系你…”
“嗯。”
“小时候,我欺负你,对你做坏事,是我混。现在你可以打我几下,骂我,我一声都不吭,我只是不想你今后再怨我怪我…”
“我没有。”
她又重复了一遍。“没怨你也没怪你。”
然后双手迭在一起,继续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周渡看着她眼睛,忽然觉得,虽然她就坐在自己跟前,可是两人之间相隔着无形的距离,很远,很远。
他头一次宁愿自己被人恨被人怨。
起码能证明,他还在她心里。
可是现在,在那双目光温柔的明眸里,只能看到疏离和淡漠。
他咳了声,摸了摸兜里的烟,又没拿出来。
她随口问:“你和…潘丽丽之间,还好吧?”
他看了眼她,说:“我和她没关系。”
宋弦月也不再问。
周渡舔了舔唇,在心里盘算接下来要说的话。
见他这样子,宋弦月也能猜得到他下面要说的话,心慌慌。
于是决定先发制人。
靠在椅背上,她摸到包包里那枚硬币,攥在手心。
再抬起头来时,已是决然的眼神:
“周渡,我已经说过了,以前的事过去太久,我已经都忘得差不多了,你也没必要再纠结。现在和以后,我和你之间,都没有任何瓜葛。”
周渡安静听她说完,嗫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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